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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事,我就是干这行的,我要是怕这些东西,我以后还怎么工作。”我隐晦的告诉他这就是我的工作,最好张满婷能因为害怕自己离开。
只见张满婷深吸一口,咬了咬牙,“不管你是干什么的,既然我选择了你,我就应该接受这一切。”一句话把我的顿时无语。我他娘的和他八字没一撇,不知道我妈怎么想的,就见过一次面非要给我找个媳妇。
“那你走不走?”魏晓晓问像张满婷。
张满婷摆摆手,“不走,马冬在哪我在哪。”
魏晓晓低着头瞅瞅我,又瞅瞅严肃和牛胖,咬着下唇,“我也是,马冬在哪我在哪,再我妈我还没找到,我不能走。”
这是不是有患难见真情的感觉?
几个人熬到早上没敢睡觉,天色一亮,逃命似得直接驱车赶往老大的老家。
开了半天的车,直到中午我们到了一个叫林泉镇的一个地方,我们还要赶几里地山路才能进到老大的村子。因为语言不通,严肃在镇上花钱请了一个向导带我们进山。
我们的向导叫阿全,年龄二十多岁,个子不高,皮肤黝黑,很是健谈。身上穿着少数民族的服饰,通过阿全的介绍,我们要去的地方被当地人叫吉祥村的村子,村子是少数民族的聚集地,村民主要是苗族壮族两个民族。而阿全就是苗族的少年。
山里的路多险峻路,一不注意有跌落山崖的危险,我们几个大男人还好,张满婷是农村长大,虽然害怕,也没多大的抵抗,魏晓晓就不行了,不光走的慢,若不是有阿全和我搀着,早掉进了山崖里。偶尔悬崖上的悬棺还能把魏晓晓吓的尖叫,本来几个人的神经已经衰弱,魏晓晓这一嗓门上来,更别提了,有种跳崖的冲动。(悬棺,和西藏的天葬类似,是一种少数民族殡葬习俗,有些地方采用的是石棺,有些地方直接用木棺,悬挂在悬崖之上。故名悬棺。)
走了三个时,我们才走进第一个村寨,阿全在村寨里找来了驴车,驴车慢慢悠悠走了一个多时又没路了。
阿全用别扭的普通话告诉我们,再翻过一座山头,就到了我们要找的村子。一个山头费了我们三个多时,并不因为山头高,原因是路过山头要像当地的人问好。白了,要从山头上过去,就要叩拜那些悬崖上的棺材。
入乡随俗,一套礼节下来,终于看到了村落,就是我们要找的吉祥村,全村不到一百户,住的又分散,几乎家家是木制的二层楼。
通过阿全的打听,终于到了目的地,老大的老家。
老大家里和村子里一样,二层木质楼,因为一楼返潮,几乎不放什么东西。
我们跟在大伯身后,大伯仰着脖子朝上喊了一嗓子,语言不通,我无法形容。
不一会,下来一位中年妇女,正是我第一次进别墅所见到的人,冯妈。
“伙子,我们又见面了。”上海口音更加浓。
“冯妈,你怎么在这里?”我问道,心想一个上海女人来这种地方能习惯吗?连话都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