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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有我在。为什么屋子里只有你一个人?张满婷呢?”
魏晓晓一边哭着一边摇头,“我不知道,听到屋子里有动静,我打开灯迷迷糊糊看到一个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我以为是张满婷,我问她他不出声,我揉揉眼睛,看到屋子里的人不是张满婷,而且那个人一脸血,头发很长,浑身湿漉漉的。”魏晓晓越越害怕。我扭头去看屋子,屋子里确实湿乎乎的一片。
此时牛胖和严肃也赶了过来,我将魏晓晓交给牛胖,吩咐两个人找人多的地方呆,我则拉着严肃出门追鬼和欧阳泽,我打从底里不信任欧阳泽。
和我们一起的还有当地村民,木楼周边有一处的草叶上沾了星星的血渍,还有一道东西游走过的痕迹,我们当机立断跟着血迹追寻过去。
走了大概二十来分钟,一道河拦住我们的去路,而河对面躺着一个人,身上穿着孝服。浑身湿漉漉的,貌似刚从河里游过去。
“那不是欧阳泽吗?”严肃声起。
几个同行的人要过去救欧阳泽,被当地人拦住,“这条河很深,我们当地人也不敢在晚上游过这条河。”
“那就不管我们的人了?”严肃问道。
几个村民跑离了人群,不一会,几个人抬着一艘木船过来,放到河面上,划着船过了对岸,把欧阳泽拉了回来。
我见状,就算有再大的仇也不能放任他不管,前去帮忙。欧阳泽一身全是水,双眼紧闭,我故意拍了他两下,确定不是装的。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老人家凑到我们身边,正是挡住我阳光的那位。老人家翻了翻欧阳泽的眼皮,捏开欧阳泽的嘴,令在场所有人惊讶,欧阳泽嘴里塞满了水槽,老人家从欧阳泽嘴里抠出水草一头,源源不断的从欧阳泽嘴里抠出足有半米长的水草。很不幸的是,欧阳泽还活着。
“灵堂那边好像着火了。”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嗓门。
我掉转头看过去,灵堂那边燃起熊熊烈火,应该是有人在灭火,火势很快被压制住了。
血迹到河边就没了踪迹,几个年轻人抬着欧阳泽往回走。
回到灵堂,着火的并不是灵堂,而是我们之前发现血迹的那一片枯草。没有人燃,他自己着的。
我看到张满婷在救火的现场,破例性走过去,“满婷,之前闹鬼的时候你在哪?”
张满婷一脸无辜的表情,“我上厕所了,听到闹鬼,等我出来的时候你已经出去了,不信你问魏晓晓和胖子。”
“你”我无意间在张满婷的鞋子上看到了水草,她去过河边?
“怎么了?”张满婷见我看她问道。
“没事,就是让你心。”
“你这是在关心我?”张满婷笑问我。
我敷衍着开口,“算是吧。”
又是闹鬼又是着火,没有人敢睡觉了,一直守到天亮。
接下来的两天没发生奇怪的事情,但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尤其是向我们这样知道鬼魂存在的人来,生怕出一纰漏。
等到第三天,我捏了一把汗,千万不要出岔子。老大不在,我要是把葬礼弄砸了,老大不得活剥了我。
一大早上,不少人跟着忙活。上午十钟,喇叭声响起,我代表老大,抱着老太太的牌位走在最前面,在我前面还有一个领路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