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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也不早,早知道让牛胖在你后面,你还能踩着牛胖上去,省力气。”我无语道。
“这件事不能跟别人。”严肃表情严肃的警告我。
我尴尬的看着严肃哥,心想这也不是啥丢人的事,老虎还不会上树呢。“那你踩着我爬上去,我在下面举着你。”
“你跟我一起上。”严肃道。
“这又是为啥?”
“我爬不上去,掉下来你还能当个肉垫。”严肃理所当然的道。
我看着严肃矫情的举止,不知道怎么的,我想起了人妖。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头,“成,你上吧。”
我蹲在地上,示意严肃踩着我上去,严肃真是不客气,踩着我肩膀,一手拉着绳子,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你可以站起来了。”
我骂娘的心都有了,他不是应该顺着绳子爬上去吗?
严肃手上一劲不出,将全身的重量放在我身上。我不是牛胖,没牛胖那么大力气,使出吃奶的劲拉着绳子末梢站起身,朝着肩膀上的严肃道,“我的最大高度了,你可以爬了。”
我原本想着他自己吭吭哧哧爬上去就算了。让我抓狂是,这位爷当即踩上我的头,“马冬,我轻踩,你挺住。”
一万条线码过额头,我做好准备,严肃一掉下来,毫不犹豫闪过一旁,别误伤了自己。
幸亏,严肃虽然慢,但是在往上爬,照他这速度,得需要十分钟。
为了速度快,我紧跟在他后面,时不时的往上推他一把。我估摸着两人用了七八分钟,爬到了出口,出去后牛胖一个劲的讽刺我。
我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打量了一眼四周,这一片全是地,地面还长着割过的玉米根,东北人叫苞米茬子。我们出来的洞口是一口枯井。除了我们四个,还有一辆农用三轮车机动车,车边站着两个人,双手拿着铁锹警惕的瞅着我们四个人,刚才填土的应该是他们俩。从年纪上看一老一少,应该是父子俩。
“你们在井底下做啥子?”话口音虽然重,不过也能听得懂。
牛胖忙解释,“误会了,误会了,我们是不远处厂子里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