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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从床上坐起身,挠挠后脑勺,“欧阳泽这个人摸不清道不明,我是不敢再和他一起查了。再严肃,我们已经在明,得安排一个人在暗。”
牛胖头,赞同我的做法。时不时看看我,脸上的表情犹豫不决。“按理你是对的,按实际情况来讲,咱俩对付不。”
“就这么决定了,明天一大早,咱就演一出戏。”我完出了门和严肃商量去了,严肃也没反对。
翌日,天还没亮,我把牛胖叫醒,两人一人背着一个包,出了酒店,毫无线索在县区摸索。
上午十的时候,欧阳泽给我打了电话,我不想给他负担,更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没想到我得到的回答竟然是,“你明就行了,不用遮遮掩掩,我相信你们有能力查出来。”
我没想到欧阳泽回答的这么干脆,连客气都不客气一下。
我和牛胖在县城闲逛了一天,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两个人决定还去夜总会碰碰运气,没准我们就能碰上呢。
我和牛胖手里的钱,也就够这两天吃的,之前和严肃打电话,竟然忘了借钱。
两个人背着包,守在夜总会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一直在等到后半夜,也没看见一个那天和浩子一起的人。
直到夜总会离场,瞎猫碰上死耗子,我看到一个人,及其熟悉,我差死他手里。这个人我一共见到过他三次,第一次是在厂子里,第二次还是再厂子里,第三次在废旧的学校里。没错,他就是我给了一包东西的人。
我招呼牛胖跟在他后面,等会在他一前一后,夹击他,到时候容不得他不。两个人还能斗不过一个人?
这子精神头十足,一路歌哼着,美的冒泡。径直进了一个区,区的保安在打盹,根本没注意到我和牛胖跟了进去。
进来区,这子一直在区里转悠,这看看那瞅瞅,从最高层一直瞄到最底层,很奇怪,但凡谁家关着灯,他眼睛就对这家感兴趣,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是喝多了找不见家了,后来我才明白,这孙子是个偷,在踩。
他终于下定决定进了一栋楼,我和牛胖没急着跟上去,等会他肯定还会下来。
我还没和牛胖上一句话,这孙子就从楼里出来了,双手插兜,直接去了另一栋楼。效果都一样,一无所获。
没有偷到任何东西的男人,走到区健身器材区,手抹着脸,一脸无奈。
我瞅着差不多了,吩咐牛胖绕到男人后面去,威逼利诱,没准能成为我们的人。
我没加以掩饰,径直去了男人身边坐下。男人斜眼看了我一眼,认清我,立刻站起身准备要走,可身子刚起,牛胖一把将男人摁下去。
我换上一脸自认为完美的笑,“兄弟,刚才我可都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男人一股无赖的架势。
“你忘了谁跟狗似的求别人可怜?”我直接提起昨天的事,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口舌。
男人语气立马一百八十度大反转,“哥,你手里是不是有东西?”
摇摇头,“没有,但是我知道浩子手里有。”
男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没有个蛋,想从浩子手里拿到东西,就跟偷偷警察是一个道理,属于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