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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和这个活人有关吧。”我心翼翼的求证。
本地人头,“你还真对了,这个活人烧死前是个混混,被人下了药,当时只是暂时休克,你他得有多大的怨气?当时殡仪馆闹得天翻地覆,听还死了一个,不知道馆主但是怎么压制住的。”
“那这个殡仪馆在哪?”我问道。
“你做三路公交,看到一个厂子下车就是了。”
听到这,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就是我们当初找居委会大妈的厂子吗?
厂子外响起一阵喇叭声,我下意识以为抓耗子的人过来了,匆匆给了工钱,拉着牛胖就往外走。
出了门,我发现是我们所乘坐的出租摁的喇叭。
我和牛胖上了出租车,还没等我们问,出租车司机主动开口,“现在什么人有,刚才有个孩过来给了我一百块钱,叫我在这摁几声喇叭。”着驱动车,驶离了这里。
我和牛胖谁也没问,言多必失,我估计孩也是受人家之托,很有可能是浩子。一百块钱几声喇叭,真他娘的贵。
回到宾馆,取了欧阳泽放在前台的箱子,里面除了一百块钱,还有一些浩子卖的东西。
在房间里,我和牛胖大眼瞪眼,谁也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做,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我没敢给浩子打电话,我怕我的电话会让他暴漏,身处险境。
糊里糊涂睡了一晚上,一大早,我被一阵铃声吵醒,手机上所显示的是陌生号,有了浩子的教训,我不敢挂掉,摁下接听键。
“马冬,你在哪呢?怎么还不回来。”手机里传出陌生女人的声音。
“打错了。”我以为是诈骗电话,我估摸着下一句就我爸被车撞了,让我赶紧打钱给他。
那边停顿了几秒,“没打错啊,你是不是叫马冬?”
“我叫马冬。”我懒洋洋的道。
“马冬,我是魏晓晓,我出了车祸。”那边的语气很是愤怒。
“你出了车祸?你人怎么样?”我从床上坐起来,瞅着手机。
魏晓晓继续道,“有擦伤,没啥大毛病,你赶紧过来看看我。”
老子现在哪有那个时间,现在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都难,“那个,晓晓啊,我能过两天再签约看你吗?我现在在外地,不方便过去。”
我的这句话换来的是魏晓晓批头盖帘的责骂,“这是我的命,什么事能比我的命大,马冬这才几天的功夫,你有窜到哪去了?”
我被这就责骂骂懵了,魏晓晓真是有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架势,不是当时甩我的时候了?“实在对不起,晓晓,我忙完了肯定回去看你。”我很是歉意。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自己,你自己好好琢磨吧,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来不来看我是你的事,你要是有良心就过过来看看我。”完魏晓晓直接挂断了电话,不给我一声解释的机会。关键我为什么要和他解释?
我拿着手机,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很是郁闷,于此同时我手机来了很多条消息,全部是张满婷的,一条没看,统统删掉了,现在张满婷已经露馅了。
“你他娘犯病了,几了,是不是又要吃饭了。”牛胖躺在另一张床上,粗嗓门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并且看傻逼一样看着我。
“你就知道吃,你上辈子猪投胎。”我拿起手机准备看时间,没想到还没一寸照片大的手机上屏幕上,又显示出一条未读信息,而信息的手机号来源竟然是浩子发来的。
我兴奋的开信息,‘他打算转移,我确定了位置再联系。’
这条消息无疑在告诉我,浩子成了我们的间谍,事情翻转的太快,来不及接受。转念一想浩子骨子里买的什么药,牌位肯定对浩子至关重要,浩子让我们把牌位烧了,对方拿什么要挟浩子?浩子为什么还要帮那个人,或者帮我们?
“傻逼,你干啥呢?”牛胖嫌弃的看着我。
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面带笑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攥着自己的大脚趾,超级傻逼。我尴尬笑了两声,“浩子成了我们的人。”
“我们的人?你和他?”牛胖的脑子不知道想的什么。
我把手机丢给他,让他自己看,这货反映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一直装着耗子那事。事情到这个地步,我发现不光是老大那事,现在已经一大摞框子的事,完全理不出头绪。现在我最好奇的是耗子他们提炼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是从死人身上提炼出来。想到这,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感觉自己在逼近一个阴谋中。
等了一天一夜,我手机才接收到消息,我骂娘的心都有了,我手机上显示的是一段视频,老子这个是老年机,能看个鬼视频。
牛胖可倒好,竟然笑开花了。“马冬,你看我这手机也不能用,咱俩要是分开行动,没手机怎么联系?”这话的言外之意是他想买个手机。我和牛胖的手机估计都被监视了,为保安全一直没用。
牛胖是要趁火打劫的节奏,不光一分钱不出,还白捡一个手机,这么美的事牛胖得乐半天。
眼下又要看视频,牛胖又想买手机,叨叨个不停,只能买了。我们看中牌子,认为老品牌的东西就是好的,毕竟全国都有修理部。我拿出了一千多块钱,给牛胖买了牌子机才得以观看视频。
拍视频的人转了一圈,能看到的地方全是雪,还有几只狗拉着雪橇运送木柴。赶着这些狗的当地人穿着厚实的棉衣。还有一些同行的人,估计和耗子一起的,因为他们穿的衣服和当地人明显不一样。
“老板,我们来长白山干什么?”浩子的这句话,言外之意告诉他们所处的地方是长白山。
“费什么话,我给你钱,你干活就行了。”
我只听到了声音,没看到话的人呢,画面则转向了另一边,一块界碑上写着‘渔家寨’画面到这嘎然而止。
我拿着手机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手机没电,我也没看到其他的信息。
“马冬,给严肃打电话,他不是情报局的吗?”牛胖道。
别,关键时候,牛胖还不笨。我给严肃打了电话竟然占线,眼下想要找到严肃,必须先找欧阳泽。
打了一次没人接,打了两次没人接,打了三次没人接。我琢磨着他肯定有事。
在我刚把手机放下,欧阳泽那边打了过来。“你这人真是逗,老子不接,你继续打啊。这个是你同学手机号吧,样,在哪,等会去你学校找你,请你吃香蕉。”话中猥琐至极,和我认识的欧阳泽截然相反,我都怀疑医院里的人都是精神分裂。
我干咳了一声,“欧阳,是我马冬。”
那边顿时挂掉了电话,我一脸懵逼的拿着手机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两分钟,我手机再次响起,我额头不知名鸟类飞过,这个人什么毛病。尽管如此,我还是接下电话,“你好。”我客客气气的道。
“好个屁,下次打电话能不能先开口,害的老子还以为是~”到这欧阳泽话锋一转,“找我干啥,老子忙着呢。”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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