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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边喝边聊,气氛融洽。
“仲权,今后你有何打算?”客人突然发问。
“伯约为何有此一问?”主人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
“如今的形势,不用我,仲权也肯定了然。以你我之才,正应该趁势而起,雄踞一方,以待天时。仲权难道甘心一辈子埋没在此处吗?”
“伯约兄的才干,我是钦佩的,请继续下去。如若事有可为,我自不会退缩。”
“实不相瞒,我已经召集了千余人,就差兄弟的加入了。”
“哦?伯约兄的速度好快啊。不知除了我俩,还有其他强将吗?”
见对方有些意动,客人笑道:“王平王子均,张嶷张伯岐已经加入了,仲权还等什么?”
“哦?伯约不够意思啊,最后才来找我,看不起兄弟啊?”主人佯怒道。
“这不是怕请不动仲权吗?”客人微笑。
“好,我夏侯霸舍命陪君子了。”着,主人把右手伸到了客人面前。
“好,好,好!我们兄弟齐心,大事必成!”客人同样伸出手。
两只手紧握。
“我再向你推荐一人。此人名曰鄂焕,武艺几乎与我相当,就住在一里之外。我出马的话,应该能请他出山。”夏侯霸道。
“那太好了,事不宜迟,我们一道去吧。”客人道。
于是,两人离开了农家屋。
吴郡的另一处院落里,六人正在交谈。
“士载兄,我们的兵士已经过千了,我们六人合力,天下间谁人能敌?一人对为首的人道。
“吴郡太守刘远不凡,我们不能掉以轻心。等我们的兵力过了五千,就不必怕他了。”为首的人道。
“刘远如果能是士载的对手?他的手下也只有孟获、祝融夫人两人不凡,如何能与我们五人相抗?士载的是,只要兵力不差太多,他不是对手。”另一人道。
这次,为首的人默认了。
↗↗↗↗,≧.c∧onbsp; 刘远好像并不放在这些人眼中。
吴郡另一密处,四人围坐。
“幼节兄弟,你虽然年纪最,但能力最强,不要再推脱了。其他人为首,我凌统第一个不服。”其中一人吼道。
“我全琮也是一样。”另一人道。
“你们请我来,就是当军师的,诸葛恪更不会有异议。”第三人道。
见大家如此态度,被称为幼节的人道:“既然这样,我陆抗只有当仁不让了。太守刘远不凡,麾下孟获等人勇猛,我们要谨慎行事。”
众人头。
场景变换,刘远带着扈三娘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他哪会知道,吴郡的形势已经变得如此莫测?
刘远尝试和系统联系,却没有得到回音。
“夫君,这就是你的副本世界吗?是和我们的世界不太一样啊。人和物都不太一样。”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来,很多事情也不懂。这里的人好像不是单一民族,有汉族,有苗族,还有其他少数民族。”刘远道。
“苗族?少数民族?我都没听过啊,夫君知道的真多。”扈三娘道。
“什么时候学会拍马屁了?”刘远轻轻地捏了捏扈三娘的琼鼻。
“人家才没有呢,夫君欺负我。”扈三娘道。
刘远心里暗自得意。扈三娘在自己面前,女人味十足;在属下将士的眼里,英勇无敌;在敌人面前,凶狠无情。自己能娶到这样的妻子,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走吧,我们先四处走走,熟悉熟悉环境。”
完,刘远拉着扈三娘东逛西逛。途中,遇到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双方交谈起来。
“毛头,你几岁了?”刘远问道。
“我马上十岁了。”孩道。
“这么大了啊,那我考考你吧,现在是哪一年啊?”
“这难不倒我,现在是明神宗万历十八年。”
这是哪一年啊,刘远不清楚。不过他知道秦良玉是明末女英雄,现在在位的皇帝肯定在明朝崇祯皇帝之前。
“不错啊!这么聪明?那你能出这里属于哪个省哪个县吗?”刘远继续问。
“这更简单了,这里属于四川忠州。”
忠州刘远不知道在哪,但至少知道是在四川了。
“这里都有哪些民族啊?”刘远又问。
“这里有汉族、苗族……”孩一股脑出了好多民族。
“真聪明!那我问你一个难题,你肯定不会了。”刘远道。
“你问,你问!”孩不服输。
“那我就问了。你知道秦良玉吗?不知道吧?”刘远对这个问题没抱多大希望。
“这三岁孩都知道!你来考我。秦良玉姐姐是我们这里武功最高的女英雄,连我们的吐司,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人马千乘都不是她的对手。今天,姐姐已经十六岁了,要比武招亲。”孩道。
啥?比武招亲?等招了亲之后,恐怕更难收服了。
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刘远急问:“她在哪里招亲?”由于急切,他这一句问得直截了当,没加任何修饰。
“你往那边走十分钟就到了。你是什么都不知道,才问我的吧?还装作考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这个先生没教过你吧?论语都没学过,还来考我,侮辱我的智慧啊?”孩对刘远嗤之以鼻,扭头走开了。
不是吧,我竟然被孩子鄙视。刘远极其无语。
扈三娘捂着嘴,强忍着笑,腰都弯了。
“想笑就笑吧,我又打不过你。”刘远道。
扈三娘终于忍不住了,手一松,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出来了。
刘远等扈三娘笑够之后,拉着她,向孩所指的方向走去。
不多时,刘远便看到前方聚集了很多人。二人走近一看,前方是个擂台。看来秦良玉就是在这里比武招亲的,找到了。
“你们来了啊?你早找秦姐姐,我就带你们来了啊,非得不懂装懂。”
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刘远不用扭头就知道是谁在话。
丢脸丢大了,一辈子没这么尴尬过。刘远感觉自己城墙般厚的脸皮竟然微微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