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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天火房,却见到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一个个精壮的汉子****上身,来回奔走,有人提铲,有人提水,还有人在屋内吆喝。
颜老带他等待了一柱香时间,里面才安静下来,一个花白须发的老者走了出来,那人身材魁梧,手臂上肌肉虬结,脸上胡髯杂乱,满面黑红。游返一看便知此人是陈自求陈七叔了。
颜老将游返交到陈七叔受伤便走了。
陈七叔打量了他一番,道:“你是犯了什么错,被三娘发派到天火房来了?”
游返顿时一阵踉跄,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愈发恭敬道:“许是他处人手满了,三娘见我身体健壮,便让我来这里锻炼一下身手。”
陈七叔冷哼一声:“油腔滑调的小子。在我天火房也没其它规矩,只要交代的事完成了,我也不拘束你,你爱干什么都由得你。”
说罢,转身进了屋,游返随后赶上。
进了屋内,顿时一股热意袭来,屋内布置又几个火炉,几个精赤大汉都在旁边休息。
陈七叔大喝一声:“一群崽子,趁我出去一会儿便偷懒,铁块熔了没有?”
那几个人连忙起身,各自归位,行动整齐划一。
陈七叔又叫住其中一人,向其介绍游返道:“石头,这姓游的是新来的,你照顾照顾,老规矩。”说罢便忙自己的事去了。
那叫做石头的人大约比游返年长五六岁,身子壮实,比他高了一个头,头发竖起,眉毛粗长,一副孔武有力的模样,额上淌着汗,对着游返皱眉道:“这么热,你先脱去衣裳。然后随我来。”
游返照着他的话做,学着他们****上身,随着石头来到一个火炉旁。石头将一个风箱交给他,道:“你来拉风箱,注意节奏,听我指挥。”
游返见说得简单,也不以为意,抡起手臂用力拉着。风箱一鼓,热浪便扑面而来,将他呛得不轻,不过他看周围几个同伴一声不吭,专心致志拿着工具拨弄着炉中铁石,便咬紧牙关,坚持下去。不多时,一条手臂便已酸麻。
石头抬头看了他一眼,对旁边一人道:“祁豹,你来拉风箱。”
游返忙道:“不用,我还能坚持一阵。”
周围几人愣愣看了他一眼,便纷纷道:“果然是条硬汉子。”便继续做事了。
游返得了鼓励,继续换只手拉风箱,过了片刻实在力乏了,突然默默运转小颠步诀,虽然小颠步诀需要行走来辅助,但游返练得熟了,无论动静,体内之气都会默默运转。此时一想起,身体便随着小颠步诀的运气线路摆动,带动手臂拉伸,顿时觉得省力许多,出了烈火炙热仍是不适,一些体力活已得心应手。
石头这一组人原本共有四人,除了祁豹,还有王平,王安两兄弟。都是直来直去的爽快人,见游返卖力,也不偷懒。本是一天的活,二个时辰便做完,一声欢呼,便叫嚣着去喝酒。
石头将他们打发了,来到风箱旁,拍拍游返肩膀,道:“想不到你身形不高,劲力倒是不小,刚刚倒是小看你了。”
游返虽然因小颠步诀催动内息,不甚吃力,却觉得灼热,默默运气调息,只笑了笑,不答话。
石头将手搭在风箱上,道:“不过瞧你拉风箱的姿势,便知力气损耗甚大。明日八成无法坚持下来。”
说着突然发力,风箱被鼓动起来,游返看他神态悠闲,并不像尽了全力,不由觉得惊异。
石头点了点头:“这便是用力的法门。你听好。”于是说出一套口诀,又结合拉风箱的动作解说了一遍。
只见其实际肩膀发力,手臂张到半途便放松下来,同时内息收紧恢复,准备下次发力。
“这便是巨灵世家的巨灵神功基础篇口诀。你若善加利用,当省力不少。”
游返顿时愣在当场,当日丐帮大会后,曾听东方笑说起当世以力道著称的神功,以巨灵神功为首,其次为少林金刚神力,郭备自创的猛虎劲排第三。巨灵神功乃蜀中巨灵世家所有,虽然一直无人继承,但因威名尚在,令江湖同道仍敬畏其三分。此时轻轻易易便学得巨灵神功,虽说只是基础篇,可仍难以置信。
石头看他表情,知道他想法,自己当初刚入庄时,也是这副表情,后来方习以为常。于是安慰道:“当年巨灵世家向山庄购买兵器,因无钱付账,便用这基础篇法诀抵押,于是三大房的兄弟都学会了。这基础篇虽然神奇,但也只是教你如何善于使力,对敌之时却没甚鸟用。不过用来拉拉风箱,捶打兵刃而已。”
游返背熟口诀,默运心法,拉动风箱,果然与使小颠步诀感受不同,巨灵神功宗旨乃是将力集中在一处爆发而出,并省去任何多余损耗,心手一致,爆发之后再将力收回。他又用小颠步诀催动内息调动巨灵神功发力,又是不同感觉,虽然力量更盛,但却做不到纯粹的收发如一。看来巨灵神功的秘诀在于收力,并不是一日之功便能成的。
这时陈七叔踱了过来,见游返又惊又喜的模样,骂道:“没出息的小子。一个巨灵神功便让你吃饱了?庄里神功秘诀多得是,赶紧去吃饭罢,明日来,便学习如何制铁。石头,你好好教他。”
游返听他口气,似乎也不把巨灵神功放在眼里,心中这才觉得金剑山庄能在江湖立足,与少林丐帮齐名,还是有其道理的。
心里默默念着巨灵神功的口诀,一遍随着石头等人去吃饭。越咀嚼口诀真义,越觉高深,虽然得石头解说了一遍,但自觉其中尚蕴藏许多不解之处,而石头等人也只是学了皮毛,不得其解。
吃饭时便如嚼蜡,草草扒了几口,便掉头往回走。石头等人难得完工得早,纷纷相约进城戏耍。游返本也想随着而去,不过想起这口诀,便如心中藏着一只猫一般,抓挠地心底痒痒。于是径直回到居住之处。
刚回到那院落,只见楚谨又坐在昨天石桌旁,仍是吃着点食,品着小酒,风花雪月。见到他回来,欢喜道:“游兄,正等着你,你瞧这是我自酿的杏子酒,果香可口,可要来尝尝?”
游返哼了一声,昨日不知怎地已着了他的道,喝着喝着便醉得不省人事,以往自己无论喝多烈的酒,总能记起何时醉酒,只有这人的酒,喝着无甚滋味,醉也没有知觉,定是藏着什么玄虚。
便不理睬他,往屋内走去。
楚谨不满地嚷嚷起来:“哎呀呀,昨日尚且把酒言欢,畅谈人生,今日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游返停下脚步,无好气道:“咱们昨日刚刚相识,有何人生可谈?”
楚谨笑道:“喝了酒,便是仇人也可谈得。比如你对我说,要在金剑山庄混出头,锦衣还乡,娶一房美娇娘,快意江湖。这可算是你的理想罢,果真是没有抱负之人。”
游返一愣,顿时满脸通红,心想必是酒醉吐真言,忙道:“这也是人之常情。楚小弟,你又有何抱负?”
楚谨手中折扇一挥,道:“男儿自当建功立业,扬名天下。”
游返听他说得豪气,不禁黯然,默默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刚要送到嘴边,想起昨日醉酒一事,连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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