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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何妨上去见一面。若是那计怀才也在,我替你教训他一顿。”
东方笑回过神来,向他笑了笑:“我已想通了,刚才见到晓玉,她……神采依旧。只要她生活得好,见不见又有什么分别?”
游返见自己好友言不由衷,不由有些恼怒,突然扯着他袖子,往外走去。
“游兄,你这是做什么……”
“我和三娘阴阳相隔,见不着面,夜半醒来,总是泪流满面。你的晓玉姑娘如今就在几丈开外,去见一面,却有什么为难的?”
游返一边喋喋不休,一边将东方笑拉着一路来到江门客栈前。东方笑听他得气势十足,不由自主随他而行。只见客栈门前停的就是刚刚两人所见的马车,一旁有人正在喂马。
游返松开拉着东方笑衣袖的手,大喇喇便往里面走,店门口一个二迎出来:“客官请进,住店还是吃饭……”
终究还是惊动了卢晓玉。
东方笑默默看着眼前作少妇打扮的卢晓玉,抑或是计夫人,眉眼还是原来那么清秀,只是连日的旅途劳顿,使她添了一分风霜之色。
客栈这时生意不大好,三人坐在吃饭的雅间里,附近却没有一个人。计怀才应没有来,否则定不允许这两人碰面。
卢晓玉看着对面的两人,垂头低声道:“想不到能在这里和两位故人相遇?”
东方笑怔怔不出话来,游返开口道:“卢姐,不知怎么会来襄阳?一回首,上回见面还是令尊去世之时。”
卢晓玉眼圈一红,没有话。
“你和东方兄很久没见了,你们话,我先出去解个手。”
罢,游返便自行离去了。
卢晓玉一声惊呼,想要留住游返,只剩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于妇道人家名声可不好,何况同行的还有她家的下人。
东方笑看出她的窘迫来,也起身道:“我还是出去罢。”
突然一个茶杯朝他飞来,东方笑毫无躲闪,任凭卢晓玉手上的茶杯砸到他胸前,茶水打湿了衣襟,然后弹落在地上,跌得粉碎。
“你还有脸来见我……”
卢晓玉轻掩其面,眶中含泪。
东方笑没来由地一阵心酸,喃喃道:“晓玉……我……实是没脸见你。我还是走罢。”
“不许走!”
卢晓玉哭着大叫,泪珠如线一般垂下,连泣不止。
东方笑讷讷无语,只好重又坐下。
过了好半晌,听得卢晓玉哭声渐止,东方笑才道:“晓玉,你这些年,过得好么?”
卢晓玉身子一抖,忽然止住哭泣,开口道:“东方笑,到了这时,你才了一句人话。”
然后又道:“我过得好不好,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东方笑拉长了脸,脸上阴晴不定,突然道:“确是和我没关系,当初……唉……现在还提当初有什么用呢?”
卢晓玉忽然道:“你当初回昆仑之时,为什么不把我也带上?”
这句话犹如石破天惊,将东方笑的脑门砸出一个孔来,透进一束光去。
“当时令尊剑圣大人刚刚去世……而且……”
这都不是理由,东方笑突然闭嘴,他是聪明绝的人物,否则也不可能达到剑道极致的水准,那些理由,都是蠢人的借口,他一出口,便已意识到,当时那种情况下,正是由于南海剑圣身故,所以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想到本来能和卢晓玉纵马天山,逍遥自在,东方笑眼眶中湿润起来,他仰起头,闭上了眼帘。
可惜一念之差,令他俩终于缘错一线,再也无法弥补这个过错。
游返在外面等候了良久,见里面除了摔杯子的声音,再也没有响动,不由重新走了进去。
卢晓玉和东方笑默默坐在两旁,各自垂头丧气,没有互相话。
卢晓玉察觉到游返进来,重新恢复语调,道:“游公子,你们能出现在荆州,是否六扇门的刘大人也在此地?”
游返眉毛挑了一下,道:“卢姐倒是神通广大,消息灵通。”
卢晓玉低下头,轻轻道:“家父昔年故交好友遍天下,今日我已和这处的府官见过面。你们应是刘大人邀来助拳,调查月前在江上劫走赈灾粮食的吧?”
见游返神情,她便知没有错。
“我这次前来,实际上是来求助于朝廷,请朝廷派兵,镇压岭南的民变。”
游返和东方笑都吃了一惊,纷纷抬头看着她。
“岭南拜火教传播日久,当地百姓生活清贫,不少都入了教。此回荆州水患,另有不少流民向南逃窜,到了岭南,使得当地冲突日盛。拜火教的活动也剧烈起来。当地有几个人,煽动百姓,连续血洗了好几个富户。我南海剑派在当地是首富,目标最大,虽然现在还未遭到他们的侵袭,但这样下去,终是难免。因而计师兄在难免主持抵御,我来京城搬救兵。朝廷若是能派个偏军,就能解围。到时候,也能免去岭南生灵涂炭。”
游返和东方笑面面相觑,这才知道她为何千里迢迢来到这里。
东方笑道:“想不到事态如此严重?这样吧,今晚我们便带你去见见刘大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