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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说话,拿着绵帕蘸了伤药,亲自给碧螺涂上。
碧螺咬牙忍着涂药膏的疼痛,诚惶诚恐的对长安道:“小姐快罢手吧,您是伯爵府小姐,怎么能做这种伺候人的腌臜事情?”
长安也不接她的话儿,动作也不停下来:“碧螺,你今日是故意的吧?”
碧螺一怔,也不掩饰:“奴婢是小姐的丫鬟,自然也要向着小姐,若是今日的事情让葛姨娘在府上继续张扬,那保不准来日黄夫人就会把巩昌伯家教不好的事情传出去,那样对小姐的声誉有损。”
听她这么坦白,长安也一愣,果然是个实心眼儿的丫头。
“小姐,您不信任奴婢和银针,奴婢其实是知道的,奴婢只是想着,奴婢为了小姐,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小姐若是现在还不相信也无妨,奴婢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护着小姐的。”
长安心头一酸:“你这是何苦,受了这么大的罪……”
碧螺笑笑:“小姐,您还怀疑奴婢么?奴婢没读过书,但是知道,奴婢伺候谁,谁就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只知道,跟着主子死心塌地,绝对不会有错儿的。”
是以,今日所有的人都看出了葛姨娘的不妥,她碧螺宁可冒着被责打的风险,也要当着白氏和她的面儿,演出这样一场戏来。
这样做虽然有点傻,但对于贺长安来说,她现在想要的,就是这种人。
碧螺,的确是一个可用的人,至于以后还能不能更好地帮助她,那就要看她怎么去相信碧螺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今日她既然选择了相信碧螺,便要更多地听听她的故事:“碧螺,给我讲讲你和你妹妹的故事吧。”
碧螺的神色暗了下来:“小姐,奴婢和银针,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爹娘,没吃的没穿的,后来就被人牙子给骗走了。这些年辗转陆陆续续的也跟过几个主子,见过一些人,但是却因为那些主子都是临时缺人伺候,所以奴婢和妹妹这么些年也一直没有落下脚来。若不是因为有这样一个机会能到小姐身边来,只怕奴婢和妹妹现在还是漂泊无依的。”
“你可知道,我的姑姑,江阴侯嫡次子夫人要回伯府归宁了?”
碧螺摇摇头,接下来的话却直白:“小姐放心吧,奴婢虽然是外边买回来的,可是一定不会给小姐丢脸的。妹妹不过是小孩子心性,奴婢这里也会好好地教训妹妹的。”
长安点了点头,眼明心亮,在主子跟前儿不藏着掖着,这样的人,最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