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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这么的话还算你有诚意,我这美色牺牲的也不算冤枉。看在我这么舍命帮忙的份上,以身相许和海鲜自助,你就随便挑一样吧。”杜迷津早就知道钟念白不是一个好答对的主儿,只是没想到这人除了聪明之外,居然还能这么厚脸皮。这下可好,不仅让对方站了口头便宜白白调戏了一句还不能反驳,看样子一顿海鲜自助也是没跑了。不过好在杜迷津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主儿,只见她本着利益最大化的原则眼珠子稍微那么一转,脑子里立刻浮出了一条妙计。
杜迷津歪着头打量着钟念白,笑的颇为阴险的道:“海鲜自助什么的都好,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办得到的话不用自助,想吃什么随便,我就宁可出血也肯定满足你的口服之欲,你看怎么样?”
“这么大方?我怎么嗅出了阴谋的味道呢?不是你平白被我讹了一顿海鲜不开心,想把利益最大化吧?要是这样的话,你开出的条件肯定没那么简单,我得先听了才能做决定。”钟念白在智商上本来就和杜迷津是五五开的局面,自然不会傻头傻脑的被杜迷津牵着鼻子走,这会儿听出杜迷津话里有诈,连忙警惕的望着杜迷津道。
“你瞧瞧你,至不至于啊?挺大一个男人还这么防备我一个丫头,出去丢不丢人啊?”杜迷津见自己的意图被钟念白洞察出了,有些不满的埋怨道。
“没办法,跟你这么聪明的人,我还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谁让总有刁民想要谋害朕呢?”钟念白虽是应时应景的开了句玩笑,可这立场已经摆的很明显了,就是你要不出个子午卯酉来,就别想着我会轻易答应你。
杜迷津一见钟念白老谋深算的怎么都不上钩,也只好妥协了。她白了钟念白一眼,没好气的:“行行行,我先告诉你行了吧?其实也没什么为难的,你不是郝雪他们这周六会组织聚会吗?能不能顺利的一起去参加聚会,这事儿我自己搞定,不用你帮忙。你只要答应周六容出时间来跟我一起去参加聚会,吃饭的时候想办法把郝雪灌醉,然后我保持清醒的火力,负责送郝雪回家。我一个女生对郝雪也没什么威胁,而且又是同事,在饭桌上我也会想办法透露出我和郝雪同住一个区的信息,这样一来,我估计没有人会反对我送郝雪回家的提议。剩下的该问什么,能问出多少,就是我的事儿了,你就算完成任务了,怎么样?”
钟念白没有想到杜迷津拐弯抹角的就为了这么件事,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反问了一句:“就这样而已?”
“就这样而已!怎么样?以您老人家的颜值来,这事儿应该没什么难度吧?”杜迷津一边肯定的答复着,一边又借题发挥的调侃了一下钟念白。却见钟念白听到“颜值”两个字时微微皱起了眉头,杜迷津怕钟念白撂挑子,马上讨好的改口道:“那个,算我错了,能力,以您老人家的能力来,这回总行了吧?”
钟念白见杜迷津这般识趣,也就不好再什么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难事,他头刚想答应,却突然顿住,想了想,狐疑的问道:“要是就这么儿事儿的话,你犯得着这么不遗余力的讨好我吗?你自己陪郝雪喝就好啦,你一个女生劝酒,也不会让郝雪有什么戒心,不是更容易实现你想要的效果吗?我怎么觉得这事儿不像你的这么简单呢?你不是跟我这儿憋着什么坏呢吧?”
杜迷津见钟念白总往坏处揣度自己,顿时有些委屈,她一时气急,什么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道:“你怎么那么多少事儿啊?要不是我不能喝酒还用得到你?我总共就一瓶啤酒的量,还没等灌醉郝雪,我估计我就先阵亡了。就让你劝个酒而已,同不同意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哪那么多废话啊!”
“不是吧?你不会喝酒?!一瓶啤酒就能撂倒你,你这是什么酒量啊?我本来还以为你是全能型选手呢,这么快就发现你的短板了,这真让我意外啊!”杜迷津话音刚落,钟念白就瞪着眼睛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叫嚷着,搞得好像不会喝酒是什么聊聊不得的大事儿一样。杜迷津本来是不想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短处的,总觉得这一旦暴露了自己的弱项,以后肯定有的是机会要被钟念白敲竹杠。这会儿听见钟念白惊讶的语气,更加让她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这会儿杜迷津只能有些气闷的道:“怎么了?不会喝酒很稀奇吗?谁家好人家的姑娘千杯不醉啊?你就你同不同意吧?不同意就不用你了,我正好省顿饭钱,本姑娘还有后招,又不是非指着你一棵树吊死!”
钟念白看出杜迷津真的不开心了,连忙收住笑意,一本正经的应承道:“我也没不答应啊,你这许下的饭还想反悔不成?气劲儿吧。放心吧,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保证超标完成任务,你就瞧好吧!”
刚完话,就听见走廊里由远及近的响起一串脚步声,杜迷津和钟念白交换了一下眼神,估计是办公室的其他同事回来了。之间钟念白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换到杜迷津刚才站过的位置上,冲着办公室门外故意大声了一句:“那就瞎按谢谢杜老师帮我带的茶叶了,你先忙吧,明天上班我就把这茶叶钱给你。”完不等杜迷津组织顺手拿起杜迷津刚刚放在桌子上的茶叶罐,俯身声对杜迷津了句:“这茶不错我先拿走了,就当做是定金吧,完成任务之后别忘了兑现你的海鲜大餐啊。”着话冲杜迷津眨了眨眼睛,转身除了办公室。
钟念白前脚刚走,杜迷津正对面办工桌的主人王老师就走进了办公室,杜迷津还没从被钟念白顺手牵羊的憋屈中回过神来,就听见王老师随口问了句:“杜老师,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好像看见跟你一起新来的钟老师才从咱们办公室出门,我看他走的挺急的,也没顾上跟他打声招呼,他来咱们办公室有什么事儿吗?你俩好像挺熟的哈。”
这个王老师年纪和杜迷津不相上下,据家境不错还是单身。杜迷津听着王老师语气中明显掩饰不住的试探,心里忍不住腹诽着“这个钟念白,仗着一张祸国殃民的妖孽脸,遍地招桃花,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可怜面上确实一脸如常的冲着王老师笑笑,顺着刚刚钟念白走时候留下的理由道:“哦,没有没有,我和钟老师就是同一批考进来的同事而已,谈不上多熟。考试的时候倒是闲聊过几句,钟老师知道我爸爸是卖茶叶的,就让我帮着带两罐好一的绿茶。这不,刚才就是来我这儿取茶叶的。”
杜迷津完看着王老师脸上将信将疑的表情,又故意意有所指的了句:“不过王老师,这个钟老师好像挺喜欢喝茶的,我估计谁要是对茶道比较有研究的话,应该会和钟老师很有共同话题吧。”王老师听了杜迷津这么明显的递话,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与杜迷津相视一笑后,低头忙自己的事了。
上清教,秦济世的房间里,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隐隐约约的萦绕在整间房子中。秦济世和一年轻男子,隔着一张四四方方的围棋桌,相对而坐。秦济世缓缓落下手中白子,悠闲的端起左手边的茶盏,喝了口茶水后,静静地望着对面举棋不定的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盯着棋盘久久不语,脸上的眉头越皱越深,半晌,将手里的白子颓然的扔回了棋盒里,抬头看着秦济世挫败的道:“师傅棋艺出神入化,弟子所有棋路都被师傅洞察先机,这一盘弟子已经是满盘败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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