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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嘉奖几句吧?为何毫无动静?
看来说到底还是‘学问’太浅薄了,每天考查学问,几乎一问三不知,又不敢辩解,祖父太了解自己的底细。
要不然沈侃也不会‘曲线救国’,他不愿意成天像个管事一样的跑东跑西,唯一的解脱办法就是读书。
谁也没规定读书就得中举,可以读一辈子的书嘛!然后利用大把的空闲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
正当沈侃暗暗纠结的时候,沈仕放下了心,原来五弟的学问还是老样子,能说会道有什么用?连个百家姓都背不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沈汉询问完两个孙儿的学业,非常满意,说道:“回房换新衣吧,好生休息一下,午后还要祭祖。”
“是。”沈仕答应一声,与沈化后退几步,转身走了。
须发皆白的沈汉先闭目养了一下神,开口询问长子:“朝廷总算出了仁政,圣上仁慈,赋税减轻了,就是不知减了多少?”
“大概最少者为每亩二斗八升,最多者三斗七升**。”沈嘉猷说道。
“好啊!减少了足足二斗有余。”沈汉非常高兴,忽然目光转向沈侃,“木哥儿,各县的征收役派定了多少?”
木哥儿是沈侃的乳名,沈仕的小名金哥,沈化银哥,沈位玉哥,沈倬柳哥,到了沈侃没啥取的了,老太太说干脆就叫木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