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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随他去吧,无非扫地出门而已。”沈嘉绩拍了拍好友肩头,“说来也巧,我村里很多孩子都大了,还有本家一些小儿,想立个学堂,而我俗事缠身,就想潜斋为人端方正直博雅,足以做一班孩子们的师父。不说读书,只学他做人,便一生受用不尽了。前日我不便启齿,今日邀你同往,过去帮我说说好话。”
说着,沈嘉绩对耘农先生深施一礼。
在一旁的沈侃见状也急忙鞠躬,心里非常感动,四叔为了村里的孩子,亲自来请他知根知底之人,不可谓不重视。
倒是那裴知县有意思,随随便便就请了个年轻秀才,看样子才华一般般,那可是教他的子侄啊。
耘农先生也正这么想,怎么也不明白堂堂知县为何这么轻易?难道也不派人查查底细?放着满苏州无数的读书人,竟选中了自己那只知道投机取巧的侄子。
其实官场上自古以来稀奇古怪的事儿多了,也不能怪裴知县糊涂,一来政务繁忙,二来他哪知道德高望重的胡教官年老了,竟开始贪财了呢。
当下三人出来上了车,沈嘉绩探头说道:“把马儿放慢些,我们要商量一下。”
车夫老宋紧了紧绳子,说道:“晓得。”
马车在苏州的石板路上缓缓移动,不停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车厢也跟着上下颠簸。
沈侃不舒服的挪动下屁股,心说有时间找个能工巧匠,研究一下,打造些减震的弹簧。
这时就见耘农先生说道:“老兄这件事,令人敬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