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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奇怪,刚才还觉得浑身酸痛,这会怎么又觉得一点事也没有了,这位包大人怎么越扯越远呢?
不等尤俭说话,包大人继续说道:"然而刚才微臣为殿下再次号脉,却与昨日截然不同.殿下脉象平和,不浮不沉,不大不小,节律均匀,从容和缓,流利有力,尺脉沉取不绝.且观殿下气色明亮润泽,隐然含蓄,竟似是完全没有疾病一般!似如此短的时间之内,脉象竟有如此天翻地覆之差异,实乃微臣平生所仅见,因此有怪哉一说."
你大爷的,本来我就没病,看意思你还挺不满意,非得有点病你才高兴?尤俭郁闷地想道.
包大人说完,又有几个太医轮流上前为尤俭号脉,号完也都不住地怪哉,怪哉个没完.当然,他们的说法与包大人完全相同.
房间内的那个女子再次发话了:"我也略懂医理,照诸位太医所说,殿下是不妨事的了?"
尤俭这时才意识到,虽然一直听这女子发号施令,却没看到她的身影.这才叫怪哉,怪哉!
包大人代表众太医,恭谨地冲着房间的一个角落作了个揖道:"回娘娘的话,从脉象看,殿下确实已经痊愈了.但是否会反复,我等此时还不敢妄言."
那女子沉吟了片刻说道:"既如此,还请各位将殿下的状况速速禀明圣上."这语气虽然轻柔,却也透出一股坚定和不容置疑.
众太医纷纷跪倒磕头,喏喏连声地退出了房间.
到了现在,尤俭虽然仍是一头雾水,却也不大相信这是寝室兄弟的恶作剧了.
房间重新静寂了下来.良久,那个美妙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王烨,你觉得现在可好?"
这次,声音就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