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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的宁中则又道:“师兄,你今年有三十四岁了吧,也该蓄须了。 ”
岳不群轻笑道:“蓄须那看着多老像,师妹你不嫌吗?”
宁中则悠然的说道:“我倒不嫌,只怕你装白面小生诱拐良家少女。”
岳不群听了就不爽起来,只听宁中则又问道:“师兄,你对那谢家小妹真没别的想法?”
岳不群更是气坏了鼻子,初听宁中则问时,还觉莫明奇妙呢。后来才知这是宁中则女人的直觉,感觉到谢幼娘对自已有那么一种意思在,所以才不愿教谢幼娘轻功步伐,并与谢幼娘敌对起来。
岳不群说道:“一个小丫头片子,毛还没长齐呢,我能有什么想法。你不是感觉了几遍么,师兄我心里可坦荡的很。”
宁中则还是不信,说道:“什么小丫头片子?不小了,都有十六岁了,只比我小五岁,我还不是小丫头片子,师兄还不是强行娶了我。”
岳不群心里叫屈了,说道:“什么叫强行啊,师兄我不是成恶霸了?咱们夫妻是郎有情,妾有意,天造地设的一对完美夫妻。”
宁中则笑骂道:“鬼才对你有意呢,人家本来是极不愿的,明明是你强行的。你们男人哪,没有一个是不好色的,你的那群学生全都是一丘之貉,就这两月时间里,隔上几日就去青楼鬼浑一趟。日上三竿才醉醺醺的回到谢府,连成亲有妻小的那些也都是一样。”
岳不群苦笑的驾车不语,明明还有自已和王守仁没去嘛。宁中则还是在记较当初娶琴奴的事,现又拐转折磨自已呢。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宁中则却继续说道:“师兄你初次下山就娶了琴奴姐姐,后来琴奴姐姐有孕在身了,又强行娶了我,我现在有孕在身了,你想必又想娶那谢幼娘了吧。”
岳不群真的叫怨了,这女人的想法是一出一出的,防不胜防啊,只得说道:“好了,好了,师兄在此誓,日后不再主动去见谢幼娘了好吧,除非是得到你的同意,这样总行了吧?”
宁中则这才满意的说道:“我可没有强迫于你,这可是你自已誓的啊。”
“对,对,是我自已的意思。”
隔了一会,宁中则又问道:“师兄,现在到哪了?”
岳不群说道:“快到福州了。”岳不群顿觉背后一阵阴寒,不由打了个冷颤。
只听宁中则冷冷地说道:“到福州了?到福州了?算算时间,林平之那小畜生想必出生了吧?师兄,你去把那小畜生给我带来,看看那小畜生是什么模样?什么样心肠?竟敢杀我们的小乖乖珊儿。”
岳不群不由一阵恐怖,怀孕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平时的宁中则一向心善,可没有这么大的杀心。岳不群陪笑道:“师妹,你看哈,此事本是师兄的过错,你都愿谅师兄了,又何必再去为难一个婴孩呢,是吧?”
宁中则冷冷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原谅师兄了?如果哪日师兄想切了做太监,师妹我不介意晚上把你的脑袋先切了。”
岳不群脖子一寒,不禁缩了缩,忙道:“好,好,马上就去福威镖局。”说完,飞也似的驾车向福州城奔去。
来到福州城,向福威镖局行去,一路之上岳不群不知念了多少回“死道友,不死贫道。”远远的见到福威镖局门口人来人往,还有不少白色挽纱之内的东西。行近一看,镖局中人人穿成素白丧服,门口上还写着大大的“奠”字,岳不群暗想,也不知是福威镖局的谁死了?忙跳下马车,拉住一个路人问道:“这位兄弟,这福威镖局是怎么了?谁死了?某还想进去托镖呢?”
那路人打量了岳不群几眼,说道:“看样子,客官你是外地来的吧?难怪不知,是福威镖局的林老局主死了。兄弟你想托镖,得等上好一阵子喽。咱们福州还有个‘东风镖局’,人家的局子虽小,却是南少林的高徒出身,信誉不差,你可以改去‘东风镖局’托镖。”
岳不群连忙道谢,又问道:“听闻林老局主身子一向康健,他是怎么死的?急病么?”
那路人笑道:“别人不知,我是福威镖局的老街坊,却是知道一二。”一脸的得意样,岳不群忙拱手谦虚再问,那路人方说道:
“那是林老局主的父亲还在世之时,镖局中各路前来拜会的人马不断。林老局主当时正值年青,每日与那些英雄好汗喝酒,每日都是大醉,从而喝坏了身子骨。连林老局主的无敌武功也学不来了,被林老局主的父亲禁了酒,一禁就是二十几年。听闻在前年时,有一落魄的江湖客慕名前来拜访林老局主,不想被势利的守门小人给赶走了,那江湖客当场也没有生气,却在门前的青砖上,留下了一双老深老深的脚印。那不是神迹么?这可把林老局主给吓坏了,他自已是决计没有那份能耐的,就是林老局主的父亲,也不一定有这份能耐。于是连夜派出数十骑镖师,四处寻找帮手,生怕那个江湖客再次回来找麻烦。可是那群帮手一听脚印的深浅,纷纷摇头,绝不肯前来帮忙。林老局主失望之余,重新拿起酒杯来,日夜喝起闷酒,只等那江湖客上门,自已一身担下此怨,这一喝就是两年之久。直到前不久时,林老局主的新婚儿媳生下一个大胖小子,林家三代单传,终于有了后人,一时高兴之下又大宴四方宾客,连喝一月。直到昨日林家小孙子满月之时,林老局主终于饮酒过量暴死当场,喜事变丧事,真是可悲又可怜哪。所以啊,这位兄弟,你要托镖尽可去‘东风镖局’,这‘福威镖局’怕是靠不住了。”岳不群连连道谢,说一定去“东风镖局”托镖。
岳不群钻进马车,低声陪笑道:“师妹,人家老的死了,现在又弄死人家小的,怕是不好吧?”
宁中则白了岳不群一眼,说道:“那老的又愁又喜的,喝酒过量而死,管我们什么事?如何不能再弄死小的?”(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