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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场之中,唯独施戴子的情况最佳,受创最轻。施戴子大喜过望,当即就要平复内息,准备出剑斩人。
不想琴音在此之后,猛然间就顿停了下来,再无半丝的声息。
施戴子回头急望时,只见谢幼娘也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整个人都萎靡不振起来。原本冰冷的玉容上更见苍白。
施戴子大惊,看来谢前辈已到了极限,无论是心神,还是内力,都已然彻底坚持不住了。
施戴子看着近在咫尺的任我行,当下强运内力,不甘心的再次斩出一剑。
琴声一停,任我行体内的真气刚刚平复了一些,不等他欢喜高兴,却立即感到恶风扑面而来。
急睁眼瞧时,只见一柄略有些眼熟的巨型大剑向已头顶斩下。剑势沉重,挡无可挡,避无可避。任我行心内大急,但躁动的内力却非一时便能快平息下来的。
任我行只得分心二用,一边强自调息平复内力,一边拾起掉落在身旁的半截断剑,强运内力朝上挡得一挡。
“当”的一声巨声,巨剑总算是被挡的缓了一缓,可任我行的左臂却软软的垂下,好像断了一般。手掌满是鲜血,断剑几碎成渣,深深的刺入到手心肉中。
施戴子见此情状,又如何肯甘心,再次不依不饶的将剑举起。任我行满面的骇然,不想自已方才逃出了牢笼不久,便会大意的再在梅庄中遇险,要死在被困十二年的绝地里。
任我行神情中满面的不甘,为什么?为什么自已不是死在东方不败手中,却是死在这未知姓名的少年郎手中?
隐隐约约中,任我行仿佛再次瞧见了多年前大师兄申屠凡的嘲弄眼神。不甘心的怒吼道:“不。”
叫声叫不停巨剑的斩落,施戴子正满心欢喜间,不料旁边一道剑光飞来,快如电闪,施戴子想也不想的,凭着本能改斩为削,斜着削去。
直到巨剑削至,才猛然现来人竟是令狐冲。看他眼中呈现迷乱之色,想是遭了琴音攻击之故,尚未回复清明。
施戴子手中的巨剑不禁顿收,可是令狐冲却是不管不顾的一剑当胸刺来。
施戴子正被自已顿收的内劲冲击,身形不便,如何能躲得过去,只是稍稍移得半寸距离,便被令狐冲一剑穿胸……(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