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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还可以产生猫猴或者大象猫这样的恐怖物种。”
蓝蓝的话被云儿当成金科玉律来遵守、执行。回到房间云儿就铺开宣纸画了起来。画累了就看蓝蓝给的光碟。
徐老师的课讲得比蓝蓝更深一些。不是蓝蓝的水平不够,是她面对的是似乎连初中文化水平都不到的云儿,讲太高深的理论可能会由明白变糊涂。还是来“干货”,就讲怎么画就是了,什么神韵、意境的还是“熟耳”之后再谈。
晚上,王爷和钟先生从一个叫“四季青”的京郊回来,进屋的第一件事不是沐浴,是先问云儿:“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没有,云儿今天开始跟蓝蓝学画了。”
“好不好接受?”
“还行,云儿都还听得懂。您用过晚饭了吗?”
王爷见凌娟不在房里,声:“我是谁呀?身后有个身家上亿的富婆,还能饿着?放心,我们是在一家佛门子弟开的素菜馆吃的。”
“还有素菜馆?”
“素菜馆里还有素烧海参、素烧熊掌呢。我就奇怪,就算那里的海参和熊掌是玉米还是淀粉做的,这个菜的人还不是想吃真海参、真熊掌吗?”
“这您就想窄了,他可能是想吃这个,但是他肯定明白,玉米面做的海参怎么能和真的一个味道呢?他就是既吃了海参还省了钱。”
王爷大笑:“有道理、有道理。”
洗漱、沐浴之后,上床休息。王爷搂抱着云儿,很歉意地:“你跟着我本应该是养尊处优的,可是,到了这里就发现害喜了。前段时间天天上街买样品,然后就天天坐着选货,中间还有那个王东捣乱。”
“师父不是了吗,咱们各自有各自的使命,云儿是给自己做的,您干吗不过意?云儿还真享受不了养尊处优的日子。倒是这么长时间都没侍候您……”
“别傻话,我就是再想那个,也不能不顾你的身子你的命吧?没事没事,我不是毛头伙,没关系。你看外边的月亮有多大、多圆呢。我就想着你能把孩子顺顺当当地生下来,然后咱们把该学的学了,该买的买了,就好回去了。”
“云儿知道您很惦记福晋,也不知道咱们没有消息带回去,皇上、太后会不会想别的。那样对福晋太不利了……王爷,云儿很想娘、想爹、想煊儿。”云儿的声音都哽咽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从到大都没离开过父母这么长时间,一年很快就过去。当年我负责押粮运草的时候,比这艰苦多了。常常是在半路上就大雨滂沱,四外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车轮陷在泥里,推都推不出来;还有的时候赶上暴风雪。这也罢了,还有敌人来抢粮、还有突然间的山洪爆发、山体滑坡、泥石流发生,能活下来就不错了。”王爷拍抚着云儿,陷入回忆。
“您在战场上过了多少年?”
“就算十九岁开始,到三十六岁,断断续续的在押粮运草的路上也有十几年。那个时候就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终了?是跟福晋成亲快二十年才有你进府,其实之前我跟她在一起的日子加在一起都不到两年。中间还有一年多下了大狱……”
“您什么?您还进过监狱?”
“别以为当个王爷多荣耀,生死荣辱一线之间。摄政王一直惦记着霸占福晋,没有机会。正好豪格大哥入狱,作为兄弟总应该看看他吧?结果就给我扣上一个”毒杀豪格”罪名抓进宗人府大牢,然后摄政王就到将军府去侮辱福晋。没等他进屋,福晋就把鸳鸯剑横在脖子上踢门出来了。威胁摄政王把她送进宗人府大牢陪伴我,摄政王答应了。那会子,偌大个大牢,就我和福晋两个人在里面,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了,连个送饭的狱卒都没有……”
“那你们吃什么?人不吃饭连十天都熬不过的。”
“是师父救了我们。教给我们不用吃饭的功法。我们在那里呆了一年多,要不是多尔衮坠马摔死了,我们能不能活着出来都很难。可以不吃饭,但是里面阴暗潮湿、老鼠、臭虫、跳蚤、蚰蜒到处地爬,浑身上下咬得没好地方……”
“王爷!”云儿难过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真不知道,皇上的儿子还要受那样的苦楚!忽然对自己的现实满足起来。心想,福晋在王爷上战场不在府上的十几年里不是在守空房吗?怪不得王爷对福晋情深意重,这样的女人是谁都得尊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