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痛失良机(第1/2页)新三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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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二年十月二十rì,出使许都的华歆也差人送来了好消息,有了陈登的举荐和周旋,天子隆重的接见了华歆,并宣诏拜华歆为议郎,参司空军事,声望rì隆的华歆在许都得到的待遇和规格比张纮要强过甚多。

    曹cāo听到我的提议一口便应允了,豫章与中原远隔千山万里,我又没有威胁中原的实力,曹cāo自是求之不得,最终在曹cāo的授意下,我被天子授诏拜为新任的豫章太守。

    华歆留在了许都,没有回来,从他写来的信中,他说是天子十分器重他,要引以为重用。我的心情虽然有些失落却又有些欣喜。

    对于华歆来说,在许都天子脚下的话,他会更有前途一些。豫章可以供他施展拳脚的地方实在有限,而且,华歆若还留在豫章的话,他才是真正的豫章太守,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早晚有一天,他与我的矛盾会尖锐起来,与其以后彼此不睦,现在好聚好散也好。

    况且,以后华歆若被朝廷重用,我在许都也就有了一层关系,这多多少少会有用处的。我想华歆大概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才决定留在许都的吧。

    建安二年十月秋,我继镇东将军曹cāo、左将军吕布、明汉将军孙策、豫州刺史刘备之后,积极响应朝廷讨伐袁术的御诏,在庐山脚下祭祀大汉先烈,誓师北伐。

    就豫章现在的状况,出兵北伐非上上之策,真要出兵起码要等到稻谷尽收府库军队集结整训后再可,但要赢得朝廷的信任和曹cāo的支持的话,讨伐篡立皇位的袁术又势在必行。

    两难之下,我也只能是虚张声势,一面令甘宁袭扰庐江、巢湖一带,吸引刘勋的注意,并及时打探江淮战况,一面令仓慈加紧督促各地收粮,集结军队整军备战,令徐盛在彭泽cāo练水军,督造战船,佯作渡江以惑刘勋。

    而正在我要举兵北伐之时,慕沙的病情却滞住了我的脚步,陆逊不久前从庐陵捎来的急信,说慕沙的病情反复,已好几rì水米不进,要我无论如何去庐陵一趟。

    在陆逊来信前,我真没想到慕沙的病会这么的重,前些rì慕沙差不多过三四天就会有一封信来,信中除了鼓励我奋发矢志、建功立业外,还说张机的药已送到了,自已的病情已大有好转,我以为张仲景乃一代名医,医治疾症来自是拿手,便信了。

    待我赶到庐陵见到慕沙后,才知道她病情的沉重,慕沙原来丰盈有弹xìng的俏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充满了病容的瘦削的让人心疼的脸,原先的水灵灵的会说话的大眼睛不见了,现在映入我眼中的是疲惫无神又布满血丝的眼睛,更令人痛心的是,当我轻轻扶起慕沙虚弱的病体时,竟然感觉不到一点的份量。

    “张神医的药熬给公主喝了没有?”我对服待的奴婢咆哮着。

    “咳——,咳,不要怪她们,是我这身子不争气!”慕沙无力的睁开眼,用尽力气说道。她的声音轻得象虚无飘渺的云朵,让人心痛不已。

    “怎么会这样?”我避开慕沙,向陆逊问道。

    陆逊年轻的脸上满是憔悴,慕沙病重后这庐陵郡的担子都压到他一个人的肩上了,虽然移民屯田诸事有郑浑等人的相佐,但山越诸部之间矛盾重重,宗帅欺陆逊年轻,平而复叛者屡讨不尽,这些都需要强有力的军事手段去解决。

    “先生说公主的病拖延得时rì长了,起先的医师用药又有误,加之公主身体虚弱,致病情加重,依现在的情形只能是jīng心调理,如能准时按开的药服用的话,或可延过这个冬天,只要能安然支撑过冬,也许能找到医治的办法。”陆逊道。

    如果张机都没有办法,那还能有什么希望,我绝望了,一连十天,我斥退奴婢,亲自陪护在慕沙的床前,我看着她吃药、安睡、起来,有jīng神的时候我陪她说话,我希望能把所有的欠她的感情都补上,十天里我每天都祈祷上苍,我这一生不再屠望什么,唯希望慕沙能好好的活下去。

    在这个世界上,慕沙是与我同榻而眠、肌肤相亲的妻子,多少rì子来,她陪着我风雨万里,相濡与沫,不曾叫过苦与累,为了我她的部族庐陵一部更是倾了全力,以至于全族被戳,仅逃出其弟一人。

    如果,如果有一天,慕沙不在了,我会怎么办?我不知道,此时此刻,什么王权霸业,什么男儿功业,什么北伐大计,我都不愿再去想它。

    “快回去吧,我不碍事的。”慕沙见我守在床前,终rì不理诸事,每次清醒过来都连声催促我回去,见我尤不肯离开,慕沙索xìng闭上眼睛不再看我。

    ……

    第十一天,我将熬制好的药用碗盛了,端到床前,准备给慕沙服下,她却一把将药碗打翻在地,怒对我道:“将军终rì待寝床前,慕沙心知足矣,然大丈夫志在千里,建功于朝堂,如此缠绵于儿女情长,如何能成就大事!”

    说罢,慕沙侧身朝向里床,任我如何劝解也不理我,我没有办法,只得向陆逊再三叮嘱好好照看慕沙,一有变化立即通知我后,急急的赶回豫章。

    然而,在这短短的十多天里,却是风云突变,建安二年十月末,袁术在曹cāo征讨寿chūn败走淮南后,尽失民心,幸有大将纪灵、张勋和长史杨弘率部众追随,又竭力将孙策程普两军挡于居巢、阳羡一线,后曹cāo粮尽退兵,袁术复占寿chūn,方保有淮上的一小块立足之地,然经此战后,江淮百姓流离逃难,士卒散走,术由此势败不复起,忧懑不知所为。

    袁术失势后,术之部下诸将强悍如刘勋、雷薄、陈兰之流暗生离心,纷图自立,其中尤以庐江刘勋为甚。庐江郡西靠江夏、南接长江,在袁术与曹cāo、孙策激战时,未经战事百姓残兵多往依之,刘勋乘机吞并了诸路小股势力,带甲有上万众。

    观江淮之势在曹cāo退兵后,我军北伐的时机已然丧失,我面对直接威胁是实力已大为膨胀的刘勋。

    刘勋在得知我誓师伐术后,又有孙策使人携珠宝、葛越赂勋,并与其言:豫章郡富庶殷实,高宠骄横数欺贵郡,策yù击之耐路不便,愿君伐之,请出兵以为外援,刘勋见孙策这等人物都屈从于自已,喜不自禁,遂坚南下之志。

    建安二年十一月冬,刘勋亲率大军二万众、战船百余艘从皖城出发,沿江向彭泽而来。当甘宁火急送来这个消息的时候,刘勋大军已在路上。

    而悲痛于慕沙病情的我却疏忽了刘勋的这一举动,此时防守豫章的守军除了石印山太史慈、朱桓部有三千军、彭泽口徐盛水军八百人外,其余都还分散在上缭、海昏、柴桑等地协助屯田军民收粮去了,要在短时期内聚集起来困难重重。

    十一月三rì,驻守庐江的刘勋乘着江水枯竭利于横渡之机,率三万大军沿虎林、石城一线推进,并在湖口登岸,然后悄然绕过彭泽,挥师径取上缭,企图一鼓作气拿下此城,切断豫章南北之联系。

    面对突如其来的敌人,豫章的百姓比我想象的要坚强的多,这二年多的时间,我在豫章推行的屯田安民措施终于在这个紧要关头显出了成效,在保卫家园的号召下,他们一面在当地官员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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