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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rì清晨,古心铮一早便已经为诸人备就了驼马,这是一种专门用来运输的马匹,腿脚粗短有力,虽然不适合冲锋陷阵,但是耐重任劳,擅长走山路,在蜀道这种狭窄的地形上行走代步,实在是不二之选。除了彭大风之子彭博,昨夜从羌鸩羽那里听了乃父未尽的遗言后,已知其中含义,一起身便告别众人,径自离去,其余诸人一同动身,前往益州芫阳城古府。
古心铮一行行进顺利,不出一旬,便已经离开蜀道,进入神州境内,到达肃州双秀城。古心胜早在双秀城安排了客栈,让诸人休息。
夏玉英甫一坐下,便伸了个懒腰:“唉,累死我了!”
古心铮笑道:“不好意思,蜀道过于狭窄,只能骑马,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见谅。不过现在到了神州,一切都好办了,我们先坐轿子到郸城,然后乘船,顺流而下,不出五rì便到鄙府了。”
易锋寒道:“古二哥,就她话多,不必管她。你有没有老大的消息?已经快四天了,还没有他的消息?”
古心铮眉头一皱:“暂时没有小表弟的消息,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倒是以刘节为首的高手团,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他们也没有找到小表弟。”
古梦涯道:“是哪些人?”
古心铮道:“刘节、刘睿、刘悌、刘孝、刘誉、刘?、刘猞、刘骐、刘猿、刘獒、刘狂风、刘和风、刘厉雷、刘万雷、刘沐雨、刘chūn雨、刘壬露、刘晨露。”
羌鸩羽脸sè一变:“刘宗气疯了么?!居然派出这么多高手!”
古心胜心中一动:“羌大叔是蜀州名宿,对这些人应该有点了解吧?”
羌鸩羽道:“刘节、刘睿、刘悌、刘孝、刘誉等五人均是蜀州有名的高手,特别是刘节和刘睿,此二人是刘令的左右手。刘宗继任刘家族主以来,几乎没有出过面,族中大小事务均由刘令代理,有人说,刘令才是刘家的真正掌权者,此次刘家同时派出他们两人,看来相当重视此事。”
夏玉英插嘴道:“刘悌和刘孝不是在当官么?怎么有时间到处跑?”
古心铮微笑道:“还不是因为你们。他们二人贪财失职,让你们轻易逃出葫项关,元成邑若非看在刘家的面子上,早将他们斩首了,现在他们二人已经被罢为庶民。我看刘家派他们捉拿小表弟,也是想给他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寿千旬忽然插嘴道:“刘壬露我听说过,此人原名常晔,当年以十五式五岳散手名震蜀东,后来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逼投靠刘家,成为刘家露字辈副统领,武功着实不弱。其他几个刘家外围弟子的身手如果跟他差不多,易公子便危险了。”
杨放鹰道:“我听刘悌说过他们外围弟子的编制,风雷雨露四字辈各有一个统领、四个副统领,都是蜀东武林顶尖的人物。这次刘家派出捉拿易公子的八个外围弟子都是副统领,其中最可怕的绝非刘壬露,因为刘家风字辈成立最早,网罗的高手也最多,能够担任风字辈副统领的,应该比其他三字辈的副统领厉害。”
古梦涯焦急道:“不知道老大怎么样了?这些天来他都没有联系过我们,急死人了!”
沐月莲忽然问道:“三才传讯牌必须用毛笔写么?”
古梦涯一愣:“应该是,林前辈教我们用法时便叫我们用毛笔写,所以我没有试过其他的方法。”
易锋寒皱眉道:“你是说老大的毛笔坏了?”
沐月莲颔首道:“可能是遗落水中了,天行他跌落水中,又身负重伤,丢失东西很正常。”
夏玉英道:“他难道不离开水的么?随便哪里找不到毛笔的?”
沐月莲轻叹道:“现在刘家的高手紧追不舍,他未必敢贸然在人前露面。而且,还有更坏的可能。”
古心铮胸有成竹地道:“不会有这种可能,?水两岸的船家和住户应当都接到了刘家的悬赏令,只要小表弟的尸体一出现,必然会有人去刘家报信领赏,我们不可能得不到消息。没有消息,其实是最好的消息,我们的人找不到小表弟,刘家的人也休想。”
易锋寒道:“也有道理。”接着提高声音,勉强欢声道:“老大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大家稍放宽心,我保证他十天之内必与我们联系。”
古心胜起身举杯,神采飞扬地大声道:“不错!小表弟一定不会有事。来,我们祝小表弟安然脱险,宰掉刘家那些废物!”
易天行睁开双眼,一片耀目的光芒令他双眼刺痛不已,几乎流下泪来,连忙有闭上眼睛,还没有来得及再睁眼,浑身骨骼像散了架一般传来阵阵疼痛,耳边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你醒了!”听语气,仿佛很是高兴。
易天行盱着眼睛,慢慢睁开,好不容易才适应阳光,心知自己昏迷了不少时rì,勉强转头望去,一阵剧痛传遍全身,令他差点叫出声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洋溢着满心喜悦的俏丽小脸。
“你是谁?”
那个女孩笑眯眯地道:“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
易天行心中大奇,望着那女孩仔细看了看,确信自己从未见过她,不知怎么说好。
那个女孩看见他的窘样,扑哧一笑,白了他一眼:“没有见过女人么?”
易天行看见她得意的样子,颇不服气,笑嘻嘻地道:“你也算女人?女孩子吧。你说你知道我是谁,那你说说看,我是谁?”
那个女孩将手中的碗放在地上,蹲到易天行面前,板着脸道:“易天行,琅环十英之一,朝廷通缉的要犯,蜀东刘家yù得而诛之的小贼。”说着脸上又露出笑意:“玄玉娥的未婚夫。”
“什么!”易天行一下子撑了起来,然后惨叫着倒下,浑身像被无数支尖针扎刺一般,痛彻心肺,但仍然呻吟着说道:“胡说八道!”
那个女孩吓了一跳,连忙给易天行搭脉,随即甩开他的手,不理易天行的呻吟,笑道:“看不出你白白净净的,身体比牛还壮,这样乱来居然一点事也没有。”
易天行怒道:“什么叫没有事?你试试!”
那个女孩不愠不火地道:“我干什么要试?受伤的是你又不是我。其实玄玉娥挺漂亮的,当你老婆你又不吃亏,用得着这么激动么?”
易天行眼睛一闭,不再理她。那个女孩怒道:“喂,姓易的,你什么态度,你知不知道……”
易天行双目骤然一睁,打断那个女孩的话语,笑道:“唐姑娘,我知道,你冒着莫大的危险救了我,不说别的,我昏迷这几天,你照顾之德我便无以为报,总之,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异rì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那个女孩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易天行:“你怎么知道我姓唐?”
易天行笑眯眯地望着她:“我不只知道你姓唐,还知道你的名字。玄玉娥的未婚夫?嘿,我长这么大,只从一个人那里听过类似的话,她便是玄玉娥的母亲华菲雨。虽然她经常拿招我作女婿开玩笑,但是这种话,她是不会到处乱说的。玉娥妹妹很少出门,与人少有接触,这三年来更是在深山修道,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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