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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龙寨中,数十匹骏马驰骋纵横,尽显骑士的jīng湛技术。山坡上,黄通微笑着对张衡道:“萧驹果然不负马王之名,光看他能在短短几rì内将我们寨中骑兵训练得如此出sè,便值得我们招揽。”
张衡点头道:“不错,此次最难得的是能够将毕轩和萧驹收为我用。司徒明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对我们的作用,远不如毕轩和萧驹。经过毕轩的调教,寨中兄弟的shè箭技术也好了不少。加上二寨主你jīng通战阵,要不了多久我们便可以组建一支真正的军队。”
黄通徐徐道:“但是我最看重的仍然是骑兵,益州南部地区地势平坦,适合骑兵作战,而益州自古缺乏良马,几乎没有跟骑兵作战的经验,所以无论我们以骑兵突击或者奇袭,均可大奏其效。对了,你联络的人呢?”
张衡道:“没有那么快,他的人手平时散居各地,要集合并非一rì可成,而且你又要他带那么多骏马过来,天高路远,又不能被朝廷发现,所费时rì更多,耐心等等吧。”
黄通亦知道这是实情,不过最近孟山在方长恨与糜豪的协助下,整顿军容,其实力亦大为增强,令他颇有所虑,闻言眉头一皱,遥望坡下,不再说话。
张衡见黄通不语,接着道:“大寨主有没有问起调查仑山三怪来历和仑山剑派与朝廷关系的事?”
黄通冷笑道:“问了,我对他说仑山三怪确是仑山一带的邪道高手,而仑山剑派的确与朝廷勾结。”
张衡轻笑道:“这不像你的作风。”
黄通瞪了他一眼:“仑山地处西荒,往来何止万里,我哪有闲心去那里调查,事实亦不可能。而且观他们三人的身手,司徒明的冷焰搜魂大法明显已经有三十年的功力,毕轩则练有毒掌,虽然我们还不知道萧驹练的什么武功,但是他腰间所插的三枚毒镖见血封喉,这三个人不是身怀邪道奇功,便炼有剧毒暗器,一看便知非是白道中人,而且以他们的功夫,如果在益州黑白两道上行走,早已经名动一时,怎会没有一点风声?所以我虽然说的是附和他们自叙的臆测之辞,但亦仈jiǔ不离十。至于仑山剑派与朝廷勾结一事,虽然仑山剑派向来不涉足官场,但是郸逸与所谓的芫阳四公子交情非浅,有潘瑜在,难保他不出手,所以我也算不上信口开河。”
张衡面上露出揶揄的笑意:“是,是。”
忽然一个喽罗健步如飞,向坡上奔来。黄通与张衡对视一眼,双双迎将上去。张衡抢先道:“出了什么事?”
那喽罗喘着粗气道:“三……三寨主,带……带人……下……下……”
张衡心中一凛:“下山了!”
那喽罗说不出话来,一个劲的点头。
黄通面sè沉重地望着张衡:“我们跟上去。”
张衡颔首道:“好!”
羊肠十八盘的山道旁,孟山伏着身子,轻声问方长恨:“怎么还没有来?你们会否料错?”
方长恨道:“二哥放心,官道上已经撒上了我秘制的僵蚕磷粉,无论人还是牲口,只要粘上,便会立时四肢僵硬、无法动弹,官兵一定会改道。”
孟山道:“万一他们可以解此毒怎么办?”
糜豪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不耐烦的情绪:“方兄所用僵蚕磷粉的配方得自南毒宗,非比寻常毒药,那些官兵仓促之间,哪里去找南毒宗的独门解药?”
方长恨接着道:“虽然时间太赶,所需量大,而药材又不甚合用,我替换了几样药品,以致功效稍弱,但是对付这种益王手下的废物官兵,应该没有问题。”
孟山正yù张口,以耳贴地的方长恨已经挥手示意,叫他禁声。孟山亦是老江湖,见状立即伏地听音,果然听得远处隐有阵阵车马移动之声,不由面露喜sè。
方长恨向旁边的喽罗打出手势,那喽罗立即挥舞旗帜,将信号传递开去,一时间山道两旁旌旗在树林间飞扬,随即树林沉寂下去,悄无声息地等待着益州官兵的到来。
片刻之后,两骑伍长打扮的低级军官从众人眼皮底下飞驰而过,孟山长身yù起,幸好被方长恨牢牢拉住。果然,那两名军官后面并没有人,而且他们不一会儿便告回转,向来路奔去。
待那两人消失在山路拐角处,孟山奇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探路的?”
方长恨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像他们这样策马飞奔,带有辎重的大队人马肯定跟不上。此地靠近我们山寨,道路又复奇险,只要官兵的首领没有蠢到家,便应该派人探路,这乃是行军惯例。”
孟山嘿的一声:“亏得你拉住我,否则老子一定坏事了。”
方长恨笑道:“二哥勇猛过人,时常身先士卒,难免考虑不够周详。所谓有得必有失,临阵杀敌,才是二哥的强项,这些谋划小事,交给我们两人便行了。”
孟山点头道:“那倒是,动脑子我不如你们,打仗你们便得靠边站了,待会儿叫你们看看老子的本领。”
糜豪连忙提醒道:“二哥,尽量活捉。”
孟山挠了挠头皮:“这倒不太容易,我还从没有活捉过人哩。”
方长恨道:“二哥少动手,交由底下的弟兄们处理便是。我们针对此役已经训练了多rì,现在该是见成效的时候了。”忽然目视山道,低声道:“快来了,二哥,听我号令再动手。”
孟山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听从于方、糜二人的指挥,浑身肌肉一阵舒展,散发出猎豹般的杀气,兴奋地道:“好。”
眼见运送粮食的官兵已经到达自己的眼皮底下,方长恨仍然没有下令动手,孟山不禁烦躁起来,频频向方长恨以目示意。方长恨仿佛没看见一般、漠然置之,直至官兵已经过了大半,方才大喝道:“杀!”
一时间鼓声震天,旌旗漫山摇曳,树林中充满了嘶嘶的声音,仿佛有千军万马冲将过来一般,山道两旁矢石共下,铺天盖地地朝官兵头顶落下,挤在狭窄山道上的官兵避无可避,加上毫无准备,登时死伤惨重。孟山暴喝着当先抢出,杀向敌阵,负责进攻的喽罗亦不甘落后、蜂拥而上。官兵们顿时乱成一团,像无头苍蝇一般、纷纷丢弃辎重,不辨方向的向山道两端出口乱窜,当然大部分士兵选择了后退。领头的将领更是率领亲兵当先逃走,护卫他的亲兵刀枪并举,将阻碍在他们前方的士兵一一撂倒,从其身上践踏而过。
糜豪见状,睚眦俱裂,大喝一声,拔刀出鞘,飞身一跃,跳至一棵大树之上,脚下猛力一蹬,身体犹如利箭般激shè那将领后心。那将领武功倒也不弱,听得耳后风生,毫不犹豫回首一枪,长枪划破虚空,发出尖锐的啸声,正中糜豪的百锻刀锋。随着一声清脆的兵刃相交之音,糜豪身体一震,翻身后落,坠入乱军之中,立时被急yù逃跑的官兵牵制住,yù追不能。那将领亦不好受,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手中长枪断为两截,胯下战马也因受不了糜豪的刀劲,前蹄一软,跪倒在山道zhōng yāng,那将领猝不及防,一个狗抢屎跌在地上,不过他的身手也颇了得,不待亲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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