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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炼蛊功效更佳。”似乎察觉到易天行的疑虑,接着微笑道:“放心,炼金蚕蛊乃老夫毕生心愿,老夫比你更加紧张,没有把握的事情不会叫你做的。”
易天行暗自将蛊神经中关于炼金蚕蛊的内容默背了一遍,仍然不解耶律红花趁金蚕蛊母昏睡之时炼蛊的用意,心中不由恃道:“到底哪里有问题?”
耶律红花见易天行半晌没有反应,暴怒道:“易天行!你可记得答应过老夫什么?!”脸上肌肉抽搐,仿佛要择人而噬一般。
易天行见他这样,心中更加起疑,不过他亦知道再不上前炼金蚕蛊,耶律红花定会猝然发难,只好走上前去,对着鼎口念起法咒,不一会儿,鼎内风生,一道旋转不休的金光拥着金蚕蛊母徐徐升起,在鼎口上下滴溜溜转个不停。易天行右手中指一弹,本来已经止血的指间立时激shè出一道血箭,喷在金蚕蛊母身上,金蚕蛊母一沾鲜血,身子立起变化,一阵猛烈的收缩之后,化作普通桑蚕大小,只是身上金光愈加闪亮,映rì生辉。
易天行见状大喝道:“天地有灵,金蚕化孕!九劫三重,蛊成神惊!”话音一落,易天行便将舌尖咬破,喷出一片血光,向金蚕蛊母撒去。沉睡中的金蚕蛊母猛然睁开双睛,将口一张,把易天行喷出的鲜血尽数吸入腹中,接着双目jīng光一敛,又睡了过去。
易天行鲜血出口,脸sè顿时便得惨白,眼神亦暗淡下来,一副元气大伤的样子。耶律红花看在眼里,心中冷笑一声,走到易天行身侧,以yīn沉的声音说道:“易公子,赶快将元神与金蚕蛊母合为一体。”
其实易天行不待他吩咐,便已经盘膝坐定,手捏法诀,紧闭双目,默念咒语,同时运起蛊神经上所载玄功,依靠自己牺牲jīng血产生的感应开始凝炼金蚕蛊母,试图与其心灵相通、合为一体。而包括耶律红花在内的蛊宗众人则四散开来、结成阵势,将易天行围在zhōng yāng,替他护法。易天行咒语念完,便立即收敛心神,惟聚一念于眉心,进入内思返观、冥想之境,丝毫感觉不到周遭的情况,只感到眉心之内仿佛有团气血像具有生命一般,随着自己心脏的跳动而同频胀缩,弄得眉心隐隐发热。而站在他四周的蛊宗众人却看到金蚕蛊母身上金光一闪一灭,更替不休,犹如夜晚闪烁的星辰。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sè渐渐暗淡下来,蛊宗众人由于防备太久,加上自恃蛊宗基业、不惧外人sāo扰,除了耶律红花与蒙术,其余诸人的心神难免松懈下来。耶律红花看在眼里,大为不满,白眉一竖,正待当头棒喝,提醒众人,骤然间几声尖锐的破风之声传到他的耳中,不由心头一震,顾不得说话,反手打出三把飞刀,将shè向易天行的三支铁镖击落。然而耶律红花尚未来得及松口气,一道细微的寒芒便悄无声息地从他眼前掠过,惊得他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幸好在其一侧的蒙术一直全神贯注地守护着易天行,见状疾拍一掌,将那支毒针击落。
蛊宗众人一下子来了jīng神,将阵势一缩,护在易天行周围,望着暗器飞来的方向,严神以待。耶律红花暴怒喝道:“谁?!给老夫滚出来!”
随着一声郎笑,四道人影从一块巨岩后面窜了出来。当头一人碧目长身,嘴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年纪约莫三、四十岁,右臂上缠绕着一条湛蓝sè的软鞭;在他旁边,并立着一个肩扛铁槊的少年;此二人身后则站着一个空着双手、浑身肌肉虬结的壮汉和一个手握雷公轰、身材矮小的老者。
耶律红花见到那碧目汉子的异相,登时想起一个人来,心中不由一凛,稍降怒火,徐徐道:“我们蛊宗与蜀东刘府向无仇怨,刘老弟何故上门欺人?”
那碧目汉子微笑着上前拱手道:“这位老前辈是……”
耶律红花心中大为不快,寒声道:“老夫耶律红花。”
那碧目汉子亦大感吃惊,小心翼翼地道:“在下听闻耶律前辈……”发现蛊宗众人眼sè不善,立即打了个哈哈:“在下蜀东刘睿。”接着指着旁边少年道:“这是舍侄刘獒。后面两位是本府外系高手刘厉雷和刘鸣雷。我们四人追踪仇家,误入贵地,还望耶律前辈海涵。”
蒙术等人闻得刘睿之名,俱都暗自提运真气,蓄力待发,此人久享大名,乃是蜀东有数的高手名宿,实在不容小觑。耶律红花亦在不住思量:“素闻刘睿与刘节皆是刘令心腹,得罪此人无异于得罪刘令。嘿,刘令这些年来掌握刘家大权,比刘宗更像刘家族主,得罪他难免会触怒整个刘家,虽然天高地远,老夫不必怕他们,到底也是麻烦。而且现在易天行炼金蚕蛊正在紧要当儿,绝对不能为这些人影响大局。”想到这里,脸sè一和:“不知道刘老弟找到仇家了没有?”
刘睿眼睛一眯,指着易天行道:“找到了,就是他!易天行!”
耶律红花早已隐约猜到,只是易天行现在对自己至关重要,所以一心期望自己判断有误,现在听到耳中,不由心头大震,眉头一皱:“不知道易公子跟贵府有何过节?”
刘睿想起为了易天行一人,不但害得刘宗三人再度归隐,还平白丧失了好几个府中高手,心头怒火中烧,不过却也不想让耶律红花知道刘氏一族连番失利的糗事,冷冷地道:“这是我们族中之事。”
耶律红花听出刘睿言中的恨意,以为他是怪自己包庇易天行,心中勃然大怒:“岂有此理!当老夫怕你们不成?!”当下冷然断喝:“易天行乃本门客人,你们的恩怨待他离开此地再解决吧。”
刘獒粗声粗气地道:“放屁!他如果赖在你们这里不走,难道要我们等一辈子?”他向来享受惯了,这些rì子跟着刘睿在外面餐风饮露,早已经十分不满,现在眼见任务便要完成,却有一个断腕老头在这里碍手碍脚,忍不住出言呵斥。
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双方一时无言,却都知道多说无益、不免一战。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持续了片刻,耶律红花首先打破沉默:“本宗向来不与外界交往,刘老弟怎么能追踪易天行至此?”
刘睿不屑道:“区区蛇虫,便想拦住我们刘府?嘿嘿。”说罢冷笑不止。
耶律红花心中大怒,面上却丝毫不露痕迹,心中不住转动念头:“澹台明珠?不对,她要勾结外人,也一定是易天行的朋友,而且老夫早已派人监视她,若有偷偷溜出蛊宗、勾结外人的情况,老夫一定知道。符公颜?他与列尔隆素来交好,列尔隆惨死,他居然不闻不问,大是可疑;不对,自老夫从崇姥姥处用炼蛊秘方换得噬魂蛆回来,他便始终在老夫视线之内、没有离开蛊宗半步。又或者是乌颉禄这叛徒?自己不敢回来找老夫,便鼓动旁人来此捣乱生事,以图从中牟利。嗯,亦有可能是瘴琥,不仅易天行,蒙术亦多次提醒老夫此子年纪虽小、心计极重、资质也颇佳,来rì必成大器,不可小觑,嘿,待金蚕神蛊炼成,老夫一定要将他和乌老鬼一并铲除,以绝后患。”耶律红花心动如电,将自己怀疑的人物想了一遍,有了个大致的判断,寒声道:“刘老弟,真的没有人指点?”
刘睿笑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耶律红花狞笑一声:“如果有,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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