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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的威严么?哎呀真是软萌萌的威严……
“虽然不确定这个星海之市中有多少人中招,但想必不是少数。”楚封瓷敲定结论。
第五涉远仿佛在考虑终身大事般郑重的思虑了一下,开口:“楚楚,我觉得我肯定是啃了那个草木荣华,而你喝了它配套的三舌品雾,这病有治的么?”
楚封瓷:“……没关系我们好像和别人进来的途径不一样。”根本没有什么饮品享用时间好吗?
“可是我喝了你的君山银针啊。”
“……”
“你也有喝啊。”:)
“……”怎么就忘了这茬了。
“你还说味道怪怪的,搞不好真的中枪了。”第五涉远摆事实讲道理,就差后面一条狐狸尾巴跟着摇了。
“……”楚封瓷后悔,当时怎么就跟着喝了,只好宽慰第五涉远:“反正这个解药做起来也很简单,药性一会就下去了。”
第五涉远是那么好哄的吗?他缠着楚封瓷要所谓解药的药方,楚封瓷被缠得没办法了,迟疑的说到:“黄山毛峰热饮,再迅速喝下一碗冰糖雪梨就好了,这个是治疗草木荣华后遗症的。”
黄山毛峰是什么?名茶之一么?
黄山毛峰可以慢慢找,可是冰糖雪梨却是听得懂的——这道甜点历经了几万年不倒,在星际时代也完全存活着,并且已经演变成了只有十二三岁小鬼才会吃的甜食。让第五涉远挑起眉一琢磨,要不要和小孩抢零嘴吃……
几万光年外的乐正禹无声的笑到岔气。
副队面无表情的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笑的前仰后合的模样,微微敛了目光,看来是自己出去游历太久都让他们遗忘了被暴君统治的时光了。
陆慈唐惨不忍睹的扭过头,以免接下来的血腥场面触动情怀……让他不可抑制的大笑出来那就惨了,他只想看会热闹,不想和乐正禹这个智障去殉情。
乐正禹的那边简直是悲惨世界,与之相比楚封瓷和第五涉远前景一片大好,诡异的星海之市抽丝剥茧,最后出来的结果,也不过是让人啼笑皆非罢了。
两人商量着是继续潜伏,还是出去寻点黄山毛峰、炖点冰糖雪梨,将外面那群人都给渡了,让他们快点跑不必肖想这海市蜃楼的宝贝了。
最后一商量,还是静观其变吧。楚封瓷不知是因为在帮人上吃了亏,还是天生性子淡漠且懒,宁愿待在这个神殿里不动弹。第五涉远更是答应的爽快,他本来就是想留在这里看一出美女和野兽的魔幻开年巨制的,身上带着伤,不方便走动,就光明正大的抱着楚封瓷当抱枕看戏。
楚封瓷:“……”现在反悔应该还来得及?
神殿的门前却传来喧闹的声音。爱丽丝一下子从沉醉中惊醒,带着一点仓皇和紧张,似乎有点害怕被人看到自己亲近父神的样子。
幸好,那嘈杂之音还在很远之处,正慢慢移近着。
神殿附近的守卫其实并不太多,毕竟父神才是最安全的屏障。白袍男人神色安详,闭目养神着,有一种由内至外的苍老之感。
爱丽丝小动作频频,脸颊憋的通红,终于忍不住禀告了她的父神。
“就让我去一下……我就去看看是哪个贼人这么大胆。”她的眉梢吊起,灵气十足,性格娇蛮却不惹人厌,充满了年轻、亮丽的气息,像初生的朝阳,和那个面容还是中年却已如夕阳薄暮的白袍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只干枯的手掌从爱丽丝头上慢慢挪开了。
“去吧。”
男人这么说。
于是爱丽丝起来了,身后展开了她的小翅膀,洁白的羽翼看上去柔软又惑人,扑闪着飞出了神殿。
白袍男人看着爱丽丝的背影,很久没有移开视线,呆呆的凝视着视野消失的尽点。
没有一丝杀气,白袍男子的表现实在太正常了,就是也有些太迟钝了,一点生气没有,活像个死人。
第五涉远却有一种遇到对手的感觉。他眯了眯眼,刚刚那么一瞬间,突然就福至心灵,看透了这个白袍男人那张悲天悯人的面孔下一颗偏执而残暴的心。
简直和自己一样就是个每天想着毁灭世界的疯子……唯一的不同点就是,他现在已经很少想了(严肃脸。
更出人意料的是,这个人非常想要杀掉爱丽丝。
就如同第五涉远,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对爱丽丝动了杀心,只不过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深埋进心里掩藏起来了。
而这个父神,他也对爱丽丝动了杀心,不过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所以迟迟不肯出手毁了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
第五涉远一点都不介意帮他认清自己。
他扯出一个苍白残忍的笑容,像是中世纪颓废败落的贵族,又像出刃的刀锋上的锋芒,毫无感情嗜血而致命,带着奇异的、非常吸引人的矛盾气质。
一具身体飞过了几阶台阶,重重滚落在地上,摔到了神殿里面。从他背后沾上层层尘土还脏兮兮结着血痂的翅膀来看,是星海之市的人无疑。
楚封瓷这几天都没怎么休息,身体被强扯到即将崩溃的极限,刚想凑个闲把睡眠补回来,就被“砰”一声巨响吵醒了。
第五涉远凑过去,两只手掌将他耳朵牢牢捂住了,示意他别担心,继续睡。
楚封瓷实在太累了,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被妥帖的照顾了,于是又重新进入梦乡,睡眠效率非常高,一点时间都没浪费,比起之前警惕的样子判若两人。
白袍男子眼神依旧平静无波,好像看不见面前发生的闹剧,也看不见打破了神殿宁静的引路人,他像是最完美的机械,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设置好的完美无瑕的攻略,而他永远不会擅自更新。
那个引路人艰难的爬起身来,捂住胸口不断的咳嗽,好像要将内脏都咳出来一般。
第五涉远一看脸,“啧”了一声,想吹声口哨庆祝一下两人再聚首。那还真是个熟人,是第五涉远少数能记住名字的那几个。当初带领他和楚封瓷走进星海之市的引路人诺佩尔。
他现在非常狼狈。
手一抹唇边因为磕破了牙而涌出来的血液,他都不敢看那台上的“父神”一眼,深深的行了个大礼,撸袖子冲出去再战了。
这样就没了?
第五涉远摸着下巴。
他还以为诺佩尔会跪下来祈祷神明赐予力量之类的,要不然刚刚被打回来了,现在再去一趟不还是会被打回来?
难道有什么秘籍?
还是说引路人的力量来源就是瞻仰下“父神”的遗容?
这些个理论没站住脚,很快就被推翻了,因为诺佩尔又被打了回来,这次飞的更远,一下子落在“父神”的几步前,清晰的听到了骨骼“喀嗒”断裂的声音,翅膀也塌了一只,怎么也扇不起来了。血从嘴里“哇”的一下涌出来却硬生生忍住了又咽了回去,形容凄惨。
他不去看父神的表情,慢慢回身挣扎着站起,却又有一个小身影被踢了进来,正好压在诺佩尔的腹部,诺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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