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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鼎沸中,趴在地上的凌厉羞愤欲死,原来凌锐刚才那一击不但将他击飞,而且乘机封了他穴道,他趴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穴道未解,此时都没能挣扎起来,竟然趴在地上哭了起来,眼泪和着鼻涕,哭得撕心裂肺。
这一来,鼻中鼻涕更多,两边鼻孔的鼻涕泡泡接二连三。
众人见之,满是笑之者、摇头者。
另两人却是闭目不语,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凌锐也不去理会这些。他的心态早已不是十几岁的少年,今天这种心态,跟创业之前开辅导班的时候,惩罚犯了错的淘气顽劣孩的一般。
凌锐环视一圈,朗声笑道:“此事到此为止,我便不再追究。兄弟们之间,武功切磋实属正常,本人也欢迎族内弟子挑战,不过必须得堂堂正正,输什么也不能输人。”
罢,转身,低声道:“凌厉,哭什么?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男儿流血流汗不流泪,什么时候想通了这个道理,再来找我挑战吧。还有,以后记得擦干净你的鼻涕,那么大个人了……”
完之后,扬长而去。
十九叔和二十叔相视一笑,随即脸色一沉,喝道:“都散了吧,围在这里,像什么样子?你们这是要让人看了看笑话吗?”
着屈指连弹,几缕指风到处,三人的被封的修为登时解封。
不等三人哼哼唧唧地起身,十九叔又喝道:“学艺不精,还乱逞威风,随我到戒律堂。”完转身离去,身后跟着三个耷拉着脑袋的子。
这事搞的,不但挨了打,当众出了丑,还要到戒律堂挨罚。
想起十九叔谆谆教诲、诲人不倦的样子,三人都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