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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骁本来是想坐电梯上楼阻止聂然的,没想到还没上楼就看到已经下来的聂然。
她坐上了电梯下到酒店大堂,才一打开电梯门,就看到站在电梯门外神色焦急的李骁。
“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把古琳送走,再回部队。”聂然说完之后也不管安远道答应不答应,走出了房门。
“你!”安远道简直要被她气死过去了,他愤怒地指着她,咬着牙道:“你会后悔的!”
聂然轻嗯了一声,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聂然,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回部队吗?!”安远道气得火冒三丈,却偏偏又对她无可奈何。
“是啊,她没伤害我,我却伤害了她。”聂然低垂着头,喃喃自语地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为什么要推古琳,古琳又没做过伤害你的事情,你们之间也没有矛盾,你推她干什么?!”安远道感觉自己真的被这疯丫头给逼疯了。
聂然扯了扯嘴角,说道:“你想太多了。”
“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逼你这样说的?”安远道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不然聂然是绝对不可能这样主动对自己坦白的。
或者是威胁她?
难道是有人在逼迫她?
使得这次让她能够连句解释都没有就如此坦白,其中一定有很大的问题。
这个丫头向来疯起来就不要命,但也不至于无缘无故的就把人推出去,到底是什么原因
聂然如此的“配合”让安远道心头的怒火直冲脑门,他顿时提高了嗓门冲着她喊,“聂然!我现在是在给你机会,你懂不懂!等进了部队一切就都按照规矩办了,等那时候你在想说什么,那就来不及了!”
聂然听着他喋喋不休的话语,只觉得眼前又是一阵强烈的眩晕,她强压下身体的不适,问道:“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回去。”
看到她这幅虚弱的要死不活的样子,安远道气就不打一处来,“聂然你别给我来这一招,我告诉你,部队不是让你用来玩儿的!你别到时候用自己的任性把自己给毁了!”
聂然缓缓抬起头,看向了眼前的安远道,虚弱地勾了勾唇,“我都认罪了,还要什么理由。”
这让安远道非常的恼怒,他猛地跨步向前,怒声道:“聂然!我命令你给我说话,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不可!”
安远道的质问还是没有得到聂然任何的回应。
“既然你后果你都熟悉,为什么还要明知故犯?”
真是该合作的时候不合作,不该合作的时候偏偏合作的要命!
安远道从来没见过她有这么态度良好的时候,当初要是在罚站的时候也有这么好的态度也不至于受那么多苦了!
聂然又是一阵沉默。
安远道对此冷笑了一声,“你倒是挺熟悉的。”
聂然垂着头,回答:“知道,进军事法庭,判处故意杀人罪。”
她的不合作以及窒息的沉默让安远道十分的震怒,他压制不住的怒气一点点的冒了出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后果会是什么?!”
“……”聂然不出声地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的可怕。
他必须要弄清楚聂然要这样做的原因才行!
安远道气得额角的青筋在隐隐跳动,但碍于她现在精神实在太差,只能压着火气,咬牙切齿地问道:“可是我想听你的解释!”
聂然被他大力的一扯,踉跄了几步,背靠在了墙上,沉默的片刻,低头敛眸地道:“解释还有意义吗?总之就是我推她进去的。”
他沉着脸,冷声问道:“理由呢?你推她的理由是什么?”
在确定聂然的确是没有说谎后,安远道一把将聂然扯进了房间,然后“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了起来。
聂然凝重地摇头,“没有。”
“你在和我开玩笑?”安远道再次确认地道。
聂然单手撑着门框,声音尽管虚弱但还是认真地道:“她是被我推进去的。”
他重复地又问了一遍道:“你说什么?”
安远道震惊地瞠目望着他,在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聂然虚弱地摇头,一字一句地道:“不是的,古琳本来是可以成功逃走的,是我把她重新推进去的。”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是以这样的一个面貌来见自己。
“你就为了和我说这件事?这件事昨天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安远道不理解她为什么会特意跑来说这件事。
聂然阻止了他的动作,紧紧抓着他的手,说道:“安远道,这次古琳变成这样不是意外。”
“你到底什么情况,发低烧?还是人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他伸手想要去扶聂然,却被她猛地抓住了手,一触及到她的手心竟然她身体冷得不似人一样。
甚至连站都站不稳。
怎么才一个晚上,整个人的精神差到这种地步。
昨天不是她还好好的吗?
安远道看到她煞白到几乎透明的脸色,以及额头上密密匝匝的汗水,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
聂然靠在门上,声音虚弱地道:“我有话和你说。”
他皱着眉头,问道:“你那么早来干什么?”
屋内的安远道在听到聂然的声音后,这才走了过来将门打开。
“是我。”聂然觉得撑着太累,索性整个人靠在了门框上。
“谁?”屋内传来安远道警觉的声音。
“叩叩叩——”
她一手撑着门的门框,另外一只手敲了敲门。
失血过多的她脚下有些漂浮,走路的时候有些轻微的蹒跚,一条走廊走了将近五分钟才走完。
终于,“叮——”的一声,电梯到达所到的楼层。
她靠在电梯里,眼睛盯着显示屏上的数字不停地跳跃着。
聂然回绝了那个门童的要求,按下了电梯直接上了楼。
“不需要。”
那门童在听到后想起刚才她的确是坐车而来,这才松下了防备,“哦,这样啊,那需要我扶您上去吗?”
“我只是晕车而已,我的朋友在楼上。”
她知道这个门童的潜台词,是怕自己死在这里,到时候对酒店造成负面影响。
聂然停下了脚步,看了他一眼。
“你是我们酒店的住客吗?有人陪同吗?”门童看她往里面走,生怕她在酒店出什么事,到时候对于酒店的名声会有巨大的影响,很是婉转地问道。
说着便往酒店内走去。
聂然收回了目光,看着眼前那位年轻的门童,扯了个笑,“不需要。”
站在门口的门童看到她毫无血色的脸,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那样子好像就会随时晕倒似的,不由得走下了台阶,担忧地问道:“小姐,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给你的同伴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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