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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很久没说过话了。”
“那真是奇怪了,他怎么会帮我们?”
还没等乔维想明白,那些搜查的人就一一报告道:“没有问题。”
为首的点头,“那就回去报告。”
几个人说完就直接离开了帐篷内。
他们在搜查的时候把每样东西都检查了一遍,同样也把每样东西全部归置道了原处。
以至于来时和去时,帐内完全没有任何的变化。
趁着那些人离开,严怀宇率先阻下了汪司铭,眼底冷峻地问:“汪司铭,聂然到底出什么问题了。”
汪司铭也知道自己刚才那话瞒不过他们,刻意压低了声音,“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感觉好像挺严重的,听说已经报告给营长了。”
“怎么会这样!”何佳玉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李骁急忙问:“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汪司铭摇了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你们六班的研夕也一并扣了下来。”
这时候,门外一班的那几个士兵对着汪司铭喊了一声,“汪司铭,该去给教官报告了。”
汪司铭在临走前嘱咐了一句,“你们也注意点。”
接着就赶紧跟了上去。
留下了一屋子已经懵然的人。
何佳玉迟迟没有缓过来,语气呢喃,“难不成教官真以为是聂然把研夕给气晕的,所以现在被拎过去问话?”
施倩脑袋还算清楚,坐在床上分析着,“就只是小小的口角矛盾,教官应该不会这么小题大做。”
“那和研夕有关系的,除了那天晚上的吵架,还能有什么!”何佳玉越想越不对,一拍大腿,恨恨地道:“这个该死的研夕,明明就是她自己主动跑过去的,现在莫名其妙的晕倒,摆明就是有预谋的想害然姐!等下次看到她,我非要把她拖到角落狠狠揍她一拳不可。”
李骁在听到她的话,霍地抬头,眼神犀利,“你刚说什么!”
被李骁那冷锐的目光摄到的何佳玉往后退了退,“我……我就是嘴上这么说,我没想真的打,我知道在部队私下殴打战友是很严重的。”
随后说完又很不甘心地嘀咕了一句,“虽然我一点都不想承认这种人是我的战友。”
“不是,我是说你刚说打一拳之前是什么?”李骁问。
何佳玉眼珠子转了一圈,然后道:“她是主动跑过去的呀!”
李骁摇头,“不对,后面一句!”
何佳玉拧着眉头思考了几秒,犹豫地道:“现在晕倒摆明就是有预谋想害然姐?”
预谋?
会是预谋的吗?
她不禁脑海中回想起一幕当时聂然吃饭前盯着那个饭盒诡异冷然的一笑。
紧接着又想到了那天聂然被人群包围时也曾这样笑。
李骁越来越心惊。
可又觉得聂然不可能会做这种下药的事情。
她和研夕之前没有任何的矛盾,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对一个人下药。
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李骁觉得聂然性格虽然乖戾,但是做事都是有原因的,而且也很会承担。
这其中一定有她们不知道的问题。
“她真的想害然姐?”何佳玉看李骁沉默不语,有些急了,“这怎么行啊,要去找季教官说说吗?”
施倩看她像秃头苍蝇似的着急,劝了几句,“你淡定点,聂然又不是你,她的能力是随便哪个人能陷害的了的吗?”
“可是……可是这也架不住人家谋划好的陷害啊!她现在一定很无助。”何佳玉急得双手绞着衣角,眼底满是担忧。
严怀宇更是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
李骁想了想,终究只是无奈摇头,“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贸然去根本没用,而且他们也说只是检查,东西都留着,说明事情还没有定论,去了也没什么可说的。”
“没错,现在事情还不明朗,到底什么事情谁都不知道,所以你们就不要自己吓自己了。”乔维也点头应声地道。
屋内所有人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和沉寂。
只是,这片沉默中涌动的更多的是不安。
……
而在另外一边,聂然跟着季正虎一路走进了帐篷内,就看到所有的教官全部一一坐在了那里,神情严肃冷凝。
研夕也坐在其中。
而整场的空位只有最为中央的那一个。
看上去像是要审讯自己。
聂然嘴角微翘,喊了一声报告之后,一派泰然地坐在了那个位置上。
季正虎看她平静的神情,唇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
“知道我们叫你来干什么吗?”作为为首的陈军,面冷然地问道。
“我想应该不是和我聊聊这次得了第一名的感想问题。”聂然坐在那里,唇畔勾着笑意。
陈军也不和她继续兜圈子了,厉声地说:“经过军医的仔细检查,加上血液检测,我们查出研夕同志的血液样本里含有降血糖药物,所以导致的晕厥。”
聂然像是恍然大悟般,“所以你们特意让我来,是给我洗刷罪名的吗?证明不是我把她气晕的?”
陈军不知道聂然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继续道:“而在研夕同志吃过的东西中,我们也检查出了同一种药物。”
“哦,那就是说食堂里有人给研夕下药了。”聂然似是了解了一样点头,随后很是莫名地问:“那你们叫我来干什么,我又不是帮厨,也不是炊事班的。”
“可奇怪的是,食堂里所有的饭菜我们全都验过,完全没有问题,除了那一碗……你给她的蛋花汤!”最后一句,陈军的话语里夹杂着一抹凌厉的寒。
聂然眉头紧锁,视线转移到了研夕的身上,“那碗蛋花汤是她自己的,不是我的。”
“可是经我们询问,很多人都看到是你把汤推过去,甚至还烫伤了她的手。”
原来是因为所有人都前来证明过,所以才会有这样一场审讯。
聂然这才明白了过来,当时她们坐的位置太过偏僻,加上研夕当时的动作很小幅度,只是用手指轻轻将碗顶过来,以至于别人发现不了。
倒是她自己,在推回去的时候动作太大,这才导致所有人的注意。
聂然了然地笑了起来,“原来你是在这里等着我啊,不过你确定要这样做吗?这个代价,你很有可能会付不起。”
研夕像是被吓到了,她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紧张,声音都颤抖着,“聂然,我和你是同一班的,虽然是新兵,但也从来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我。”
陈军猛地一拍桌子,“聂然!”
他们这么多教官在这里,她还敢这样说话,足以可见有多嚣张。
想到这里,就不由得多看了季正虎一眼。
这大半年的,他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好,你想清楚就好。”聂然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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