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他曾被下过药?情况危急(第1/4页)病少枭宠纨绔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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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就在半路上那只手又一次的扣住了她,并且劈手就将杯子夺了下来。

    聂然神一愣,还未来得及做出下一个动作,那杯酒就眼睁睁地已经被霍珩一口吞了下去。

    这突如的一个举动,惊呆了在场的人。

    就在霍珩身后站着的陈叔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也没来得及阻止,等想到要伸手阻止,那杯酒已经喝完了。

    而坐在那里的聂然更是几乎在他喝下的下一秒就扑了过去,怒声道:“你干什么?谁让你喝的!快点吐出来!”

    说着,就扣住了他的下颚。

    他脑袋是坏掉了吗?

    为什么要替自己喝那一杯酒!

    她选择喝下那杯酒是因为把所有赌注压在他身上了,万一到时候自己喝下那杯酒,真出了什么事,他还能想办法救自己。

    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霍二少,是整个霍氏的二少爷。

    人手、财物都比自己更为轻松。

    现在好了,他把自己折进去,那接下来怎么办?

    她要怎么救人?

    她和达坤能怎么谈?

    她的手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筹码!

    坐在那里的霍珩看着聂然焦急的神情,但笑不语,轻轻地拨开了她的手,对着同样错愕的达坤道:“做实验当然是应该由我这个当事人亲身经历才可以,这样才能显出我的诚意。”

    聂然站在那里,不可置信地皱着眉,愤怒道:“你疯了?这有可能会死的!”

    这人到底有没有脑子!

    “那就一切看神灵的安排了。”

    霍珩神平静,看上去并没有被药物所影响。

    但聂然可以肯定,达坤不可能只是和他们开玩笑,拿块糖出来玩儿他们。

    此时达坤已经从那一瞬的惊讶中恢复了过来,他嘴角那抹笑收敛了几分,低沉着道:“二少你这可是犯规啊。”

    “我只是彰显出我最先的诚意罢了。”霍珩坐在轮椅里,脸上的神没有任何的变化,但那双搭在扶手的手却已经悄然握紧。

    这一细节被达坤仔细地捕捉到了。

    他轻拧了下眉。

    霍珩这是拿自己的命逼自己了?

    呵,在他的地盘上,用命来相逼,霍珩这是赌上了他背后整个霍氏了。

    利用霍氏在a市的势力来逼迫自己交出药剂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霍珩的手猛地收紧。

    尽管他的脸上还是保持着最大的平和,但是此时任谁都看得出,他在竭尽全力的忍耐着。

    “药呢,快把药拿出来!”聂然看他那模样,立刻对达坤质问道。

    按一般的方式口服方式根本不可能那么快就会出现这种状况。

    只有鼻息和注射的方式才会那么快。

    而他现在不过短短几分钟就已经有了反应,足以说明这种结晶体有多么的猛烈。

    时间一长,心脏肯定是承受不住的。

    “就算给药也没用。”达坤坐在那里定定地看着霍珩那隐忍的模样,继续道:“他是药物相撞了。”

    聂然惊愕地愣了几秒。

    药物相撞?

    那也就是说,霍珩体内有两种,甚至是两种以上?

    怎么可能?

    而站在霍珩身边的陈叔在听到那句话后更是不解地责问:“达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药物相撞?”

    “你不知道?”这回轮到达坤大为意外,他将视线转到了霍珩的身上,“你居然瞒着了所有人?那你这半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不相信以你的能力感觉不出这半个月身体的细微变化。”

    在来市之前,霍珩曾经去过一次t国,随后又断断续续的匆匆见了几次。

    但就那么几次,达坤都会命人在他的酒水里加那么点东西。

    倒不是说要用药控制他,只是他们做这行的很是谨慎,特别是和陌生的合作人合作之前,他们多少需要做点防备措施。

    以防将来出什么事。

    后来又在公馆装修之前的半个月他们又连续见了好几次。

    虽然量不大,但是这半个月,以霍珩心思缜密的程度,是不可能感觉不出的。

    而且,半个月的药量日积月累下来,那个瘾多多少少会出现一些才对。

    他以为霍珩肯定会让陈叔做点是什么。

    结果,没想到他居然一个人忍到现在,连在陈叔面前都没有透露半分。

    这个人……克制力强大的惊人。

    站在一旁的聂然在听到他这段话之后,霍地抬起了头,眼底一片震惊。

    半个月?

    他被下药了长达半个月之久?

    她手不由得攥紧了起来。

    那也就是说,他已经……上瘾了……

    当脑海中出现这个认知的时候,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这东西不沾则矣,一沾就完全了。

    哪怕那个人的意志力在强大。

    那也没有。

    它会麻醉你的身体,腐蚀你的精神,最后彻底吞噬掉你的灵魂,让你成为一个被那个药所控制的傀儡。

    怪不得霍珩的身形这么消瘦,原来是有原因的。

    这半个月,他一个人到底是过着什么日子?

    聂然望着那个坐在轮椅上咬着牙根,一言不发的男人。

    此时,他像是感受到了聂然的视线,他尽可能地抬头,想要勉强对她扯出一抹笑,来安慰她。

    可那笑还没来得及在嘴角绽开,他的眉头狠狠地一拧,握着扶手的那两只手手背上青筋微突了起来。

    挺直的背部略微的有些弯了起来。

    “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聂然看着他的精神状态已然变得不对劲了,她站在那里,眼眸中带着浓浓的煞气。

    达坤看她嘴角没有了笑容,颇有些觉得有趣地道:“你不是对他心存怨恨吗?为什么现在那么激动?”

    聂然冷冷一笑,也不犹豫地就说道:“你把他弄死了,谁给我钱。”

    她这番话理直气壮,让达坤不禁听得笑了起来,“你到这种时候还想着钱?真是够要钱不要命的。”

    他的话才说完,聂然就突然听到陈叔一声大喊,“二少!”

    等她在转过头来看的时候,霍珩抵抗不住两种药物的冲撞,一时没忍住,一口血就此喷了出来。

    黑的西装内是一件白的衬衫,此时从他嘴角顺流而下的血迹一滴、一滴的滴在了白衬衫上,犹如绽放的血花朵,刺眼的让人心惊。

    聂然的怒火就在这一片妖艳的红中“轰”的一下燃烧了起来。

    她面阴沉的好像能滴出水一样,她声音冷冽,“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达坤坐在那里,双手一摊,像是无奈的样子,“如果他没有喝下那杯酒,完全不会出现问题,怪只怪谁让他自作主张喝下了那杯酒。”

    聂然此刻已经懒得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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