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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洗澡,为了你我都好几天没洗澡,快臭了。”
说着,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出来。
霍珩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将她圈在怀里,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里,假意地嗅了嗅,“哪儿臭了,我怎么觉得那么香。”
聂然看他那小狗似的样子,刚想推开,就听到耳边低低地传来了他一句,“你手上有伤,要我帮你吗?”
他温热的气息扑了过来,在这片满是水汽的浴室里,暧昧的气味就此横生开来。
聂然顿时眉梢轻挑起。
当下就抬头,他镜片上带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汽,看不清神情,但从他的嘴角微扬中就看出他实在调侃自己。
她露出一个灿烂笑,戳着他的胸口一点点的磨蹭着画圈,“那多折磨你啊,你那天的小委屈样儿我还历历在目呢。”
提及那天的事情,霍珩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好吧,你慢慢洗,我出去了。”
随后便拧开了浴室的门,从里面闪了出去。
聂然看到他近乎落荒而逃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轻笑出了声。
当天晚上,聂然勉强算是沾着床睡了一会儿。
倒不是认床,而是担心霍珩半夜会不会发作。
因为楼娅曾说过,即使已经全部注射结束,但还是不能完全保证已经彻底的痊愈和康复。
为此,在临走前,楼娅还是给了几只针剂,以防万一。
所以,整个晚上她睡得都很浅。
基本上只要外面一有动静,她就能清醒过来。
但一夜过去,聂然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哪怕是细微的都没有。
所以到了将近清晨的时候她才算是睡了几个小时。
等到了八点,她醒过来,出了书房门就看到霍珩已经自己穿戴好,坐在窗口,大腿上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正在敲打着键盘。
听到书房门的动静一响,也不抬头,继续做着手里的活儿,淡淡地吩咐:“等会儿我要去医院,你跟我一起。”
聂然嗯了一声,也不多说什么就直接进了浴室洗漱了一番。
等到整理好出来之后,霍珩看到她还是那一身衣服,眉头不禁轻皱了一下。
“你没有其他衣服了吗?”他问。
聂然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挺好的吗?
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知道你以前怎么活,但是站在我身边不能那么寒酸,等会儿去买几件换洗衣服。”他话语中似乎透露着一种嫌弃的口吻。
聂然鉴于卧室里可能有第三只耳朵,也就忍了。
其实她对衣服真的没什么特别大的讲究。
反正能穿、能保暖、没破洞,就可以了。
再说了,现在是大冬天,谁会闲着吃饱没事干,天天去洗这些厚重的大衣。
更何况这件大衣还是黑色的,耐脏的很。
“随便。”聂然丢下了这句话率先拧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门外是一直恭敬站着的阿骆。
他是继阿虎和阿豹之后的第三个霍珩的保镖。
阿虎和阿豹都是死在了她的手上。
这个阿骆第一回见面就被自己的打晕丢在了车库里,也不知道将来又会是个什么死法。
聂然和霍珩两个人坐在了楼下大厅的餐桌前,霍宅的佣人们将食物一一端了上来。
现在已经是八点半,估计霍启朗和霍褚两个人已经用餐完毕了。
所以那一条长长的餐桌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吃。
佣人们看到聂然就此一屁股做了下来,本来还有些惊讶。
觉得她尽管是女孩子,可手下就是手下,怎么能和主子同桌就餐。
但随后看二少并没有任何的介意之色,也就没有在说话了。
毕竟主子都默认了,他们这些下人有什么资格开口。
等将食物全部端上桌之后,也就一个个的就此离开。
整个餐厅里只剩下了聂然和霍珩两个人。
她和霍珩不是第一次同桌吃饭,以前以“叶澜”的身边,在那间出租屋里和他暂住过一段时间,也见过他的吃相。
不过大部分他都是随便吃几口,然后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她对于霍珩也从来不注意,自己吃自己的,吃完就倒头养伤,并不在意。
后来在部队的时候,她对霍珩也不怎么注意。
现在看他吃饭的样子,修长的手指拿着银色的刀叉,在灯光下泛着光。
慢条斯理的切开,又放入口中,倒真是一个世俗中的翩然少爷。
聂然看了他几眼,接着便低头吃着自己的东西。
整顿饭吃的很是沉默,餐桌上没有一丝的交流。
就好像真的是上下级的关系。
只不过这个手下的定位更偏向于合作者,比起站在门口等候的阿骆来说,她的地位会更高一些。
一顿饭吃完之后,阿骆就过来推轮椅往外走去。
聂然也不问,跟在他身边走了出去。
三个人出了霍宅,坐进了车里。
阿骆还是充当着司机,霍珩和聂然两个人则坐在后排的位置上。
车子缓缓驶出了霍宅,九点的郊区看上去还是有些冷清,只有几个路人在行走着。
等过了半个小时,路上的车辆和来往的人就开始多了起来。
这是进入了市区内了。
车子在车流中行驶着,没过一会儿就进入了一家医院的底下车库内。
阿骆停好了车辆,先是将折叠好的轮椅从后车厢拿了出来,又将霍珩搀扶着坐好,接着才将他推入了VIP专属通道,直接上了楼。
在顶楼所两名医生以及院长全部到齐,恭候他的到来。
在和霍珩寒暄了一阵之后,就开始了正式的检查之中。
全身检查的种类繁多,不仅只是拍了片子,抽了血,还做了各种其他项目。
不过好在他是VIP贵宾人员,免去了各种挂号排队付费的时间,倒也挺快。
全程聂然都陪在旁边,让阿骆在外面盯着。
等到报告出来,医生看过之后,这才说道:“报告上面说二少的身体基本没有问题,但是三号和N6的药性都太过猛烈,对身体多少还是有破坏性的作用,所以我不能完全保证二少会不会还出现一定程度上的后遗症。”
聂然听到后遗症三个字,脸上的神色瞬间凝重了起来,“什么后遗症?”
她不是不知道吸食了那些东西之后有各种后遗症,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这么紧张的跟着他来回在各种科室里做检查。
要知道吸食那些东西对于身体和精神上有着极大的破坏,要去修复的话少则几个月,多则长达数年。
而且还伴随着各种的并发症。
尽管霍珩他后来有在最快的时间内得到了急性期的治疗,可那两个药物实在是提纯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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