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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给护士站的人说一下,让他们赶紧派个人过来。”
冯子点了点头,接着就把门外的护士给带了过来。
那专门护理聂然的护士在得知聂然醒了之后马上赶了过来。
那护士看她果然醒过来了,心里也为她高兴,连忙替她倒了一杯水,用棉花棒沾了水替她湿润了下唇,接着才用管子让她喝了几口水。
原本干得快要着火的嗓子喝了水才缓和了一些。
她哑着声音问道:“我睡了几天了?”
“半个月了。”护士替她把茶杯放回了柜子上,说道:“你这一觉睡得可真够久的,你们营长来了好几回了,可你一直不醒。”
原来又睡了半个月。
怪不得浑身酸痛不已。
聂然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可身边的护士看了立刻喊停道:“哎哎哎,你可不能起来,你身上还有伤,可不能乱动。我现在去叫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你可千万不要乱动。”
她各种紧张的叮咛完,紧接着就跑来出去把主治医生给喊了过来。
那主治医生看到聂然半靠在床上,替她做了各种基本的检查,又看了看各种仪器的指数,确定没有问题后,才说道:“恢复的不错,人醒了基本就没问题了,你就留在这里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他用笔在记录册上快速地写着,然后头也不抬的道:“我现在去给你们营长打电话,告诉他这个消息。他这些日子天天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问你情况,还特意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现在总算是解脱了。”
那医生转而又和旁边的护士说了几句,两个人很快就走出了那间病房。
病房内顿时又安静了下来。
坐在沙发上的那男人保持着刚才抱肩地姿势,调侃地道:“我说小丫头片子,你也够疯的啊,连药都不看就敢对自己注射,就算想自杀,也别连累我们两兄弟啊。”
聂然坐在病床上,已经喝了水缓和得差不多的嗓子此时听上去还有些小小地沙哑,“你们两个为什么还没走。”
她小脸上写满了生人勿进四个大字,看上去有些冷冰冰的。
“因为你们营长说了,要我们照顾你啊。”那男人坐在那里回答道。
可聂然好像并没有领情,她神色淡漠地下起了驱逐令,“这里有护士就可以了,你们走吧。”
那男人听了,嘴角地笑勾起了一个弧度,很是玩味儿地道:“你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是会卸磨杀驴,我们好心好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给救上来,结果你不仅不感激,居然还赶我们走。”
“多谢。”聂然毫无感情地吐出了两个字,那语气中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
那男人挑眉一笑,倒也不恼。
此时,冯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径直对着那男人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那男人听了便马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好了,小丫头片子,现在如你愿了,我们走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吧。”
说完就拿着外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走得那叫一个潇洒。
这两个人来去匆匆,连个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看上去很是神秘。
不过聂然才懒得管这些,等到人一走,重新再次躺了下去。
又睡了一觉。
聂然躺在病床上看上去睡得很熟,可是等走廊上脚步声一响,她倏地把眼睛睁开。
视线和正开门进来的李宗勇撞了个正着。
李宗勇一看到聂然躺在那里,眼神清明的样子,神色一轻,“你总算是醒了。”
见到熟人,聂然总算神色缓和了一些,再加上睡了一下午,整个人也有了点精神。
“没办法,谁让你三天两头的跑过来,吵着我都睡不着。”她故意玩笑着。
李宗勇从门口走了进来,坐在了沙发里,问道:“医生说你现在如何了?”
“你每天都电话烦人家,还问我情况干什么。”聂然靠在病床上,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笑。
李宗勇看她说话的语气又恢复到了当初时的样子,总算脸上露出了缓和之色,“看你现在嘴巴伶俐,应该是没问题。”
聂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了垫上。
李宗勇赶忙上前替她调整了下位置,等坐回去后就带着责怪的语气斥责道:“你这次做事也太莽撞了,知不知道自己身体虚弱成什么样就敢给自己乱注射药物。”
“放心,我看过剂量,那点不会让我死的。”聂然很是自信地道。
但李宗勇却还是继续斥了一声,“什么叫不会让你死,你这件事根本就是胡闹。”
要知道当他看见聂然晕过去时的样子,吓得背后都起一层冷汗。
就怕她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那到时候要怎么和那臭小子交代!
只不过相比起里李宗勇的害怕,聂然倒很是平静,“那不然怎么办,还有第二个办法吗?”
当时她冲进去的时候聂诚胜和李宗勇两个人分明是在对峙。
从她醒过来得知李宗勇找自己的时候她就觉得肯定有事发生。
李宗勇不是那种急性子的人,若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他绝对不可能在电话里一直叮嘱着那个男人,要他等自己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叫打电话给他。
为此她才想办法快点往回赶去。
“怎么会没办法,大不了我把他带过来,就说是你训练的时候受伤、做任务受伤,这些都是理由。”李宗勇说道。
聂然却对此摇了摇头,“他不会相信的。第一,先不提我是不是真的有训练,就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这点都足够他怀疑了。”
聂诚胜能在这个点出现,还非要找自己,那只能说明他有所怀疑。
而她先是训练受伤,又昏迷不醒,这实在是太巧合了。
聂诚胜他不傻,就算看到了人,但心里的疑虑还是在的。
除非她完好无缺地站在聂诚胜面前,活蹦乱跳的和他说话,这样才能打消他所有的疑虑。
“第二,如果你说做任务受伤,那就更给了他肯定的理由,从而他会好奇我到底在那里干什么,从而追查我,那么后面就会有一连串的麻烦和危险。”
她不能冒这种险。
特别是叶珍那个女人,聂诚胜想来耳朵根软,谁知道到时候回出现什么意外。
对此,李宗勇叹了一口气。
在这种情况下,聂然还能权衡利弊出这么多的关键点,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这点,聂然的此时和那臭小子几乎连在一起,可以说是命运共同体。
只是如果实在是没办法的话,他只能先稳定住这边。
否则到时候事情就会越来越扩大化。
“不过你这样说,也有漏洞,部队里的人半年没看到你,而且每个人都知道你出了事,可你却你说自己参加了这次的考核,这很容易被发现的。”李宗勇对此提醒道。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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