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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劲儿的猛点头,“对,黑的。”
“黑的?”聂然若有所医地看了他一眼。
“那三根引信剪……黑的那一根。”那海盗颤着声音,瑟缩地说道。
“哦?”聂然微笑了起来,走到了那人的面前,“那你说说看。”
更何况,他们刚还喝了那什么见鬼的药,反正怎么样都是死,还不如招了,说不定有一线生机。
“说,说,说!我说!”其中一个海盗实在是扛不住了,这女孩子一个人就弄死了三个,真真正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谁知道会不会真把他们全部弄死了。
最后那几个字让那些海盗浑身一震。
聂然用脚尖踢了踢那名已经不知是死是活的海盗,语气冷然,“不用?这怎么行,既然我撬不开你们的嘴,怎么样也要撬开你们身上其他一个零件吧。”
那几个海盗急忙摇头,惶恐不安地道:“不,不,不用了!”
她的脸一半被火光照耀着,还有一半的脸隐匿在浓重的夜色之下,让那群人看上去就好像是来索命的恶鬼。
聂然站在那里,冲着他们冷冷一笑,“放心,今天咱们一个个来,每人都有份。”
那群人到这番凄惨景象后,脚下蹿起阵阵寒意。
整个人却已经昏迷不醒,像是死了一样。
现在被李骁和乔维带了出来后,看到那名海盗双手双脚被捆绑着躺在地上,肚子涨得像个球一样,用来被封住嘴的木板上血水正一滴滴地淌了下来。
那些一直在屋内听着屋外动静的海盗们早在自家兄弟那凄厉嚎叫时就已经腿肚子打颤了,随后又听到那一阵阵重物撞击的声音后,各自缩成一团。
于是当机立断之下,马上快步走进去,将里面剩下的那些海盗全部一个个带了出来。
如果不震慑住他们,死的就是这里所有的岛民。
李骁和乔维两个人听到她的话后,虽然对于她刚才的做法有些皱眉,但心里明白这是最好的手段。
她对着柯鲁命令道:“把他们全部拉出来,一个个灌!不是都嘴硬的很么,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嘴硬还是胃硬。”
站在包围圈内的聂然看着脚下的那名已经彻底昏死过去,嘴角还有血水不停地流出来的海盗,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这种场面连成年男子都不一定能承受,可她竟然如此淡定。
她不害怕吗?
这个女孩儿,先是用枪击毙两个海盗,然后又用这么严酷而又残忍的手段杀了一个。
当这个认知传递到每个人的大脑里时,他们背脊骨不知为何有些发凉。
活生生的就这么踹死了?!
没救了……死……死了?!
周围的人听到后,心里一个咯噔。
站在他们身后的乔维皱着眉头,面色凝重地道:“胃部破裂,没救了。”
可惜,聂然恍若未闻。
何佳玉和施倩忍不住喊出了声。
“聂然……”
“然姐……”
而现在,此时此刻从木板隙缝里滴落下来的分明是混着红色血液的水。
他的嘴虽然被木板封住了,但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震动后,胃里的水还是呕了上来,浸透了嘴里的稻草后,顺着木板的缝隙一点点的滴落了下来。
众人的视线不由得全部聚集在了那个海盗的嘴上。
“血,是血!他吐血了!”突然之间,人群里有人低低的惊呼了一声。
刚才那几个抓着海盗四肢的岛民们以及依安德和柯鲁看到这一场景,也禁不住吞了口口水,脸色有些发白。
有些胆小的人甚至已经不敢再看下去,捂着耳朵扭过脸去。
如此简单、粗暴的画面,极大的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人,让人不敢随意的发出呼吸声。
聂然双手插在口袋上,嘴角那抹狠厉的笑容越发的深了起来,似乎她脚下踢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皮球那么简单。
整个小院里,一片死寂,只听到那一声声压抑的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撞击声。
“砰——”
“砰——”
“砰——”
在场的人们都已忘记了讨论,一个个呆若木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很快就让那海盗从原本的挣扎狰狞慢慢的开始无力了起来,直到最后,就好像是个破沙袋一样,躺在那里任聂然踢踹。
伴随着她迅猛而又干脆的力度,一下又一下。
以锥形的力道向他的胃部撞击。
聂然的脚上力道看上去并不大,但实则脚尖紧绷,所有的力道都只集中在一个点上,
那名海盗再一次的被撞上了木门,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她微微抬脚,又是一次飞踹。
夜色下,那抹笑容几乎森冷的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人们的心头。
聂然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正在地上强烈挣扎的海盗,故作懊恼地道:“还不行?别急,我现在才用五成力,一会儿我再加把劲,包你满意。”
“唔……唔!”
周围的人随着刚才那一声的撞击,吓得心头一跳。
那海盗整个人直接被飞了出去,撞在了院子的木门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然后滚落在了地上。
说着,就又朝着他的胃部一脚狠狠地踹了上去。
聂然疑惑地道:“怎么,是不是嫌我力道小了,那我再用点力?”
那海盗白着脸色,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用一种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聂然。
“唔!”他因为被封着嘴,根本没办法说话。
那海盗还没明白过来,突然之间肚子上一个剧烈的撞击,瞬间他整个面部骤然狰狞了起来。
好什么?
太好了?
“那就真是太好了。”聂然像是很满意的样子,点了点头。
倒是一旁的李骁看到她的举动后,眉间顿时拧了起来。
那海盗见软管已经从鼻腔里抽了出来,以为自己是熬过去了,强忍着鼻腔的疼痛,虚弱地想要冷哼了一声。
这时候聂然的一只脚抬了起来,在那海盗的胃上轻踩了几下,“嗯,喝了不少啊,沉甸甸的。”
看着那一根细长的软管从他的鼻子里一点点的抽了出来,在鼻腔里剩余的水也顺带着从他鼻子里流出来,众人只觉得一阵恶心犯呕。
依安德也是懵里懵懂地看了看聂然,发现她不是在开玩笑后,就把那根软管抽了出来。
这算什么刑罚啊?
从鼻子里灌水,然后就没了?
在场的人有些闹不明白了。
“把管子拔出来。”聂然又是一声吩咐。
“唔!”那海盗坐在地上,四肢和头都被按住,但他却还是在强烈的扭动和挣扎,眼里的滔天的怒意就像是一支支淬了毒的箭,恨不得能扎死聂然。
只见聂然慢悠悠地走到了那名海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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