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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聊,气氛就是尴尬,总热闹不起来。
“你好。”余淑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哦哦哦,对!瞧我这记性!这是我内人。”
“老聂,你怎么就知道介绍儿子,也不给我介绍一下呀。”叶珍很懂眼色地跑了过来,笑着打圆场。
聂诚胜不懂为什么这两位一看到聂熠就这么表情,为了防止气氛尴尬,他甩了个眼色给叶珍,让她赶紧来救场。
余淑到现在还记得那天这个小家伙把邱平气得差点要吃高血压的药,所以两脸色不是特别的好。
聂诚胜不太明白他奇怪的神情,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这是你儿子?”邱平语气略有些僵硬地问。
邱平和聂诚胜是老战友了,两个人是一个战壕的兄弟,这次是路过庆城特意来看老朋友的,结果没想到……
邱平,余淑。
因为跟着聂诚胜来的人,正是那天在酒店电梯里和聂熠吵起来的那两位。
同样正笑呵呵的夸赞聂熠的那两位夫妇在看到聂熠那张小脸后,神色也都变了变。
“邱……”聂熠刚抬头想要喊人,结果一看到来人,顿时傻了。
然后又对着怀里的聂熠说道:“聂熠,快叫邱叔叔!”
聂诚胜笑呵呵地抱着聂熠,对着身边的人说道:“老邱,小余,这是我儿子,聂熠!”
随后一把扑进了聂诚胜的怀里,也不管身边有没有外人。
聂熠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聂诚胜这么亲热的叫自己了,立刻跳下桌跑了出去,嘴里还嚷嚷着,“爸爸!”
“熠熠,熠熠快来见过你邱叔叔和余阿姨!”门外的聂诚胜对着餐厅里的聂熠喊道。
正想着趁此机会和聂熠说几句话,门口就有了声响。
这个想法顿时让她一惊。
难不成是因为在去军校前,聂诚胜给了他一巴掌,所以导致他心里出现阴影了?
那个曾经从不畏惧聂诚胜的聂熠怎么才去军校这么几个月,就完全变了样了?
以前她也同样用过这种方法来威吓吵闹不止的聂熠,可聂熠根本不怕,不仅不怕还特别自信的说聂诚胜绝对不会生气。
她的宝贝儿子什么时候这么怕他爸爸了?
但很快,更加的惊讶在她心头掀起。
叶珍看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因为聂然的一句话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禁心里一惊。
“……”瞬间,聂熠就收了声,不敢再大喊大叫了起来。
她猛地将杂志合上,走进厨房去倒了一杯水,在路过餐厅的时候,她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不怕爸爸生气,你就吃。”
他越吵越响,聂然坐在客厅都能听到餐厅里的叫喊声以及叶珍无奈的低哄。
聂熠觉得爸爸对自己冷脸,聂然那个臭丫头也对自己一直恐吓威胁,现在自己的亲妈也不站在自己这边,更加委屈了起来,“不嘛不嘛,我饿了,我要吃!我要吃!”
叶珍却摇头,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地道:“不行!今天有客人要来,不能提前动筷子。”
“不要,我不要喝汤,我要吃菜!”在家的聂熠少爷脾气越发的不知收敛,将头上的帽子直接摔在了地上,耍起了赖。
叶珍听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喊饿,细心安抚道:“爸爸会晚点回来,熠熠乖啊,饿了我让厨房的人给你先盛碗汤垫垫肚子好不好?”
围着餐桌转悠了好几圈的聂熠忍不住地喊了起来,“爸爸怎么还没回来?我好饿啊!”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翻着杂志,等着聂诚胜回来开饭。
聂然没有他们这么大张旗鼓,一如平常的穿了一件居家服。
聂熠穿着喜庆的小马褂在桌子旁边转来转去,而叶珍今天也擦了淡妆,穿着一袭暗红色的裙子,整个家里洋溢着过年的气息。
但当她真的看到那桌子上满满当当的一桌菜的时候,哪里是好多好吃四个字可以形容的。
凭着聂然幼年时的记忆过年好像就是有好多好吃的,仅此而已。
其实她从来没过过年,就连过年这两个字也是重生在聂然这具身体里才知道的。
就这样每天在吃了睡睡了吃中,年终于来临了。
所以现在连话都不愿意和自己说。
在栽了这么多跟头后,总算知道和自己耍嘴皮子属于不自量力。
聂然看着那一碗碗飘香诱人的肉香味,不用想也知道叶珍肯定是被聂诚胜给训斥过了,才会如此变了性子。
就算是面对面见面她也无视聂然,直接走过,倒是骨头汤蹄髈汤日日不落下,佣人们一到下午三点准时就把汤端到自己面前。
接下来的几天聂诚胜似乎变得更加忙碌,但是叶珍却在家里忙进忙出各种的忙碌,她从医院里出来以后她好像变得更加的寡言,每天指挥佣人们做完事情后就带着聂熠进自己的房间。
接着,她径直进了屋子,上楼洗了个澡,直接睡觉了。
聂然暗暗冷笑不已,可面上还是一副乖顺的模样,“当然,我听爸爸的。”
不是太急,而是对方你根本看不上吧。
聂然步子微滞了一下,不用太急?
聂然瞧了一眼后转身往屋里走去,在和聂诚胜擦肩时,听到他淡淡的一句,“你还小,有些事不用太急。”
汪司铭听到后面色略有尴尬,和聂诚胜道了别后,两父子就往自己家里走去。
“小子,加油吧!”汪甫走到了汪司铭的身边,然后拍了拍肩膀,很是意味深长地一笑。
聂诚胜跟着也笑了笑,但聂然看得出聂诚胜笑得很勉强。
汪甫愣了愣,顿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连说了三个好字,他对着聂诚胜说道:“老聂你家丫头不错,我喜欢!”
忽然,一个轻笑在这安静的氛围里响起,聂然眉眼弯弯地对着汪甫说道:“汪叔叔我开玩笑的。”
气氛瞬间死寂一片。
“……”汪甫的笑僵在了嘴角。
“……”汪司铭错愕地瞪大眼。
聂然面无表情地说:“哦,他说我总算离开预备部队,以后回部队回家都可以不用带我这个拖油瓶了。”
“你们聊什么呢,瞧把我儿子高兴的,我可从来没见这小子有这种表情。”汪甫和聂诚胜聊完走出来后,就发现他们两个站在门口对望着,于是汪甫不由得笑着打趣了一番。
一个两个都这么神经质一样。
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其实应该是男人吧!
她完全闹不懂汪司铭在发什么神经,一会儿生气一会儿高兴的,就像昨天晚上霍珩一样,前一秒还赖在床上不肯走,结果下一秒却又忍着巨大的疼痛从床上爬了起来。
因为聂然面色冷淡的毫无暖意。
但,那也只是看上去。
寒冷的温度,萧索安静的小区街道里,一男一女就这样站在那里,男孩子冲着女孩儿温雅一笑,看上去那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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