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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吸大麻一样,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尤其是对于这些高官子弟,家中的乏味和长辈的严苛让他们一颗禁锢的心急于待解放,在妓院,不需要顾忌,没有身份限制,没有世俗伦理,随意地自由让他们选择在这里沉沦。
李万金起初还是一个礼拜一次,到后面变为了一个礼拜两次,甚至还带上朋友。
东漓一点点地将香烟渗透给李万金,李万金只听说过大麻,并未知道香烟这个玩意儿,觉得新鲜,于是就和步悠然约好来到了阿三的烟馆。
“嗯,这个倒是小巧,放在手上也好看。”李万金左右端详了半天,“闻着倒也不呛鼻。”
“那是,您试一试这味道还很香甜呢。”阿三半躬身地介绍道,说话间着人引了火。
“嗯,不错,不错。”李万金连连点头,由开始的咳嗽到后面的熟练,一根儿就已经上手,步悠然肯定,倘若今日就算不是东漓的有意拉拢,有朝一日李万金也会去陷入大麻的诱惑,如此的“潜力”让人不得不感慨,他是一个吸烟的“好苗子”。
“这是什么味道?”李万金一连试了好几款,眼底的光泽越来越亮,比刚从妓院出来的心情还越发高昂。
“这是玉米,烟草全都是用新鲜的玉米叶经过三天三夜熏制。”阿三介绍道。
“难怪味道这般清香。”李万金甚为满意,又转身看向步悠然,“我带回去几只给我几个朋友尝尝如何?”
“当然。”步悠然连忙笑道,着人备了一个烟盒,里面装了十根烟,五种不同味道。
李万金通过东漓对步悠然由开始熟悉到后来的熟捻,偶尔间,步悠然还会在其二人热聊中加入一个小表演,她许多新奇的想法受到李万金的期待。
而香烟的推荐,更是让他对步悠然的信任达到了顶峰。
李万金边和步悠然向外走,边抚摸着这小巧烟盒,简直爱不释手。
“这几日未看到宋家大公子?”步悠然上个礼拜看到李万金带着宋亦平来。
“哦,他啊,大忙人,他可没时间,现在新府刚建,朝廷事情又多,抽不开身。”李万金的手依旧不舍离开烟盒。
步悠然笑着点头。
“你这盒子也很不错,倒比我娘的妆奁盒还精致。”李万金轻轻一推,烟盒打开,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地瞪大眼,“这里面是镜子?”
步悠然轻笑,“这是银质面,所以可以照出人脸来。”
“这倒是第一次看到。这般说来,银制镜倒比铜镜还要清晰。”
“嗯。”步悠然心里话说,这是当然,价钱也摆在那里呢。
李万金左右翻看,眼睛忍不住泛光,“我可以买两盒吗?”
“当然。”步悠然欣然答应,“明日我叫人给您送去。”
李万金行出街口,看到不远处停了许久的马车,临走前还依依不舍。
步悠然看到马车离开,才转身向回走,却听到两男人边向烟馆走边议论。
“宋家三公子的称呼不过也是看在他被宋尚书收养,给了面子才叫的。”
另一人说道,“这一次的荒唐事,尚书大人就算再如何包庇有无用。”
“包庇?”那人冷哼,“尚书大人现在与右相走得近,而楚瑾瑜又是左相的人,你认为尚书大人还能容他吗?”
“那倒是。如此这般说来,他被赶出来是迟早的事了……”
“哼……”
两人拐弯进了一家快要倒闭的小烟馆。
看穿着,这两人不过也是普通平民,可就连这等身份之人也知道了,可见,楚瑾瑜的日子已经不好过了。
“李公子走了?”阿三走出来,正好看到怔在原地的步悠然。
步悠然恍神,点头,“你去哪里?”
“正好,刘老汉说来了一批新酒,味道比咱们国家的好,让我去看看,咱们俩一起。”阿三招呼步悠然上马车。
步悠然很早听说阿三老板托人从国外运酒,想着可能就是那刘老汉,不由跟了上去。
……
一整日过去,步悠然累趴在床上。
小丫头看她一回来,连忙将饭菜端上来,“姑娘才回来?妈妈说怕您没吃,就给您留了。”
步悠然连笑都懒得扯动,“回去和妈妈说,有心了。”
小丫头看步悠然这般懒散,“姑娘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按按?”
步悠然摆了摆手,“东漓呢?”
她将头向床柱边一靠,出门方便穿上了男装,半倚着身子,大氅未及退下,半耷在肩上,白色的狐毛衬托着她脸色有些苍白,从远处一看,倒像是一个病弱的贵公子,我见犹怜。
小丫头一扭头,不由看得痴了,对步悠然的问话未来得及反应。
步悠然抬头,看了一眼她。
小丫头脸颊酡红,连忙低头摆放碗筷,手脚有些慌乱,“您、您一说倒是提醒我,东漓姑娘白日还找您呢,等了您半天没回来就出去忙活去了。”
步悠然轻点头,“行了,你也别忙了,早点下去休息休息。”
“我、我不累。”小丫头四下看着,“我帮您打点热水?”
“不用。”步悠然摆手,“下去吧。”
“您不舒服,我还是……”
步悠然忍不住叹气,眉心蹙拢。
小丫头知道她是真心不想让自己留下,不由有些沮丧,转身走了出去。
步悠然平日里和她们很和气,只是今日真是太累了,尤其是应酬人,时刻都要揣摩人的心思,投其所好,还要不时地阿谀奉承。
由此可见,在皇帝身边的奸臣也不是好当的。
那么,楚瑾瑜呢?十年后的他当上丞相也会这般辅佐皇帝吗?费神又费心,这个奸臣会是他所愿吗?
这些话,为什么在曾经如此亲近的时候没有问过他,相反,现在两人成为了陌路,反倒好奇得紧……
……
韩晴这两日不开心,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已经连着两个礼拜未出场表演,底下的客人等得是望眼欲穿,直找老鸨塞大把银票,只求能睹一面,一解相思之苦。
老鸨也在私底下央求韩晴,但无济于事,韩晴是铁了心不上场,无奈之下,找步悠然试图开导一番。
这日早上,步悠然等韩晴用完早饭便带着她出了门。
“咱们这是去哪里?”韩晴掀开车帘,向外看。
“一会儿就知道了。”步悠然一本正经回道。
车子约莫行了一刻,停了下来。
韩晴掀开车帘,“这是?”待她看到门上面的牌匾,惊讶道,“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步悠然将她未说完的话语说了出来,“是妈妈,坦白讲,我比你还惊讶,原来你手绢的主人是楚瑾瑜。”
“妈妈……”韩晴愣住,“她、她怎么知道。”
步悠然哂笑,“其实你们每个人情况,她那里都一清二楚,她表面上做得狠绝,但其实都是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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