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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得紧,没露什么马脚。
老爸却不去理会严玉成的神情,瞪着我问道:“你有什么把握,说得如此笃定?”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我笑着打趣。
这个事情,不但现在“不可说”,便是若干年后,也还是“不可说”。以菲菲如此人才容貌,考个破大学还要“男朋友”去作弊,太也丢脸。
解英笑道:“小俊,你到底有什么好办法?”
对老爸我可以“不可说”,对解英就不行了,当下笑道:“解阿姨,所谓好办法,就是抓紧给菲菲补课,现在离高考不还有三个月吗?足够了!”
见我说得笃定,解英也便将信将疑。
……
两天后,本衙内出现在省城,径直找到《N省rì报》白杨地办公室。
白杨正在埋头写一篇稿子,从后面看,穿着白sèchūn秋衫地白杨身材更显丰满,就是在写稿子时也很不老实,一只脚叠在另一只脚上,宝蓝sè的凉鞋一晃一晃的,洁白的足踝甚是诱人。
忽然,一束鲜花出现在伏案疾书的白记者面前,清香扑鼻。
“呀……小俊……”
白杨吃了一惊,扭头见是本衙内,顿时惊喜地叫了起来,引来办公室几个同事好奇地目光。
“嘻嘻,白杨,这是谁啊?你男朋友吗?”
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同事笑着戏谑。
“就是啊,白杨,找这么嫩地男朋友,你也太过分了吧?可别让彭主任知道……”
另一个女同事跟着八卦。
呵呵,彭主任!看来彭飞这个“官迷”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副主任。说起来也是,人家白书记虽然不亲自出面打招呼,毕竟彭飞“驸马爷”的身份摆在那里呢,省报的头头焉能视而不见?只不知彭飞当上副主任之后,是不是还那么“工作狂”,总该有时间陪一陪如花似玉的老婆大人了吧?
“别胡说八道,乱嚼舌根,这是我弟弟……”
白杨白了这些“sè女”一眼,笑眯眯的。
看样子她们同事之间倒甚是友爱,经常互相开开玩笑。作为最时的职业之一,记者们也不是那般保守地。
知道白杨喜欢鲜花,本衙内自然要投其所好,以博佳人一笑。
“咦,这花,好像有些焉巴巴的呢,你不会是在家里地花瓶里随手拿来的吧?”
白杨接过鲜花,找了一个笔筒插进去,又急着往里头倒水,嘴里唠唠叨叨。
我顿时显出无限委屈地样子,叫道:“不兴你这么污蔑人的,一路上,我是看到路边有好看地野花,就停下车来去采摘,从宝州开到大宁,足足花了我五六个小时……我容易吗我?你倒是仔细瞧瞧,这些花是同一个品种吗?”
这话虽然夸张了些,基本上也是事实。
求人家办事,就送一束花,也忒小气了些,怎么着也该用点心思不是?
白杨xìng子大大咧咧,听我这么一解释,仔细一瞧,果然各式野花有七八种之多,便展颜笑道:“算你心里有我这个姐姐!”
“什么话这是?什么时候我也忘不了你呀!”
我继续“口花花”,既讨便宜又拍马屁,一举两得。
白杨咯咯娇笑不已。
“说吧,小顽童,这回又要我帮你办什么事?”
晕!
本衙内十七岁了,身长体壮,好一条虎彪彪的大汉,竟然还是被毫不客气地斥为小顽童!
我扁了扁嘴,以示对白杨~“鄙夷”,然后才说道:“白杨姐姐,那个美术大赛组委会,你有没有熟人啊?”
“怎么?你想参赛?你会画画?”
白杨立即一迭声叫了起来,满脸惊喜之sè。
“嘿嘿,我画画的水平,也就是能把乒乓球画得像鸡蛋……告诉你吧,是柳家山的大老板想要给这个美术大赛提供些赞助,吩咐我来送钱的!”
我笑着说道。
“柳家山?你五伯吧?料不到晋文支书这么热心公益事业,乐善好施……不对……”
笑眯眯听着,冷不防冒出个“不对”来,一惊一乍的,吓我老大一跳。
“嘿嘿,你俩叔侄不是又有什么yīn谋吧?想借这次美术大赛给腾飞实业总公司做广告?”
我当时眼睛就绿了,早知道白杨聪明,却未曾料到聪明至斯,一下子就猜到本衙内的来意,虽不中亦不远也!
“好一个女中诸葛,白杨姐姐,我对你的仰慕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本衙内震惊之余,忙不迭竖起大拇指,谀辞cháo涌!
“怎么样,被我猜中了吧?”
白杨便得意洋洋。
这丫头,都嫁为人妻一两年了,还是这么没心没肺的样子,也不知她将来生了孩子,是不是会改变一些。不过估计就算改,也有限得很。
“鄙人确有此意,不过赞助公益事业,乐善好施也不假……你就给句实话,到底能不能联系上组委会的人?我怕吃闭门羹!”
“嘻嘻,你千里迢迢巴巴的跑来送钱,人家倒履相迎都还嫌不够热情,怎会吃闭门羹?走吧,我这就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