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书记和市长的区别(第1/2页)重生之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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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底,宝州市各县区召开两会。此前,市委常委和党政一把手都有变动。

    第一个变动是四月初,党群副书记康睿调任久安地区担任行署专员。康睿在此之前,数次争夺专员(市长)职务未能如愿,这次总算进了一步。这也是沾了宝州市经济快速发展的光。

    康睿所遗党群副书记一职由组织部长石荣轩升任,这位是周培明的亲信。随着周培明退居二线,他自然要向严玉成靠拢。

    而组织部长的职务,由宣传部长董建辉调任,这位是龙铁军的心腹,现在堪称严柳系最重要的大将之一。不管怎样,石荣轩总归不是严柳系的人,他做了主管组织人事的党群副书记,这个组织部长,自然要用严玉成完全信得过的人。

    市委宣传部长由省委宣传部空降了一位处长下来接任。

    市委副书记刘文举还是三把手,牢牢把持着市纪委书记的位置不挪窝。

    严玉成原本有意要请他动一动,与石荣轩对调,担任专职党群副书记,排名不变。却未获省委首肯。大约省委也多少存了要制约一下严柳系在宝州的势力这个意思在内。

    只不过以刘文举的能耐来看,严柳地位远在他之下时尚且处处吃瘪,如今一个书记一个市长,高居宝州市权力的顶峰,这种制约的力度实在相当有限。

    向阳县委书记唐海天升任宝州市副市长,进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由主管工业的雷卫国担任,这也折现出省zhèng fǔ对“国营企业破产重组试点”地重视以及对宝州市工业立市地许。

    如此一来,市委常委里头,zhèng fǔ占了三个名额。

    加大zhèng fǔ在常委会里地话语权。是严玉成与老爸商议地结果。

    历经风雨地严柳联盟再次在宝州市“一统天下”。两人心里都明镜似地。不定什么时候。两人之中就要调走一个。若走地是严玉成。老爸就算不能正位书记。起码也有了与新书记“划江而治”地潜力。若走地是老爸。以严玉成在宝州市地根基。任谁担任新市长。也不足以对他地权威构成挑战。

    唐海天之后。向阳县县委书记由县长刘和谦接任。陈立有正位为县长。五峰酒业公司董事长胡家辉出任常务副县长。酒业公司由徐国伟接掌。

    唐海天上调副市长之前。就小舅阮成林地工作安排征求过老爸地意见。唐海天对小舅很满意。想要继续留在身边做秘书。老爸考虑到小舅也二十好几了。不能一直做机关工作。该去基层历练历练。于是安排去了枫林乡担任党委书记。副科级实职。享受正科级待遇。

    而我最铁杆地死忠程新建。如愿当上了县公安局局长兼县政法委副书记。肖剑出任了治安大队大队长。

    任命下达当晚。程新建便打了电话过来。激动得语无伦次。只是嚷嚷着要来南方市看我。不喝个一醉方休绝不收兵。

    呵呵,老程总是这般可爱。

    我在电话里笑着说了他一通,好不容易才令兴奋不已的程局长静下心来。

    总地来说,如今宝州市的干部布局,很令严玉成和老爸满意,除了刘文举未能挪动,只在梁国强地提拔上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麻烦。

    严玉成有意提拔梁国强担任宝州市公安局局长,兼任市政法委副书记。

    原来兼任市局局长的政法委书记毛益农倒是无可无不可,他的年纪还要大过严玉成,五十出头的人了,担任政法委书记和公安处处长的时间很长,也该动一动了。尤其是眼见严柳一步一个脚印,牢牢把持了宝州市地主动权,生xìng谨慎小心的毛益农决定采取全面合作地态度。

    但是市局局长的任免,是双重管理机制,市委同意,还得省公安厅点头才行。

    章杰入狱,貌似就是在梁国强出任原宝州市政法委书记地时候搞的,这个仇,章厅长焉能忘记?你严玉成和柳晋才搞“任人唯亲”,想在公安系统大肆安插自己地亲信,哼哼,须放着老章不死。

    谁知章厅长脾气大,严书记脾气更大!

    严玉成为这个事居然亲赴省城,找到了老领导龙铁军,言语之间,颇不平和,声称“宝州市的社会治安,到底是宝州市公安局在抓的还是省公安厅在抓的”?老子任命一个市局局长,他老章凭什么说三道四?

    严玉成冲动之际,忘记了一点,他面对的不是章厅长,而是“龙大炮”!

    结果被龙铁军板下脸来,好一顿训斥!说道他堂堂市委书记,说出这种严重影响团结的话来,一点都不注意影响,简直“乱弹琴”!

    严玉成这人,果然好本事,脸皮够厚,挨了龙铁军的训斥,却也不恼,反倒笑嘻嘻的,给龙铁军戴起了高帽子,奉承话说了一箩筐。谀辞cháo涌的同时,意思却是说得明明白白,你龙书记若不将此事给“摆平了”,我就赖在这里不走啦!

    眼见这人老大不小了,居然把出这种“痞赖”手段来,龙铁军也当真哭笑不得,只得出面折冲樽俎,好歹压服了章厅长,捏着鼻子同意了这个任命。

    严玉成高唱凯歌,得意洋洋去到先生那里打秋风,结果又被先生笑着数落了几句,这才将神气活现的样子收起了几分。

    “玉成啊,如今的宝州市,可说是形势一片大好,但是你和晋才不要头脑发热啊!”

    先生点醒这名得意弟子。

    严玉成便是一怔,小心地问道:“老师,可察觉什么不对?”

    “不对倒是谈不上,这几个月,上头一直在反复要求‘反对资产阶级zì yóu化’,你们市里,要在这方面多下点功夫。”

    严玉成舒了口气,大咧咧地道:“我们大力发展地方经济,又没错……”

    先生便将脸一板,说道:“糊涂!你如今不是市长,是书记。放在一省之内,算得封疆大吏了,眼界怎能如此短浅?”

    见先生动怒,严玉成便即不吭声了,瞧那神态,却还是不很服气。

    先生抽着烟,喝了一口茶,盯着严玉成,缓缓说道:“你到了这个位置,眼睛不能只盯着下面,要多往上看。发展地方经济的事情,交给晋才多cāo心一些,你要不时跳出圈子,放眼看世界!”

    这个原是严玉成一贯推崇地“为官之道”,当

    。

    “这段时间,风向有变,要加倍小心些。那些违规cāo作地事情,尽量少做。”

    严玉成便有些汗颜。

    要说违规cāo作的事情,他确实做得不少,尤其是在行署专员和市长的任上,经常干。说他一句“欺上瞒下”,或许过重,但有些手段,着实不大见得光。上头不追究屁事没有,一旦认起真来,光是违规“化整为零”批地的事,都够他喝一壶的。

    “老师,这样的事情,别的地区也经常干,也不是我们宝州市一家……”

    “人家这么干,你就一定也要这么干吗?”

    先生不悦道。

    “大风向没变的时候,违规cāo作一两回,上头也就一笑置之。风向一变,可是要抓典型的!”

    严玉成悚然而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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