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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满满的愤怒。
张嘉忆刚洗好澡出来，见柳轻歌黑着一张脸看着镜子，好奇的往镜子里看了一眼，“你在看什么？”
“猪！”
张嘉忆再看了一眼镜子，镜子里就她和柳轻歌两个人。
“你说你是猪？”张嘉忆不太确定的，轻声试探的问道。
“你也是猪！”
“……”
“我长的像只猪吗？”张嘉忆看着镜子里柳轻歌的眼睛。深呼了一口气，道，“柳轻歌，今天吃药了没？”
柳轻歌第一想到的是胃药，她这几天熬夜胃病复发，正在吃药，不过今晚的药忘记吃了，“还没有。”
“那赶紧去吃！”
张嘉忆擦着头发，看着柳轻歌时目带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