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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杨伟就在百里教授家里过夜,教授了:“家里又不是没地方给你睡,还出去花那冤枉钱作甚?正好咱爷俩也能多亲近亲近。”话间胡奶奶就把客房收拾好了,哪里还容得他矫情?
两人一直谈到半夜,若不是杨伟怕太晚了百里教授身体不舒服劝了好几遍,只怕这两人要到天亮去。天南地北,各地的农场情况,把个杨伟的那是一头的汗,他还以为自己搞这么一个东西就很了不起呢,当真是坐井观天了。同时经过一番分析,杨伟也得出了以下结论。首先,步子拉的太快,太急切。当初赶鸭子上架,匆匆忙忙间上马,并没有过多的考虑到市场方面的因素。品种虽然多,有拿得出手的精品吗?还有,信息不够丰富,视野不够开阔。周围或者国内其他农场有什么新品种,新思路,杨伟他不清楚。以后具体该往那些方向发展,他还是不清楚。消息闭塞,头脑僵化,哪里像个年轻人?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教授要去上班,杨伟便跟了出来,他要到新洲那边去看看黄鳝苗。至于孔雀的问题,教授了,那不是个问题。最迟两个星期就可以运到洪湖,倒不用他亲自跑去东北了。
新洲处在武汉的东部,建材电力造纸纺织等产业在全国都是出了名的,不过相对于这些来,做养殖的洪湖人眼里的新洲,就是一个大的黄鳝种苗提供基地。大部分的洪湖人购买黄鳝种苗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那里。倒不是新洲的黄鳝苗要比别的地方便宜,而是因为环境气候的原因,新洲出的种苗在洪湖不会出现或者很少出现水土不服的症状。
杨伟是一个人去的,这回只是看看而已,并没有打算现在就买回去。因为天气预报了,这几天会有雨。据那些有经验的养殖户讲,如果黄鳝种苗在下雨的时候放进去的话,容易生病不,它还一年到头光吃饲料不长个,投下去多大到时候起鳝鱼还是多大,当然,这是属于一种迷信的范围了。不过大家都是这么,保不准还真的会有这么回事呢!
在新洲阳逻转了一圈,最后在当地人的指引下来到一个黄鳝养殖种苗供应基地。好家伙!一眼望去那水面都看不到边了,里面全是网箱。杨伟数了数,这网箱怕没有几千口!比起这个来,自己的两百口连人家的零头都算不上。
接待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姓李的中年男人,很是热情。这男人先前见他在水边站了半天,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路数,不得就进前来问一声,结果倒是让自己很是吃了一惊。洪湖来进种苗的人自己见得多了,可像这样一口气就要两百口标准箱的,终究还是少见。
按照一口标准箱底板面积为十个平方,一个平方投苗三到四斤来算,两百口网箱就要七千多斤,而现在黄鳝苗市价十四块,也就是这伙子一个人就要买近十万块钱。这倒是笔大生意,那男人不热情就真的是见了鬼了。尽管杨伟一再明自己这回只是过来看看,买不买还难,还是无法拒绝主人的热情,到最后只好留下联系方式方才脱身。
到百里教授家过了一夜,杨伟也算是理清楚了一头绪。这黄鳝还是要养的,等迅速地完成原始资金积累之后便开始转型,最后走一条有自己特色的生态养殖种植之路。
回到农场,杨伟便开始和几个男学生一起往鱼塘里插网箱。头上下着雨,倒也丝毫没有动摇他的决心。不得不,他做的那个用塑料油壶当外壳的电子猫效果还真的是不错,老大一堆网箱,就没有一个被老鼠给祸祸了的。每个网箱下水之前都要检查一遍以确保万无一失,这个时候杨伟就是一脸的得色,生怕别人不知道那是他的功劳。
“德行!”赵静将手中打开检查过的网箱又重新叠好放在一边堆着,抬眼看见杨伟那副似乎不可一世的模样,忍不住就打击起来:“不就是个电子猫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哈哈,有本事你也做一个?”杨伟哈哈笑着,反击回来。他也不想想,人家学的是什么,他又学的是什么。要赵静做个电子猫,只怕就和他自己一个人种果树差不多,都是两眼一抹黑。专业不对口嘛!
几天雨下过之后,网箱也都在鱼塘里面插好了。不过也并不是网箱一插好就可以往里面投黄鳝苗了,还有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没放进去,那便是洪湖人对它又恨又爱的俗称“水花生”的水浮莲。
这水花生在洪湖境内,一直是个备受争议的物种。在洪湖,只要有水的地方就有它的踪迹,和龙虾一样捞不尽杀不绝。自从五几年开始在洪湖发现第一棵这种叶柄状似葫芦的水生植物后,它便以让人瞠目结舌呈几何级数增长的生长繁殖速度迅速地占领覆盖了它所能涉足的一切水域。
因为水花生生长起来,都是成片成片的覆盖在水面上,成为蚊子滋生的温床,并且堵塞河道,腐烂之后又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污染水源,降低水中氧气的溶解度,导致鱼儿缺氧甚至浮头,所以养鱼的农户对它那无一不是除之而后快。不过呢,那些养殖黄鳝和螃蟹的养殖户则拿它当宝了。因为黄鳝喜欢躲藏在阴凉的地方,而大片的水花生正好就给它们提供了这么一个场所。螃蟹食性杂,什么都吃,这水花生又是上好的饲料。
一群人撑着船就进了农场南边的南大河,看着人多,可全部都是旱鸭子。在鱼塘里水浅还可以走几步,可一跑到这外面的河里来,顿时傻眼了,连游泳都不会,又几时撑过船来?不得就只好任那条木船在河中间打转,杨伟拿着把镰刀靠在船边将水花生成块砍下,拖到船上来。每拖一块,这船边就因为受力往一边倾斜,吓得几个学生大呼叫。
“好东西!”杨伟叫了一声,将正被拖住的那一块水花生往河里一丢,手顺着下去一捞,紧接着一个两斤多大的甲鱼便被扔到船舱里来了。
在员工们的欢呼声中,杨伟赶紧拿起竹篙把船撑到岸边。一个个都想伸手去捉,又怕这家伙张嘴咬人。这杨伟虽要比这些从来就没什么多少农村生活经验的学生强上一,可他自己现在拿着个玩意也是没了办法。时候他家隔壁的肖婶娘就被甲鱼咬过,手指头都差被咬断了,过了老长时间才好。到最后灵机一动,索性就一把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将这个正在不停瞪眼摇头示威的大家伙给整个儿包了起来。反正今天雨也停了,天气又暖和了起来,穿着长袖秋衣倒也并不觉得有多冷。
回到农场,找个水缸放了进去,这黑乎乎的玩意儿就在里面爬得沙沙响。学生们现在也不做事了,都兴高采烈地跑过来看稀奇。倒不是他们没见过野生甲鱼,只不过超市里卖的哪里有多少这么大的?
“今晚又有酒喝了!”刘柳军大声欢呼,带起一片大笑。“不过,就这么一只怎么够分?要不老大再去捞两只回来?”
“你以为这玩意是鱼池里养的,我到哪去捞?”杨伟想了想,又道:“其实真的要再弄两个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要有耐心。”
吩咐这些老饕在家里安安心心把砍好的水花生放到网箱里去,杨伟换了件衣服就去准备东西捞甲鱼了。其实也不能是“捞”,应该算钓吧。
洪湖多水,从在水边长大的杨伟自然对这些方面并不感到陌生。尽管从来就没弄过这些东西,但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路吗?时候他也是经常看见人家到河里“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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