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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近了,一步一步,墨幽追上了夜霜的轿子。
墨幽不顾着自己有多狼狈,不顾别人的眼光,用自己最大的声音问轿子里的夜霜:“霜,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你怎么能…怎么能嫁人了呢…你说啊…你说!”墨幽的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淌过她的眼眸,流到她的心里:“你说啊…你说啊!…你说过的…你说过我们都不结婚的,你怎么呢不受信用呢?你个骗子,混蛋。”
夜霜在轿子里,双眸早已满含泪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嘴唇已咬得鲜血斑斑,双手因为用力的握着平安果而发白。她多想不顾一切的冲出去告诉墨幽,她没有不守信用,她不是骗子,她有多想和她一起一辈子。可是她不能,她不能那么自私,她已经不是在为自己而活了,她身上是夜府几十条人命,她必须放弃。
夜霜松开握着平安果的手,擦擦自己的眼泪,对在轿子外的喜娘说:“可以走快点么?”
喜娘听了自然答应,吩咐车夫走的快点。
墨幽在轿后追着,不停的质问夜霜,可是夜霜没有给她说一句话,回答她的只有不断加快的轿子,她跑的越快,轿子越快,她的心也越来越凉,越来越碎。
陵越骑着高头大马在前方等着,满脸喜气,身穿大红□□银丝暗纹团花长袍,头戴羊脂玉的簪子,脚蹬黄底黑面的流云靴,好不气派,好不得意。
墨幽的嗓子嘶哑,双眼赤红,浑身全湿,她的脚步渐渐跟不上轿子。在她看到陵越牵着夜霜手的刹那,再也没了力气,倒在泥水之中。在她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心里想着念着的还是夜霜以及夜霜为什么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