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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下的很大。魔人难道和如果走进了一个山洞。
“如果,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是在进行着复活魔王的大事呢,为什么要象老鼠似的在洞里钻。”
“因为我们似乎又一次失败了。这次我们的军队居然被自己的叛军打败。又或者我们才是叛军……我们要去寻找魔王……可是有人说我们寻找到魔王只会危害魔王。”
两个魔人遇上了他们前所未有的难题,就算他们钻到地下三千公尺也不能避开的问题,事实上越接近地下,他们就觉得这个问题越逼近他们。所以他们宁愿呆在地面上cháo湿的山洞里。
“真有趣,突然有一天,你发现什么都可能有另外一种答案,对的会变成错,好的会变成坏,神灵变成恶魔,美人也可能变成母猪。”难道说。
对面的黑暗中没人说话。
“如果,嘿,如果……如果,吭声!”
“好了……”如果沮丧的声音传来,以前从未见他如此低沉,“我发现,在地面上呆久了,我会越来越虚弱,光线下我没法好好休息。”
“那你就建一个血池睡上一觉。”
“我现在他妈的要睡上三个月才行呢,可是我们没有时间……再说了,地面上能收集到的血总是有那么一股膻味儿,象人族的味道一样。”
洞外的雨声听的很分明,雨越来越大了。
“我忽然觉得……这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呢。”
“这怎么可能,昨天我还看见很多人……下午都看见了……”
“你怎么一点感xìng都没有?我是说感觉!感觉你懂嘛?”
“要那东西干嘛?”
“我们现在被孤立了,是的,是这样的,几天前,我们背后还有强大的魔族,现在……我们连该不该回到地下城也不知道,因为据说大祭司想做掉魔王。”
“魔族是人类的叫法,请记住我们是光辉的斯拉诺、德拉尔、依德尔族。你的骑士小说看的太多了。”
“够了,够了。大祭司也管我们叫魔族,我一点不觉得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好。我只知道那是一种让人族恐惧的东西。”
“是啊!”难道跳了起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趁黑到山下人族村庄去吓吓他们!”
“我一点也不觉得这好玩!我不想引出些麻烦误了正事。”
“这可真不象你。呆在这里看着你皱着你那张脸真是太累了。不管怎样我要自己出去找些乐子!”难道站起来。
“外面下着雨!”
“你就象我妈一样烦!”
难道走出洞口才发现雨真的不小,于是长居地下的魔族来说这可是件使人厌恶的东西,很多魔族敢于在熔岩中修炼,却有着恐水症,比如如果。可难道此刻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厌恶这些空中掉来的水,站在雨中他的头脑能清醒很多。
“我并不是象如果说的那样没有脑子吧。”难道动动思维,发现它还在,“只不过长期以来习惯了跟着如果行动,自己就懒的再去想些事情了。”
“可是这次连如果也发愁了。”难道摘下头盔,他有着象人族的金发而魔族通常是黑紫sè的,若不是脸上的刺纹和红sè的瞳孔,也许别人不会辩认出他是魔族。
“如果现在一定在纳闷我的最后一句话,我们明明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也许我也是看人类的小说看的太多的缘故吧。”难道抬头,雨水让他有点睁不开眼,他随手戴上头盔,盔里的积水全倒在了他头上。
难道自己嘿嘿的笑起自己来。
一头不知哪里来的羊在雨中跳奔,难道跳过去把它拎了起来。这是做血池的材料,他想,他是该收集些血来建个血池,也许睡上一觉后明天如果的心情就会好起来的,那时候他就又知道该怎么办了。
难道抱着羊向山下走去,凭着魔族对生命的气息的体察术,他很快发现他接近了一个村庄。他象回到了幼时的游戏时那样兴奋了起来。蹿到了村边的墙下,虽然村中全是根本无力对抗他的普通人,可他还是觉得这游戏紧张好玩。
可是他手中的羊却觉得一点也不好玩,它大声的叹起气来,这下子让全村的羊都与它应和起来了。难道忽然想起他应该把这羊弄死在什么地方,如果如果在他一定会提醒他的,可是他现在不在,自己就把最简单的事也要弄砸了。
这时有人的气息来到了难道的背后,它是如此的弱以至忙着说服那头羊的难道都没有顾上。
“把我的爱丽丝还给我!”一个小女孩气冲冲的说。
难道一回头,他的红sè瞳孔在黑夜中仍然闪亮。
“啊,你是一个吸血鬼?”小女孩很有些紧张与兴奋。
难道觉得非常羞愧,吸血族在地下城是低等种族,可一个优秀的正宗魔族战士确实不该抱着别人的羊。
“不……不是,还给你。”他一松手,那羊欢呼着向村里跑去,小女孩紧追其后,大声喊:“妈妈!我找到我在山上丢的羊了,一个红眼睛的山鬼偷了它!”
然后是大人们的训斥声,她的妈妈站在檐下用一块大毛巾狠狠擦的她左右乱晃,嘴中骂个没完小捣蛋下这么大雨乱跑*了又要侍候弄湿了衣服还要胡说八道哪天让山里妖jīng把你抓了去娶作新娘妖jīng最喜欢抓撒谎的小孩子。
小女孩笑着一直看着村口矮墙下那注视着这里的胆小的鬼怪,直到她发现那红光变得暗淡而忧郁。难道蹲在远处扶着墙看着这些,心里好象透不过气来,他觉得自己从里到外湿透了,心情都粘在了一起,他也不知这样比喻对不对,反正他就是这么感觉的。
这就是如果所说的“感觉”?感觉是这种样子的么?他为什么突然会这样?他自己也不清楚。看着小女孩被他的母亲的推进屋,随着门砰的一关,难道也靠在了墙上。
如果说的是对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其他的东西,都不属于他们。小女孩淋雨会被人骂,而自己在雨中淋上半年也不会有人来管。她可以砰的一声把所有使她湿透的东西留在门外,可自己怎么也躲不开这场该死的雨。
这种感觉变成了另外一种东西,难道跳起来拔出了他的刀,做为魔族血液中的xìng格,他现在想要破坏掉些什么,他紧跑几步,一纵便上了村中最高的那座房顶。
这时他觉得他看见了什么熟悉的东西。
……
一间屋内,几个人围着壁炉坐着。
“云迪,你能不能算算这场雨还要下多久?这里cháo的我骨头都痛了。”矮人中的异类阿兹边烤着靴子边说。
“别把你的臭鞋放在壁炉前烘,受不了啦!”翼jīng灵水晶在屋里乱飞。
“再吵我就用另一只鞋把你套起来!”
“康德,你干嘛还把自己套的严严实实的?会霉的。就象阿兹的靴子。”水晶说。
“你别管那个死人,更别把他和我扯到一块。”阿兹说。
云迪在炉边擦着自己jīng美的白sè小靴,罗恩在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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