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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交了两个昏迷的男人让我看守。再说,你现在出去恐怕不方便了,黑暗骑士应该在满街找你吧。”
蚀烛看着懂事的妹妹,她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整天吵着要听自己讲故事的小女孩了。妹妹长大了,他们都长大了。
蚀烛点点头,说:“妹妹,谢谢你。小心点。”
“不许说谢。”悬铃歪着脑袋说。
悬铃走出了旅店,在街上没有发现任何黑暗骑士或是亡魂战士的踪迹。可是,她也不知道医馆在哪里,想问,却不愿与别人交流。站在路边,看着路人,有的行sè匆匆,或是游衣散漫,心底不觉有些茫然。
看到一名年轻美丽的女子牵着一个孩子的手匆匆走来,悬铃只好硬着头皮叫住了他们,笑得特别甜腻地说:“麻烦您,请问这附近哪里有医馆啊?”
女子也对她笑笑,笑得有点僵硬,似乎对她那种很要命的笑脸有些吃不消。然后,女子低下头看孩子,说:“孤鸣,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医馆吗?”
孤鸣对悬铃说:“姐姐你不要笑得这么难看我就告诉你。”
一句话出口,两个女子的笑都瞬间变成了苦瓜脸。融月拍拍孤鸣的脑袋,小声说:“不许没礼貌,被炼舞哥哥知道非打你屁股。”
悬铃瘪着嘴,愈加不知所措。
“姐姐,其实你就这种表情很漂亮的。”孤鸣说,“向东,走到这条街的尽头就会看到一家医馆了。漂亮姐姐,正好我们也要去那个方向,我们一起走好吗?”
“谢谢小朋友,我只是问问而已,现在还不去那里。你们先走吧,再见。”悬铃一口气道谢再道别,然后拔腿就朝西走。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说:“这么年轻孩子就这么大了,真是糟糕。而且,把那孩子教育成那样,简直就是一个小sè狼嘛!看来,还是晚育好啊。”
融月带着孤鸣——应该说是孤鸣带着融月,找到了大教堂的正门。远远的,融月停下来,对孤鸣说:“孤鸣,你去问问站在门口的吗些教士有没有看到炼舞哥哥,好吗?”
“姐姐,你不和我一起去吗?教堂里可美了,我还可以带你参观——只是参观,你不可以信那东西哦。”
融月笑笑,说:“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因为那里的人都认识我。”
“他们认识你?”孤鸣好奇地问。
“对啊,他们很多人认识我。以前爸爸是虔诚的信徒,可是后来……出了意外,我们家的人都不再信仰神教了。我不能再去大教堂,不然别人问我为什么我们家人不再来,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孤鸣点点头,说:“那好吧,姐姐,我自己去问。还说带你参观呢,你对教堂应该比我熟悉多了吧。”
融月笑笑,拍拍孤鸣的头。她看着孤鸣像欢快的小动物一样跑跑跳跳,不觉想起了上次在烤鸡店里店员的话:“你们一家三口,真幸福。”
一家。
融月的脸微微泛红,赶忙把这个自认为奇怪的想法压了下去。
很快,孤鸣又跑了回来,喊了一声:“姐姐……”
融月看着那张小脸上带着藏不住的忧虑,心不禁跳快了几拍,“孤鸣,慢慢说,到底怎么了?炼舞哥哥怎么了?”
“姐姐……”孤鸣咬了咬下嘴唇,慢慢地说,“他们说炼舞哥哥全身是血,离开了教堂。”
“离开了……离开……他们有没有说,他去了哪里?”融月急得声音提高了好多,引起了一些旁人的注意。
“姐姐,跟我来。”孤鸣小声地说,然后拉着融月的手,拽着她向南边走。
视线在街上游移,却始终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黑sè身影。融月额头上滴下了汗珠,心里一直重复着孤鸣的话,炼舞哥哥全身是血……全身……是血……
“孤鸣,你要带我去哪里?”融月问,眼睛里光华一片,闪烁着斑斑星光。
“姐姐,他们说炼舞哥哥向这边追着什么跑了,也许我们一直走下去就……”孤鸣的声音硬生生地断在了嘴里,要不是融月捂住了他的嘴,还差点叫了出来。
前面的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好几名光之骑士拍打着自己胯下的战马,对坐骑大声吆喝着,从一条巷子里走了出来。马上绑着绳子,绳子紧绷,末端从巷子里的地上慢慢滑出来——绳子的末端,系着黑暗骑士或是黑sè战马的尸体。
融月用手掌挡住孤鸣的双眼,不忍心让孩子看到眼前这么血腥的场景。她把脸瞥向一边,那满是血污的画面让她觉得有些害怕。可是,孤鸣却圆睁着双眼,安静地,从融月的指缝中窥探着染血的场景。
“孤鸣……”融月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确定……炼舞哥哥就是向这里走的吗……”
孤鸣不敢回答,他不敢说出那个简单却沉重的字眼:是。
“你……你确定吗……”融月的眼泪大滴大滴落到孤鸣的头顶,“他和黑暗骑士打上了吧,他……他一个人……还满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