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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匹马离开了迪拉王朝的废墟。
路上,顾幽一直抽打着战马冲在最前,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炼舞握住皮鞭的柄,狠狠在自己的马屁股上抽了几鞭子,白马瞪圆了眼,四只马蹄甩得抽中了风,一连超过了好几匹马,冲到了顾幽的马身边。炼舞顺势又给了白马几鞭子,气得马想把他从背上甩下去。
“顾幽,你怎么了?”炼舞收回鞭子,大声问。
风裹胁着炼舞的话语,从耳边一掠而过。顾幽摇摇头,轻声说:“我没事,很好。”
炼舞几乎听不到顾幽的声音,不过从他的嘴型猜到了他所说的话。“那你慢一点啊,他们都快跟不上了。”
顾幽突然拉住了马。
炼舞的马向前跑了几步,然后被炼舞牵引着缰绳走了回来。炼舞看到顾幽那皱着的眉头,始终感觉发生了什么事。他说:“顾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放弃探索废墟里亚哲尔的房子,为什么离开?”
顾幽把头转向一边,避开炼舞的眼神。
炼舞有些急了,“顾幽,你告诉我,木冶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一定是他说了什么,不然你不会这样。”
“炼舞,我真的没事,平常我都这样。”顾幽的白sè头发,白sè袍子,还有身下白sè的高马,相互间的轮廓被风吹散,白sè融成了一片。
“不一样,顾幽。虽然平常你也喜欢这样皱着眉头,可是你从来不会不理睬我们这帮朋友。木冶到底说了什么,难道你不相信朋友吗?”
不相信……朋友吗?
炼舞的话刺疼了顾幽的心。可是,已经知道朋友们中有内jiān,叫他怎么敢相信任何一个人?随便的相信,说不定反而会害得朋友们丧生。
另外五匹马停在了顾幽身边,马上的人都沉默着。
“顾幽,你说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炼舞依然步步紧逼。
可是,朋友们中有内jiān,这样的事情,顾幽怎么能说得出口。说出来,只会让大家互相猜忌,伤害彼此间的和气。
“炼舞,不要问了。”残魂替顾幽解了围,“对了,刚才我听到废墟里似乎有亡魂战士埋伏。可是,奇怪的是,直到我们离开他们都没有动手。”
顾幽看着残魂,视线缓缓下落,落到了残魂怀里的多多身上。一个声音从脑海里穿过,顾幽赶忙把眼神移开。那个声音对他说:“内jiān,使用的是天语术,可以和动物交流。”顾幽长长叹了一口气,现在朋友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可以勾起他的疑心。
“顾幽,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蚀烛问。原先的计划,现在看来应该被打乱了。
顾幽终于说了一句话:“朋友们,行程就快结束了。”
行程就快……结束了。
结束?
所有人听到这样一句话都不禁战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有什么事即将发生?他们猜不透,可是也不愿意再多问什么。
“结束了。”炼舞说,心里莫名地感觉到空洞。
“我们不找亚哲尔留下的东西了。”顾幽说。
又是一句让大家吃惊的话语。
蚀烛说:“顾幽,为什么不找了?红袍主教留给我们的信息,不就是希望我们找到被亚哲尔藏匿的东西吗?”
“蚀烛,红袍主教只是在你后背画了一个东西,没有告诉你更多的东西。那么,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他一定是要我们寻找亚哲尔留下的财宝呢?”
蚀烛被顾幽的话彻底弄晕了。明明是顾幽发现了那个秘密,并且坚持要寻找逆转空间涡流的能源。可是,为什么突然之间,顾幽变得这么奇怪,竟然说他们要找的不是这个?
“蚀烛,红袍主教在你背后画的什么,只有你知道。”顾幽拉着缰绳,身下的战马向蚀烛走了过去。
“顾幽,你这样说,是觉得我在故意错误引路吗?”蚀烛冷冷地说。
顾幽的马在蚀烛的马旁停了下来,顾幽抬起了一只手,食指伸直。蚀烛感觉到后背上有什么东西划过,是一种熟悉的感觉。像是有一只手指落在他的后背,画出线,描出圈,和点。
顾幽说:“蚀烛,我画的东西,你能凭感觉想出它的形状吗?”
“完全可以。”蚀烛不知道顾幽究竟想说什么。
顾幽牵引着马走开,“你一定认为这是葬龙山谷的地图吧。可惜,你错了。我告诉你,这也可以是一种符号。”
其他的人,都不知道顾幽在说什么。
顾幽接着说:“蚀烛,你领会错红袍主教的意思了。他和我们一样,是来自地球的修士,怎么可能会对海诺星的亚哲尔产生兴趣,去研究亚哲尔的诗集?而我们所找出的,诗集里的秘密,我想,那只不过是亚哲尔跟后人开的一个玩笑罢了。”
狱奴说:“顾幽,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顾幽转过头,看了看狱奴,说:“木冶告诉我,他已经发掘了亚哲尔所有的住宅地下室,可是什么也没找到。他说,我们走错了路。我觉得,红袍主教在蚀烛背后留下的应该是藏花王朝的一个符号,只是很巧合地与葬龙山谷的地形稍稍相似。”顾幽望着蚀烛,接着说,“蚀烛,我说得对吗?”
蚀烛不屑地把脸瞥开,心里有些气愤和不满,却不愿说出来。
“你不同意?那就算了。至少,我是那样认为的。各位朋友,今天的任务就到这里了,我们先去找一个舒适的地方过夜吧。”顾幽说完,也不顾及其他人的意见,抽了马一下就向森林的方向跑去。
“哥哥。”悬铃喊了一声,满脸的委屈。
狱奴看着脸上微微泛红的蚀烛,觉得有些难堪。她想代表顾幽对蚀烛道歉,可是最后却变成了喃喃自语:“一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是木冶说了什么,不然顾幽不会这样对我们说话。”
炼舞狠狠地说:“我们现在就去把木冶找出来,逼问他究竟说了什么。”
“不要,炼舞。”残魂将多多塞回袖子里,双手抓起了缰绳,“我们先随着顾幽,说不定能找带答案。再说了,木冶的行踪总是神秘莫测,我们不一定能找出他。走吧,跟上顾幽,我们不能把他弄丢了。”
一名亡魂战士推开了大殿的门,走到大殿zhōng yāng,说:“报告魂悼大人……”
“停——”魂悼抬起一只手,打断了亡魂战士的话,“如果是好消息,就说下去。如果是坏消息,那就自己砍下自己的脑袋,不让让我费劲。”
亡魂战士呆立在原地,低下头去,不说话,也不动手。
“笨蛋,你连什么是好消息什么是坏消息都判断不了吗?那就直接砍下自己的脑袋,然后叫一个会判断的人来报告。”魂悼大人大声说。
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女子笑了一下。
魂悼此时想抽自己几个嘴巴,连先砍了脑袋再去叫人这样的逻辑都能说得出来。他挥了挥手,尴尬地说:“笨蛋,快说,我只好亲自来判断。”
亡魂战士又怕又觉得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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