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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这个世上的人。而诗里所说的圣童,就是他自己。”
木冶脸上表示绝对赞同,脚却在不经意间向前伸了出去。
“他想告诉我们,他降临到这个世界,能够让所有的人脱离苦难。很可惜,他没有做到。亚哲尔是一个jīng神至上者,他不喜欢物质yù望,最后两句表达了他的这个思想。只是,物质的追求yù已经主宰了当时的人类,他无法改变所有人类的思想。”
炼舞得意地瞟了木冶一眼,然后向木冶的方向走去,“况且,他生长在王宫,与王室沾亲带故,从小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当然不会理解为什么普通百姓的物质yù望。”话还没说完,故意在木冶面前显摆的炼舞绊在了木冶的脚上。他的上半前向前扑了下去,嘴里却仍然在批驳亚哲尔的富贵生活。直到最后一个字从嘴里溢出来,他的脸狠狠地亲吻了大地。
“正确,炼舞说得很有道理。而且,从多个方面剖析了亚哲尔的人生观,炼舞果然博学多才啊。”木冶装作没有看到炼舞摔倒,拍着手夸奖着。
炼舞站了起来,嘴里还调着一根草屑。他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然后指着木冶的鼻子,轻声说:“谢谢你的夸奖,我一定铭记在心。”说话的时候,草屑混合着唾沫星子喷了出去。
木冶用衣袖抹去脸上的唾沫,笑笑,说:“彼此彼此。”
顾幽依然疑惑,“你们说了这么多,可是我依然不清楚,亚哲尔所说的故事是否跟这批财宝这关呢?”
蚀烛摇了摇头,“我觉得,好像关系不大。亚哲尔似乎在向后人传授自己的故事,而他所留下的秘密只是衍生在故事之中。”
残魂点了点头,“顾幽,我和你的想法一样,我们一定遗失了一些信息。在我的室里有能够逆转空间涡流的能量,这句话应该不是完整的。”
炼舞问顾幽:“如果说这句话不是完整的,那么剩余的字在哪里呢?”
顾幽想了一下,反问:“炼舞,你确定亚哲尔只剩下这十七首诗吗?”
“没错。如果史书记载得没有错,那么只剩下这十七首了。亚哲尔在逝世的前一夜烧光了许多诗作,而这十七首却完好地叠放在他的床头。”炼舞说。
木冶摇了摇头,说:“那么你看的史书一定是民间所作的。很多民间史书所记载的历史事件都是来源于民间传闻,所以错漏很多。”
炼舞不屑地“嗤”了一声,说:“我看的是民间错漏,那你看的是什么?是圈养野人写的还是直接从天上掉下来的?”
木冶说:“我从小所阅读的史书,是迪拉王朝时代的宫廷史官所著的。里面记载了每一个宫廷贵族一生所发生的事件,绝对比民间传言要真实得多。”
炼舞哼了一声,“那你说说,在你那什么宫廷书里亚哲尔是怎么烧他的诗作的。”
“亚哲尔是逝世的前一晚,烧毁了他一生大量的诗作,没有留下一张纸。”木冶坚定地说。
炼舞把顾幽手中的诗集拿起来,指着诗集问:“烧毁了所有的,一张纸也没有剩下?那你说,我手里拿的这十七首诗是什么?难道是后人以亚哲尔的名义重新写的?或者是凭着对已烧毁的诗歌的记忆记下来的?”
木冶摇了摇头,“亚哲尔确实烧毁了所有的诗作。但是,有十七首诗却是烧不毁的。因为,这十七首诗分别刻在十七块黑sè的石板上,放置在他的房间各个角落里。后来,王朝为了纪念这位宫廷诗人,就用这十七首诗印制了《亚哲尔诗集》。”
“刻在黑sè的石板上了。”顾幽重复了一遍。
炼舞懒得跟木冶争下去,反正写史书的人都死了几百年了,再怎么争也争不出个谁对谁错。最后,炼舞特别强词夺理地喊了出来:“你去把那个什么宫廷什么官找来,当面对质。不然,我就是不相信你的那什么宫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