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胖子(下)(第2/3页)汉末国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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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来路我都改了啊,不是原来的八卦阵,就是那丫头自己过来,也得想一会儿,你又是怎么过来的呢?”

    李祀依旧看着那自自话的胖子不言语。

    “你是幽州哪家的子弟?刘虞?公孙瓒?也都不像啊……”

    李祀神色微微动容,认真打量起这个胖子。

    “不不不,那丫头的性格绝对不会愿意和这样的大豪门开口,

    就是为了什么,她也不至于把她庞叔叔往火坑里推,多是找到县丞一级…绝不肯把牵出哪个郡守以上的人物,否则我可就不得安宁了……

    那是哪个有见识魄力的县丞,把自家的子侄派来?也不怕死在山里………”

    那胖子唠唠叨叨了半天,才总算把目光转向李祀,无奈笑道:

    “孔明让你来做什么?……你能干掉那只畜牲?”

    李祀错愕无比,震惊无比,一时间竟不知道什么好,干巴巴的吐出连成一句话的词语

    “我……就……是个雇来的猎户……”

    那胖子瞬间炸毛,呆呆瞅着李祀

    手指头抖擞着指着李祀……半天憋出一个快慰笑脸,很高兴吐出一句话:“妙极……我今夜不寂寞了”

    然后特抖擞意气风发的站起身,抖了下他的儒生服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遥指瀑布之外朗声道

    “我乃庞统,庞士元,孤坐青山,读书二十年,你已经可以把我当做神仙……现在…你我相见就是缘分,……不如听我一席话…”

    这个胖子开始和李祀絮语……

    ……

    李祀自问前世今生经历过了无数玄奇事情,可是此刻之荒谬,让他有一种冷幽默的感觉。

    庞统,凤雏,定计取蜀,铁锁连贯赤壁,最后驰骋的卢逝于落凤坡,只留下后人无尽饱含惋惜的假设……

    但是李祀敢,就是清北中文系历史系最德高望重的老人,也不敢和学生

    “我们假设,庞统是个见人就唠叨的话唠胖子,挺白净的……养了一只乌龟,一只狐狸,一只狮子,那只乌龟会喵喵叫……”

    然而正如某位哲人所,”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的历史会荒诞到何等地步……”

    在一个巨大山洞中,李祀和一只白色狐狸并排坐着,听着一个白胖子靠着他的黑色狮子讲到:“那是几年之前……”

    ――

    自称庞统的胖子,将一个故事娓娓道来。

    “我师水镜先生,本来隐居此地一处灵秀桃源,读书耕作,我从十六岁随侍左右,通读群书,随时聆听教导……

    而孔明则是十二年前师父抱养来的孩子……算是我看着一长大……”

    “而它们三个则是原本就住在那处桃源里的”

    庞统着话,拿手指着三只兽类。

    李祀一一望去,竟然每个都有红黄夹杂的气运,那存活不知多久的大龟则是纯黄带着几丝丝青丝,不是一般的成气候。

    庞统看着他瞅着几只兽类若有所思的样子,就接着道:“想来你也看得出,这些家伙都是拿到外界可以叫做祥瑞或者妖孽的,非同一般野兽,自然本住在与外界不通的桃源之内,早已通灵,和我师徒三人倒也耳濡目染的友善,相安无事。”

    “但是那桃源之中却有一只活的比这只胖龟更久的老虎,乖癖狠戾,常常出山咬死人畜无数……

    我和师父过无数次,那地不是凡人久居之处,早早离去就是,师父一直含糊不应,唯有一次醉后破,师父我和孔明的命数太烈,若无那等洞天福地养运藏锋,来日乱世入局,必然不得善终,难尽全寿……

    孔明从就是不信这神鬼法的,自然懂事后闹着要出去,可是又哪里拗的过师父。

    但是总算那畜牲和我三人井水不犯河水,又有这黑子护着,我三人倒也没什么性命忧虑……”

    庞统话间拍了拍那墨色的狮子,“可是三年前,那畜牲居然往回叼了一截女娃娃回来,显然是在储备过冬血食……”

    庞统神态柔和的看着狐狸和那只狮子:

    “来你这孩子许不信……这仨家伙都是吃素的,性子都柔的很,就是孔明那孩子的凉薄性格,临走的时候也定要带走一只……”

    “唉……那老虎却不知为何,从来喜生活血食,本来它出去咬死只黄羊狍子回来,我们还觉得是万物本性,天地自然……”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这老虎居然开始吃人,自从那日拖拽回女娃后,眼睛逐渐变红,然后竟渐渐朝着我三人居住的地方徘徊,一日我打水回来,那老虎仿佛盯着我笑了一下……然后竟然向着我扬了扬带血的爪子”

    庞统到这里,一身的肉都轻微哆嗦一下,显然记忆犹新。

    然后我回去把这般事情了,就是师父也心下不安,连夜卜了一卦,然后叹息不已…告诉我们连夜收拾东西走………

    果然那一夜月圆,这畜牲和疯了一样冲撞我们居住的地方,不知如何,力气大增,凶猛非常,本来只是稍逊色半成的黑子,居然全不是对手……”

    最后我师徒三人只能借着这胖龟,走水路逃跑,最后从那瀑布边的寒潭上来,然而师父体弱年老,早就经不起这样折腾,居然就去了……

    这个感性胖子到此处,天性使然,毫不顾及的嚎啕大哭了一阵,把那儒生服装弄的湿了一片,然后擦了眼泪,继续对李祀道:

    “然后我就和孔明守灵三年……她又是向来看不惯我这性子的……吵了不知多少次。

    守灵里的三年,她居然就把我读了二十年的书都读完了……

    然后孑然而去……

    往常还来过几次,要杀那畜牲给师父报仇,可是师父死前就命我不许再进那桃源洞天,否则他死不瞑目,我哪敢不听,从此就和孔明闹僵了……”

    “所以她看我惯是不顺眼的,事事都要作对,我按照师父的嘱咐看守这几只可怜的东西,她就非得把白和黑子带走吃白菜,

    我闭门读书,她就开始向幽州不少权贵散布我的行踪,现在山外家里的房地庄园,是万万不好再回去了……只有家中老仆每半月送来食物清水和衣物到那山间木屋……”

    “而她上次来,则,她就是不进洞天,也能把那牲畜碎尸万段……”

    “我自然是不愿意她胡闹的,那畜牲实在凶狠,她一个孩子,我哪里放心,她又赌气,那畜牲不死,她再不入此山,却依旧能杀了它……”

    “这样想来,她必然是要借用外人助力,我更是不乐意的,她一个孩子,就是谋策无双的苗子,终究还太嫩,和幽州一堆老狐狸往来周旋,我更担心……虽然最近她打疼了黄巾,倍受刘虞信赖,可是……是祸非福……

    “到底她不过就是一个孩子,跟你差不多大的一个孩子,什么都凭自己喜好的任性去做,很少有什么在意和敬畏的人或事。

    当初就为了和我赌一口气的事,就帮助刘虞绞杀了几路周边的黄巾,可那都是被逼到绝路的百姓啊……”

    “可是师父去了,谁还管的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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