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求杀和去死(第1/2页)汉末国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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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祀赶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般荒谬的一幕,三个女人在那里言谈融洽。

    夏草她娘在讲些和女孩儿才的事情,两个姑娘捧着脸听着。

    在外面那般紧张的情况之中,这个院气氛很……嗯,恬淡。

    看到李祀脸上忧虑的进来,凉

    冲着一旁的椅子努努嘴,李祀摸不到头脑的坐下,一时间根本就没心思去想这几张做工精细的椅子是怎么冒出来的。

    “夏姨……您……”

    李祀正要开口,就看到一只杯子被递过来

    看过去,给了他一个…“安静,放心,稍安勿躁,

    以及类似”你要是多嘴,就打死你”的眼神。

    李祀只有闭嘴静静等待。

    听着几人些什么私房话儿,心不在焉的应和几句。

    然后,实在是受不了,几次要开口打断,凉许是实在看不惯他这等做态,就以一种尽量柔和的语气开口。

    “草,你要读书吗,我可以教你

    …识字…读文章…学道理…”

    “嗯嗯嗯……”

    凉的声音或许有一种独特的感染力和强烈的人格魅力,让人很乐意去相信和听从。

    反正夏草是眼睛亮晶晶的头,然后想起什么的看向旁边,只看到娘亲眼里的慈祥和宠溺。

    可能识字与否都不重要,对于这个妇人而言,有人愿意和善对待自己这个命运凄惨的女儿,就是最值得高兴的事了。

    丫头和凉对视一眼,声音甜甜的道

    “谢谢凉姐姐……”

    这种难得的温馨和快乐,让李祀一时不想什么煞风景的话。

    可是凉却主动问他道:“你要学么?”

    李祀带着挑衅玩味的撇了眼她,眼中含义不自明,“你倒是和原来一样叫李祀哥哥啊”

    凉没在意李祀眼神中那讨厌的意味,只是把玩着那个被她霸占的青瓷碗,语气不明的道

    “和我学一学,这四百年王朝的权力构架,势力分布,士子南北分流,豪阀底蕴牵连

    长期短期的演变,以及它厚重的历史…然后我再教你…”

    凉语气沧桑的还没完,就被李祀不给面子的打断:

    “呵呵,不必了,我这个粗人,学不会你这些玩意儿”

    “那你就一辈子在这地方杀猪吧……”

    姑娘语气是真的有几分冷意。

    觉得李祀这个杀猪的,就是一头彻头彻尾的猪,

    亏的自己还想给他一份锦绣到令人咋舌的前程,

    他这种人,也就是只会煮白粥,会煎鸡蛋,会每晚上讲几个故事给自己听,会半夜悄悄给自己盖被子……

    一都不知道上进,就缩在一个村子里得过且过,一不知道幽州多大,这天下多大……

    有什么好的……

    丫头越想越不高兴,所以把碗顿在桌子上,哼了一声。

    李祀嘲笑的扯了下嘴角,夏草懵懂不明。

    可是这一幕落在她母亲这妇人眼里,确实很有意思

    这位贤惠痴心了整个青春年华的女人,就是笑起来,也下意识的用袖子挡住嘴,不露齿,比起村里那些比男人还坦荡不羁的妇人,实在是差别太多。

    而此时,张飞正拖着铁矛,并不顾及伤口的往白村狂奔,因为用力过猛,好不容易止血的几处伤口又撕裂开,鲜血把里衣染的薄红一层。

    他也不以为意,任由那种痛感刺激着他坚韧的神经,竟是有些痴迷,毕竟好久不曾战的这般痛快淋漓,那浑身伤口带来的痛感,比烈酒入喉还来的舒服。

    不知是谁的幸运,刚刚好和出村办事的男人错开,不曾碰面。

    这也就意味着,他以一种疾速临近白村,过山路,踏荒道,过径,

    然后……到村头。

    片刻不停,一鼓作气。

    而迎接他的,是满村皆空。

    张飞一停,一愣,然后是一脸的无所谓。

    躲起来又如何,等一会儿找到后再杀呗,

    事事。

    张飞混不在意的把那杆铁矛一立,靠着它坐着歇息。

    闭目养神,好不惬意。

    直到去鹿村查看的那几个汉子回来时候,还看到这个浑身流血的高大汉子在自己村的道中独坐。

    等到他们进村,那仿佛死掉的汉子轻轻睁开眼睛。

    刚刚好挡在村中的直道上,如山如岩,仿佛要出入者皆杀。

    而就在这时,原本坐在自家院子中的李祀,刹那失神,然后迅速起身,朝着村口狂奔而去。

    剩下的三人中,凉长长的叹了口气,挺无奈的起身,慢悠悠的踱步出去。

    等到李祀赶到的时候,还不曾发生他想象中的血腥屠杀。

    只是远望见,七八个汉子,在那个靠着铁矛坐着的男人的霸气眼神中,忌惮僵持不敢上前。

    一身血红,铁矛锋利,霸气的很,命池之中一只半成型的黑虎在纯灰色的孽气中匍匐

    李祀奇怪,倒是不曾见过这种一半未成的命格,而细看之下,心中震惊,那黑虎半身位置,被一缕红丝隔断,使其下半身无法凝聚成全,始终是一段只有轮廓的纯黑气数。

    而诡异的是,那缕约莫有七八十根的红丝,如附骨之蛆,在不着痕迹的吸取蒸发着那半成型的黑虎命格。

    这就让这男人在李祀眼中越加壮烈。

    只看背影倒像是浴血后的将军。

    而正当这时候,那群汉子有眼尖的看到李祀的身影,一堆大老爷们儿,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冲着远处的李祀嚷:

    “李郎,鹿村太惨了,满村被屠被烧啊……”

    或许是这群汉子受到了死人的惊吓而暂时处于机智空白时间,只知对刚好出现的李祀发泄其压抑的恐惧。

    或许是他们有心把这个如魔鬼样子的男人的注意力转向李祀,而为自己留下一逃跑的机会。谁知道呢。

    不过坐在那里的张飞并没有任何波动,只是默默的看着这群脸上恐慌浓郁的汉子。他们竟不敢转身逃。更别冲上去斗。

    许是如此,张飞咧嘴笑笑,白牙森然,骂了句“娘们儿”

    那群被骂做娘们儿的男人仿佛没听到一般,只是觉得面对着这个男人自己腿软心颤

    完全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李祀听到这群汉子的描述,好看的眉头凝成一个结,出声朝着背对自己的汉子问道

    “你是屠村的?”

    “人是我让去的……不过……

    算了,在爷这里,没有不过”

    张飞没有转身,只是出声答道。

    李祀习惯性的把袖中刀滑落在手,玩了一个熟练到自然的刀花。

    踩着一双草鞋踏出第一步。

    而与此同时,那命池红莲内的七枚杀字金文的其中一个化作一股金气,流淌进李祀体内

    不像是当初面对兽群时候那种邪路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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