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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吧！我一直在忙着消化内丹，没注意……”
重明差点儿就说，没有啊，主人不就在你身边么？好在它反应快，及时改了口。方成千叮万嘱让它不要把身份泄露，要是说穿了就完蛋了。说完了之后，还是忍不住瞄了一眼方成。
“重明啊，你是不是喜欢小乖？不然为什么偷看他？”离之若素语出惊人道，然后又撑着下巴不怀好意地笑，“我一直想知道，物种不同，怎么谈恋爱？”
“你什么时候变笨了？我们妖族又不是用本体交流，化成人形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重明自从认识到离之若素的本性，就不怎么愿意搭理他。在它看来，离之若素前半句根本是废话，懒得回，因此只选择性的回答了后半句。本来嘛，方成喜欢的是君临天下好么？
“哎，小乖什么时候会说话了？”
说到交流，离之若素忽然发现了之前一直觉得不对的地方，平时都是老大在中间做翻译，今天他一直在和小乖对话。
“唔，大概是之前又长出两条尾巴的原因吧！”
小狐狸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了，不过传承里倒是有说五条尾巴可以化形，没说三条尾巴的时候就能说人语啊。
它和君临天下一直都是用意念交流，能开口讲话的事情，最先发现的居然是离之若素。
“说起来，小乖再有两条尾巴就能化形了……”
君临天下颇有些感慨地道，一副我家有“子”初长成的模样。就好像，下一刻小狐狸就会跟人跑了似的。
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重明打量了一通，然后摇摇头——“重明都五百多岁了，配小乖太老了。”
“扑通——”
听君临天下这么一说，小狐狸直接从他肩头栽了下来，摔得眼冒金星。
重明简直忍无可忍，直接用意念传音给方成——“你到底打算瞒到什么时候？再这么下去，说不定。君临天下哪天就给你找个母狐狸！”
还有，它哪里老了？哪里就老了？按妖族年龄算，它现在正值盛年，在妖精里抢手的很。
“等守城战结束，我就说！”
方成心一横道，实在是他自己也已经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真的要精分了。
不过，想到要直面君临天下的怒气，心里还是很胆怯……
“实在不行，说之前你就喝点儿酒壮壮胆。”
重明在旁边儿出主意，老实说，方成上次发酒疯还挺好玩儿，它还想再看一次。
“……”
喝酒壮胆儿这事吧，方成也听说过，只是想到上次闹出的乌龙——他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不然，你就喝一点儿，只要不喝醉不就行了？”
重明不甘心地继续怂恿，上次方成被劈昏了，没亲到。这一回，两人都交往了，君临天下总不会拒绝了吧！
嘿嘿，素了这么久，总要来点儿荤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