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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寻她。你在宫中的时候,可曾注意到她们二人是否有什么联系?举哀时,她们或许有很多机会能单独在一起说话。”
“毕竟她们是女眷,我不方便时时刻刻盯着。”李徽回道,“不过,大世母一定会格外关注她们。明日我们去别院拜访大世母与厥堂兄,说不得就会有什么收获。譬如,大世父究竟从何时开始放纵,李茜娘又从何时开始行踪诡秘等等。”虽然他们一脉已经是族亲,幕后凶手也不会再对他们下手,但他相信,无论是苏氏还是李厥,都不可能咽下接二连三被人算计的委屈。
王子献想起自己最怀疑的人家,皱起眉:“极有可能,这一回又是借刀杀人之计。便是查出来,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
“棋子查得多了,尽数拔除,下棋之人又如何能完全隐没痕迹?只是,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这种屡屡受算计的感觉令人十分不悦罢了。说不得日后行事还须得更小心些……大世父一脉出继之后,我们一系与越王一系或许就更危险了。”李徽道。
先前越王一脉都不曾卷入事中,但并不意味着他们高枕无忧。更何况,在前世,他们远比濮王一脉还凄惨。如今细细想来,未必没有幕后凶手的手笔。只可惜,他当年困在封地中,所知的实在是太少了。只能看到邸报上的结局,前因后果都靠着猜测,有些藏得太深的阴谋算计,根本不可能为他所知。
见他心生忧虑,王子献收起了李嵩一脉居然被出继的惊讶,不由得低声道:“放心,行事必有痕迹,一定能将凶手寻出来。”他尚且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将自己的怀疑都和盘托出,毕竟这涉及到家中蠢货们先前干出来的蠢事——这个关乎家族存亡的秘密,他必须守口如瓶——或许待寻得更好的时机,能够将自家摘出来之后,再说也不迟。
这时,嗣濮王殿下信步行来,一眼便望见坐在亭中的两个少年郎。一个忧愁,一个宽慰,看上去竟好不和谐。他心里冷冷地哼了一声,大步走了过去,毫不客气地坐在两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