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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司南其实想说的秘密是:旁观了仲晓雪和戴兰的爱恨情仇,本才子有感而发写下旷世佳作,不日将通过审核,在杂志《树青铜》上刊登发表。一代文豪自此横空出世!
但此时还未过稿,他着实不好胡说八道,只得在李贝和观众的催促声中尴尬的支吾两声,眼珠子滴溜一转,改口道:“秘密就是——我还是等下再说吧!”
全场哗然,纷纷表示陶司南卖关子着实不厚道。
李贝不小心被摄像机捕捉到一个有翻白眼趋势的表情,她连忙收敛住夸张的神色,强笑道:“那好吧,我们等会儿再揭秘。”
陶司南严肃地点头,说:“再美的美人,也会有迟暮的一天。美如戴兰,选择优雅的慢慢老去,即使不再是剧中的女一,依然是当之无愧的女王。美如仲晓雪,则一直苦苦挣扎在先苦后甜的剧中和先甜后苦的现实里……人生不可能有一张不老的脸,但愿不必写满悔恨就好。”
戴兰已显老态,却有着家庭事业双丰收的假象;仲晓雪犹能抓住青春的尾巴,爱情却总也修不成正果……不过是谁比谁更不幸罢了。
可以说代表了一个时代的两名女星,就此双双陨落。虽然事情并没有大肆报道,也早已疯传得人尽皆知。
李贝小心翼翼地问道:“这就是秘密?”
陶司南果断摇头,“我有感而发而已。”真的是有感而发,这段话已经被他写在稿子里,发到《树青铜》主编的邮箱了。
李贝夸赞道:“说得好!”实则在心中暗骂陶司南不知所云,还连带着打乱了她的访问节奏。她不得不顺着陶司南的话题接下去说,“戴兰和仲晓雪的事情的确挺让人遗憾惋惜的,那么陶司南,有没有什么事情是发生在你身上,让你觉得遗憾不已的呢?”
陶司南摸摸下巴,眼珠子朝右上方转了转,“有啊!我没能在我哥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摸他的脑袋戳他的脸颊,让他喊我哥哥听我的话!哈哈。”
李贝迟疑着问道:“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
陶司南笑,“就是两三岁穿开裆裤的时候啊!”
观众席上传来一片“嘘”声。李贝满头黑线的敷衍道:“那还真是挺遗憾的。”
为了避免陶司南开车不知道开去那个犄角疙瘩,李贝迅速岔开话题道,“接下来说说《神偷攻略》吧,听闻你的角色亦正亦邪不容易演好,你对此怎样评价?”
陶司南闻言正色道,“林导嘱咐了不让我剧透,如果有人问起来,让我回他一句——零死得并不是凄惨,而是悲壮。”
李贝觉得不能再好好聊天了,干笑一声道:“林导是真大腕儿,一点边角料都不给爆,还抛了个悬念尽给自己拉票房啦。”
陶司南笑得一脸无辜。
“行了行了。”李贝摆摆手,“那就说说小陶今后的工作安排吧?是继续真人秀?还是拍摄电视电影?我想观众一定特别关心这个话题。”
陶司南被问住了,愣了一会才回答:“都听我哥的。”
李贝故作惊讶,“怎么都听你哥的呀?”又老气横秋道,“年轻人么,要有自己的主见!”
李贝没好意思当众嫌弃陶司南,陶司南却将她嫌弃上了,“我哥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温柔多金威武霸气,天底下没有比他更好的的人了!我当然要听他的!”
此话一出,全场陷入一阵莫名的寂静中。半晌,观众席上传来哄堂大笑,众人既觉得陶司南孩子气的可爱,又暗搓搓羡慕嫉妒恨上了被陶司南捧上天的孙西岭。
其实旁人不知道的是,陶司南回馈给他哥如此多的崇拜,是因为他哥率先给了他无限宠爱。
李贝当然了解陶司南口中的“大哥”是哪位大神,那位可不是她一个小小主持人能够妄言的,无奈再次转移话题。“既然工作上的事情要听哥哥的,那情感上的事情总可以听自己一回了吧?小陶,说说你对自己另一半的要求呗。”
高清的镜头下,是陶司南呆滞满满的脸,只见他默不作声的放空自我,等台下欢呼声都散了还没回过神。
“有这么难回答么?”李贝调笑道。
陶司南又思索了片刻,小声回答:“就我哥那样的……不不,我是说,我都听我哥的,他懂得多,见识广……”说到最后声音已经低不可闻,“他不会骗我,也不会害我。”
他哥可是“气运之子”,大大的“忠”可不是写着玩的!
“天呢!”李贝夸张地轻呼一声,开玩笑道,“我算是服了你了!现在好多男生都是妈宝男,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哥宝男。有你这么乖巧的弟弟,你哥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陶司南却没心思听李贝说话,他一心沉浸在刚才的回答中。为什么他的择偶标准要以他哥为模板?这里是不是有哪儿不太对劲?!
但是仔细想来,似乎也没什么不妥……陶司南陷入了深深的自我纠结中。
按照导演的意思,此处应该引陶司南说些坎坷童年的悲惨回忆,李贝的第六感告诉她,陶司南此人煽情不起来。于是她自顾自的跳过一个问题接着往下说:“我们陶司南啊他不但演技好,还写得一手好书法。”她笑吟吟的看向陶司南,“能否现场给大家露一手呢?”
正常人在这时候,一般都是要谦虚几句,说自己水平一般般难登大雅之堂,然后微微一笑,表示自己就露一手,让大家见笑了云云。
陶司南也不例外,且他早有准备。
凝神屏息片刻,于无声中提笔,陶司南面上无波无澜,就这么看似随意的一挥手,“上善若水”四个大字跃然纸上。最后在观众们的期待与赞叹中写下笔名“楚狂人”。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几十秒钟后,一副书法作品已然成型。
李贝见之,笑得一脸意味不明,陶司南小心肝颤了颤,“贝姐……我写的很糟糕么?”
李贝回以一个分外灿烂的大笑脸,“没有,你写的棒极了!”
陶司南盯着眼前新鲜出炉的作品。经过他哥一番特训,再加上他的非人类模仿技能,比起书法大家李敏之老爷爷的字,神似绝对算不上,形似还是约莫着能说上一说的。
只是,终究还是刻意了些……况且,完全地将书法大家的动作神态复制下来,陶司南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窃贼,偷了敏之爷爷的“上善若水”。
在观众席一片叫好声中,陶司南深深地弯下腰对着台下鞠躬,“对不起!”再抬起头时,他已经羞红了脸,“对不起,我其实只练习过三天毛笔字,我并不是大家想象中那样擅长书法,只是靠着模仿投机取巧而已……你们的夸赞让我觉得自己不仅是一个小偷,也是一个骗子!”
静默!静默!静默!
李贝叹息。哪里是什么小偷骗子,分明是个大傻子!
字写得不错,至少以陶司南这个年纪来说,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虽说要弘扬华国传统文化,但百人之中又有几人是书法中的行家?明明观众已经被陶司南露的一手镇住了,偏偏他要自曝其短。
看着陶司南诚恳道歉的模样,李贝第一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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