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留不住(九)(第1/2页)快穿之嬴政萌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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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子中的画面这里,有一段时间的空白。

    陆千金仰起头看向嬴政,口吻疑惑:“奇怪,明明拔的是褚渊的头发,为什么出现的竟然是何戢?”甚至原本应该是男主人公的褚渊,连个影子都没出现。

    嬴政显然也有点怀疑,又盯着镜子看了看,揣度了一下才说:“我觉得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何戢和刘楚玉的相遇是褚渊一手促成的,但是看里面南郡献公主的反应,不大像。那么另一个可能就是,我们看的,是褚渊的记忆。何戢和刘楚玉相遇的时候,褚渊在某个地方从头看到尾……”

    “这癖好也真是有点奇怪。”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句:“的确有这种可能,会在镜子里面展现出自己的记忆,或者是最深刻的,或者是最美好最悲哀,也有可能,是最遗憾,你觉得对于褚渊而言,是哪一种。”

    嬴政微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他就知道她又有点钻牛角尖了,宽慰她说:“其实哪一种都不是很重要了,如果这真的是褚渊的记忆,我看不起他。身为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还这么磨叽,换了我,肯定不会让他们有机会相遇。”

    白了他一眼,“就你行,你这个在X江文学城里面就是强取豪夺系男主角的代表!一点都不懂什么叫含蓄内敛。”

    “褚渊懂!”结果嬴政的鄙视比她的来得还要赤/裸裸:“结果喜欢的女人嫁给了外号小褚渊的何戢,家里的老婆和那个小褚渊合起来把他喜欢的女人弄死了。男人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不容易。”

    千金对他这种还在原始社会强侵掠夺的脑回路展现了自己深刻的不屑:“你醒过来之后地沟油吃多了把你吃傻了是吧?看上了冲上去抢,就你能耐,你咋不上天呢,要给你买窜天猴不?褚渊和刘楚玉是什么关系你理清楚了没?人家是一个是姑父一个是侄女,这放在X江那是要被和谐的知道不?”

    忍不下去了……听见她这么说话嬴政就有种想要伸手把她打死的冲动……竭力把不受控制的手按下去,不能打不能打,她现在比自己厉害,万一自己反过来被她打死了就太得不偿失了。

    嬴政最后只能无奈地挤出一句:“少看点XX小马甲的微博,看你现在说话都变成什么样了。”

    陆千金最受不了他一脸无奈却又隐忍宠溺地看向自己的时候,正巧镜子里再度传来了动静,忙低下头岔话题:“来了来了……”

    嬴政默然跟着她低下头,总觉得是在跟媳妇一起看小电影怎么破!

    接到圣旨,何家有喜有忧。喜的是这一来,何家从此不用再担心。刘楚玉身为皇后与皇上的嫡长女,娶了她,何家平步青云自然指日可待。忧的是伴君如伴虎,刘楚玉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其刁蛮跋扈早有耳闻。如今何戢要娶她,今后的日子如何,还未可知。

    更何况,何戢一早便定了婚约,是他表妹宋向柔。

    果不其然,诏书下的第二天宋向柔就扯了个恭喜表哥的理由来了府上。她一向性格怯懦,即使一时冲动找上门来,也不过是对着他默默垂泪。她这样的女人总是善解人意多一些,她明白何戢的难处,愿意包容原谅,心底却还是忍不住埋怨。

    何戢看着她的眼泪束手无策。他和她从小指腹为婚,早就认定了彼此是自己的归宿。只是终究他要对不住她。她待自己一直很好,从来没有哪一处对不住自己。

    “向柔……”

    “表哥……”他只这样叫了她一声,便被她打断。她脸上还挂着眼泪,哀戚的模样,看着就叫人心生怜惜。那其中柔肠寸断,如何言说?“我今日是以表妹的身份来见你。”

    她这句话说出来,显然是已经接受这个事实。公主在前,她与他,不会有以后了。她看出他十分为难,而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叫他放心。

    她一向是内敛的,那一日却出乎意料说了许多。她说她会找个好人嫁了,叫他不用担心自己。她也说了,自己指不定能比嫁给他过得更好一些。

    何戢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她。他怕自己一开口,就要让她伤心。

    宋向柔今日这番话是真心的,她是真的想让表哥好好过。却没料到她肯这样,刘楚玉却未必肯。她是山阴公主,是这天底下最肆无忌惮的女人。她看上的驸马,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指腹为婚的表妹。叫她怎么不起了心思,想好好见一见。

    宫里头的人,能一帆风顺活到长大,自然一个个都是人精。刘楚玉是在宫外的别苑见的她。宋向柔被强行押过来的时候还一头雾水,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直到有个婢女一脚踢在她腿弯:“大胆,见了山阴公主还不下跪,你是死的吗?”

    呵……原来是山阴公主。她说怎么有人敢,在大街上就把她押过来。

    刘楚玉坐在位上,细细地把她端详得一清二楚,才对着身旁的宫婢道:“也没什么特别的。”

    那宫婢答道:“皇族貌美者多,公主见的多了,如今看见她,自然觉得寻常。”

    刘楚玉抬头问了她一声:“你是宋向柔?”

    她却笑了一下,答非所问地道:“算算时候,也该到了。”

    “什么?”刘楚玉十分不解,却听见外头一阵喧哗,还掺杂着侍卫的声音:“何大人,公主不曾召见,您不能进去。”

    他是未来驸马,侍卫自然拦不住他,没多久就闯了进来。

    刘楚玉这才知道,原来她说的该来了,是何戢该来了。

    何戢一进来就看见被押着跪在地上的宋向柔,眼神一厉。上前扶了向柔起来,强压住怒气,问道:“不知公主强押下官表妹前来,所为何事。”

    “并没什么事,”她淡声道,“我有些事情很好奇,故而请她来问一问。”

    “我倒不知,宫里请人的法子是这样的。”何戢冷笑。

    她这才觉得,何戢像是有些生气了。不过他为什么这样不高兴?难道是因为他对宋向柔还心存眷念?这样想着,自然也就这样问出了声。

    宋向柔抖了一抖,何戢却不屑地道:“你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明白。”

    是的,她不明白,他口中所谓的感情,她到死也没能明白。她虽然性格霸道,却是真心喜欢何戢。他不喜欢自己见宋向柔,她就不见。他喜欢风雅,她便缠着父皇搜罗了许许多多书画送他。他擅长音律,她便将父皇最珍视的琵琶送了他。

    何戢其实并不想受她恩惠,然而公主送的,算是赏,不能拒绝。东西收下了,他对她却仍旧冷着脸不假辞色,像是她无论做什么都打不开自己的心扉一样。

    在漫长的黑暗里他经常想,倘若那一日/他没有去那个荷塘,自己的人生会不会不一样?

    何戢冷着脸牵起宋向柔的手离开了,把她送到宋家门口,她颤抖着身子,无声哭得满脸是泪。“表哥,传闻都是真的,她一点儿也不好,不能不娶她吗?”

    不能不娶她吗?是的,不能不娶。拒绝一个刘楚玉简单,拒绝皇上的圣旨,那就是抗旨不尊。为了他自己的私心,就要让整个何家陪葬吗?

    答案是否定的。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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