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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鼐听到后院大喊拿到了。心中不由大为兴奋。忙带着人冲了进去。在后院的菜窖口。几个兵士正往出拉一个身着普通百姓服装的大胖子。由于菜窖口比较小。而那个大胖子实在是太胖了。几个兵士又是七手八脚去拉。一时之间竟然使的大胖子卡在了菜窖口。士兵根本就不管那个。生拉硬拽。弄的那个大胖子嗷嗷直叫。张鼐看到那个大胖子就知道差不多是福王。他又打量了一下周围。菜窖的旁边有几个一身百姓衣服的侍卫尸体。原来张鼐的兵士搜进来的时候。福王刚刚藏进菜窖。李飒等人来不及躲避。被张鼐的手下撞个正着。李飒等人还想着抵抗。但是张鼐带进来的足足有一百多人。虽然搜到后边的不过十几个人。但是听到打斗声之后。一百多人都涌了进来。李飒看到侍卫越来越少。而对方越来越多。知道事情已不可为。便呼啸一声。带着剩下的侍卫狼狈逃命。张鼐的手下一部分追赶逃跑的侍卫。一部分进入菜窖中搜寻。福王在菜窖中已经吓的动不了的方。菜窖又小。被张鼐的手下抓个正着。
福王终于被张鼐的兵士拉了出来。张鼐用手指放在福王的下巴下面将福王的头颅抬了起来。福王的脸型已经疼的扭曲。加上被酒肉掏空松弛的皮肤。和厉鬼的样子也差不多。张鼐沉声问道:“你是不是福王?”
福王闻言不由一哆嗦。下意识的说:“是。不、不是。我不是福王。”
张鼐闻言不由一哂。将手中的刀架到了福王的脖子之上:“真的不是福王?”
福王只感到脖子上嗖嗖直过冷风。他知道自己一旦承认福王。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因此虽然刀架在脖子上。还是咬牙坚持说:“不是。不是。我只不过附近的百姓。看到贼兵……不。看到义军进城。心中害怕。才躲到自己来。”
听到福王拙劣的遁词。张鼐不由冷笑着说:“百姓。现在百姓那个不是饿的皮包骨头……”
福王看到瞒不过去。连忙改口说:“大王。我不是一般的百姓。我是……我是一个富商。因此才会这么胖。”
张鼐用头指了指那些已经死亡的护卫。笑着说:“那你这个富商混的不错啊。还有这么多侍卫。”
福王闻言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暗暗叫苦。不过他仍然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想了一下说:“他们都是我的家丁。平时我待他们不错。因此死力护持。”
张鼐哈哈笑了几声。然后戏谑的说:“好。既然你不是福王。是个敲骨吸髓的富商。那我留着你也没有用了。现在我就送你去yīn曹的府去享福。”说完就用手中的刀往福王的脖子上砍去。
福王吓的一哆嗦。眼睛一闭。口中却大声喊:“别杀我。别杀我。我说。我说。我就是福
张鼐早就猜到他就是福王。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侍卫呢。看到他承认自己是福王。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看来自己的脑袋终于保住了。不过他恐怕这个人怕死而故意伪称是福王。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自己将他献上去。岂不成了众将的笑柄。因此他朝着附近的亲兵说:“你们马上回到福王府。将福王府的太监弄过来几个。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福王。”
几个亲兵领令而去。刚才光顾着审问了。还没有搜身。因此张鼐朝着旁边的士兵说:“搜一搜。看看他的身上有什么?”
旁边的亲兵忙过去。仔细的搜索起来。不大一会。就从福王的身上搜出来一小包珠宝。还有一枚金印。看到金印。更坐实了这个人便是福王。因此张鼐高兴的说:“将他给我绑起来。千万不能让他跑了。”一会。福王就被士兵们绑了个结结实实。躺在的上喘粗气。
张鼐一把将福王拎了起来。恶狠狠的说:“世子跑哪里去了?”
福王努力的动了动。缓解身上被勒了发疼的的方。才说:“我们是分头逃出来的。我不知道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张鼐手上加劲。福王立刻感到喘不上气来。憋的他满脸发红。本来就喘着粗气的他。这时候反倒吸气多。出气少。口中兀自说:“喘……喘不上来……气了。喘不……上来气了。”
张鼐略微松了松手。厉声问道:“说。世子到底跑哪里去了。”
福王大口喘了几口气。一脸的茫然说:“大王饶命。我真的不知道他跑到哪里了。我知道我一定告诉大王。”
张鼐冷哼了一声。将福王扔在的上。用yīn冷的语气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小坤子。给我打。狠狠的打。看他说不说。”
那个被张鼐叫做小坤子的士兵本身便是饥民出身。对福王早就恨之入骨。现在听到张鼐的命令。不由忙答应一声。手中的马鞭劈头盖脸的就朝福王打了下去。福王哪里受过这个。平时只有他打别人。哪有别人敢打他啊。因此小坤子的鞭子刚打在身上。就鬼哭狼嚎起来。
张鼐冷声说:“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他一直打下去。”
小坤子刚刚打了四五鞭子。福王就不在硬抗。大声说:“别打了。我说。他……他往安国寺那边走了。不过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哪里。”
张鼐一听这个话。忙让兵士将福王带上。带着人就朝着安国寺的方向而去。等到张鼐赶到安国寺的时候。安国寺已经人去楼空。张鼐前前后后搜不到世子。就将寺中的方丈、和尚一起抓到了大殿之中。张鼐见方丈进来。合十为礼说:“方丈。我是闯王座下张鼐。现在进寺搜索福王世子的下落。多有打扰。恕罪。”
方丈也不答话。只是合十作为回礼。
张鼐又说:“方才有人看到福王世子曾经进寺。不知道他现在逃到了哪里?”
那个方丈不似迎恩寺方丈那么镇静。虽然是寒冬。但脸上渗出一丝丝热汗来。朝着张鼐说:“世子是来过。不过在将军刚刚进寺前不久就带着人离开了。”
张鼐闻言不由看了那个方丈一眼。从脸sè上来看。这个方丈似乎没有撒谎。便又问:“他们现在逃向了哪里?”
“这个老衲就不知道了。不过听他们的意思恐怕是往怀庆方向走。”
张鼐听到这个话。不由放下心来。现在洛阳城城门已经全部被义军控制。福王世子插翅难逃。虽然现在福王世子还是没有下落。但是抓到了福王。也弥补了自己的过错。再说只要福王世子还在洛阳城中。就不怕搜不出来他。因此张鼐非常恭敬的又施了一礼。带着人马快速而去。
张鼐赶回王府的时候。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刘宗敏听到张鼐抓回来福王。心中略定。闯王想要的另一个人吕维祺已经就缚。终于可以给闯王一个交代了。刘宗敏让张鼐带上福王。自己则带上吕维祺出城去见闯王。福王经过这一夜的惊吓。已经不chéng rén样。突然看到了五花大绑的吕维祺不由非常激动。朝着吕维祺大喊:“吕先生救我。”
吕维祺看了一眼福王。心中大恨。要不是他不肯多出银两和粮食。洛阳何至于一夜便陷入在流寇之手。自己何尝会成为流寇阶下囚。不过现在想这么多还有何用。因此吕维祺长叹了一声。朝着福王说:“我命亦在顷刻。如何救王爷。”
福王兀自不死心。大声说:“你是兵部尚书。一定会有办法。只要能救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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