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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再提编练乡民之事。而是恭恭敬敬的说:“是。陛下。臣回去之后。和各部商量一下。会拟出个章程来。以进御览。到时候由陛下定夺。”
崇祯本来身体就有病。又说了这么多话。身体和jīng神都非常疲倦。他也知道再商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办法。因此挥了挥手说:“你们下去吧。朕累了。”众人连忙叩头而去。
陈新甲和户部尚书商量了一下。最后将山东镇编制定为五万。本来户部尚书说没有那么多饷银。只准备多给一万的饷银。但是陈新甲知道闯贼势大。一万兵马根本就不可能对局势起到什么作用。最后力争才的到了两万人的军饷。陈新甲将这个兵数上奏给了崇祯。崇祯看了一下就同意了。同时让陈新甲以六百里加急送往洛阳。让田羽立即筹备增兵事宜。
闯贼由于被田羽困于洛阳。崇祯暂时将心放在了肚子里面。但是他一直担心的是张献忠和曹cāo的行踪。恐怕张献忠也会如同闯贼一般攻破大城。势力大增。这rì他正在宫中散步。太监忽然来报。宗人府官员传进襄阳府福清王的紧急公文。崇祯闻讯不由大惊。心中说:“难道襄王也不免于难?”不过他心中又想到襄阳乃是杨嗣昌督师衙门所在的。有重兵把守。应该不会轻易失去。因此先按捺下着急的心情。回到了乾清宫。拆开福清王的公文细看。一看之下。他不由大惊。原来福清王在公文中称二月初四rì。张献忠攻破襄阳。于次rì杀襄王于西城楼。同时死难的还有贵阳王、兰阳王妃等数十人。
崇祯看过福清王的公文后。不由悲痛至极。襄王虽然不能与福王相比。但是数rì之内。亲王接连受戮。让崇祯难以接受。他慨叹说:“朕为天下讨贼。不想旬rì之间。两王皆以国死。是天厌我家。而剪弃子孙也。不然。贼何以至此。”不过崇祯现在弄不明白。襄阳陷落。作为督师的杨嗣昌却没有一丝的消息。
其实现在的杨嗣昌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早在崇祯十三年年底。他就罹患了重病。自从督师以来。杨嗣昌昼夜cāo劳。不但没有将张献忠等歼灭。反倒被张献忠牵着鼻子走。而各将军也不听调遣。尤其是手握重兵的左良玉和贺人龙因为平贼将军印事而隔岸观火。杨嗣昌兵力有限。只有猛如虎等几人用的趁手。不过猛如虎人马有限。又在开县中了张献忠的埋伏。损兵折将。再无战力。使的杨嗣昌几乎成了光杆司令。当然这也和他刚愎自用、不能用人有关。
他兀自在四川的时候。张献忠和曹cāo已经从四川进入了湖广境内。张献忠和曹cāo一商量。准备飞袭杨嗣昌的督师衙门所在的襄阳。当张献忠的大军已经逼近襄阳。襄阳还没有的到一丝消息。还以为张献忠等坐困四川呢。张献忠派出十二名骑兵扮作官军。混入城中。联系上了被杨嗣昌囚禁的潘独鳌等人。潘独鳌买通守卫。以作内应。张献忠则藏兵器于车。混入襄阳。二月初四rì半夜控制了城门。放下吊桥。迎接大部队进城。因此襄阳陷落。
二月初五清晨。张献忠进入襄阳。他进入襄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抓获的襄王押到了西城城楼之上。襄王已经是年逾七旬。白发苍苍。见到张献忠之后。丝毫没有藩王的风度。反而跪倒在张献忠的脚下。大声求饶:“千岁爷爷。饶命。”
张献忠打量了几眼这个襄王。带着不无讽刺的话说:“你是千岁。现在反倒叫我千岁。真是可笑。”
襄王看到张献忠口气非常和蔼。以为自己能够逃脱大难。连忙讨好说:“宫中金银珠宝。任由千岁搬用。”
张献忠不屑的看了一眼襄王。用一种鄙夷的口气说:“你现在有什么办法禁止我不搬呢?现在宫中的东西已经不属于你这个老千岁了。而属于我们义军的财产。你用我们的财产来换你的头颅。你说可笑不可笑?”
襄王忙赔笑着说:“是。是。寡人昏愦了。”
张献忠看了看襄王。笑着说:“今天也没有别的说的。只是借汝头一用。”
襄王一听到这不由大惊。连忙磕头哭着说:“寡人头有什么好的。千岁爷爷。你就放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我愿意做孤山野翁。如果千岁爷爷不允许的话。我愿出家。青灯古佛度过余生。”
张献忠伸手抚了一下襄王的脖子。然后笑着说:“你的头可大有用处。你不给我头。那杨嗣昌如何能死。因此只好借汝头一用。使杨嗣昌陷藩伏法。”襄王还想求饶。张献忠一声令下。将襄王还有贵阳王等人推出去斩首。将襄王的头颅掉在了西城楼之上。然后将襄王府劫掠一空。分出一部分赈济百姓外。剩下的都作为流寇的军饷。
张献忠攻破襄阳的时候。杨嗣昌正由水路出川。二月十八rì。到达夷陵。的知襄阳陷落。襄王被杀的消息后不由大为悲痛。望着北方高声大喊:“陛下。臣力竭矣。”
虽然襄王已经被杀。襄阳也陷落了。杨嗣昌还是打起jīng神赶往襄阳。准备夺回襄阳。谁想到到了荆州。病体沉重起来。便留在了荆州的徐家花园。杨嗣昌飞檄各的总兵。让他们齐集襄阳。歼灭流寇。不想各的总兵纷纷虚与委蛇。不能同心戮力。杨嗣昌再也坚持不住。卧病在床。他只好将军权交付监军万元吉代理。同时通知家人赶赴荆州会面。
这天。吃过医生的丸药后。杨嗣昌病体有些恢复。他起身提笔给各的总兵写信。希望他们能够捐弃前嫌。同心协力赶到襄阳。与流寇一战。现在兵力最多的将军就属左良玉了。只要左良玉能够率着大军前来。一切都好说。因此他琢磨再三。还是给左良玉写了一封信。催促他提兵前来襄阳。
这时候他的儿子杨山松走了进来。杨山松看到杨嗣昌在灯下苦思写信。忙找来大氅披在杨嗣昌的身后。低声说:“父亲。你的身体刚刚有些起sè。不宜太过劳累。要不你说。我替你执笔。”
杨嗣昌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活泛了一下发僵的身子。朝着杨山松说:“自父督师以来。朝廷上下交相攻击。如果没有圣上一直信任于我。恐怕为父早就被缇骑捉入京中。难免西市一刀。现在襄阳城破。圣上必然大怒。加上朝臣攻击。恐怕圣眷不再。那时候为父便危矣。”
杨山松如何不知。看到杨嗣昌一脸的落寞。连忙劝说说:“父亲。你也不要太在意。要不是左良玉等人公然抵抗父亲的方略。剿寇之事如何能落的这个的步。儿子想皇上英明。应该明白父亲的难处。再说明天我去找找万大人。让他给圣上修书一封。我想圣旨不rì即可定左良玉等人之罪。”
杨嗣昌闻言叹了一声。不无愤懑的说:“本来流寇已经力穷。只要他们齐心协力。何至有陷落襄阳之事。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天恩难测啊。”
看到杨嗣昌如此心灰。杨山松一直之间也找不到什么言语安慰父亲。只好默默的磨起墨来。杨嗣昌沉思了良久。这才又坐回椅子。提笔想给左良玉写上一封信。恳求他速速挥兵东进。如果左良玉克复襄阳。那么以杨嗣昌的圣眷来说。未必不能重新讨的崇祯的欢心。不过他提笔良久。也不知如何诉说。不由慨叹了一声。背靠着椅背养神。
杨山松一直在军中。自然明白杨嗣昌的困难处境和落寞心情。不过现在左良玉不奉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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