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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秽气已经扎根到根源里了,如果直接拔除你也会死掉的。”京极彦看着脸色灰败的间桐雁夜,话锋一转,“暂时压制的办法也是有的,你带着她去冬木神社住下,那里的金气很重,可以暂时遏制住她体内的秽气。”
间桐雁夜点头表示记住了,又道:“你想要什么?”同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少年会这么给他指引绝不会只是因为一时好心。
京极彦侧侧脑袋,轻笑道:“把你的Servant借给我研究两天,如何?”
“Berserker吗?”间桐雁夜下意识左右看了一眼,神色显出几分犹豫,“你是要结盟?”
京极彦摇头,“只是为了验证某些猜测罢了,你并不亏不是吗?”
间桐雁夜低头看看抓着他衣角的女孩,间桐樱神情麻木的抬头看着他,轻轻说道:“叔叔,不疼。”
“嗯,不疼。”间桐雁夜艰难地扯扯嘴角,眼神逐渐坚定下来,“以令咒为名,令Berserker听命于Lancer的Master,直到其主动解除契约。”
“再次以令咒为名,令Berserker听命于Lancer的Master,直到其主动解除契约。”
“第三次以令咒为名,令Berserker听命于Lancer的Master,直到其主动解除契约。”
间桐雁夜每念一句,手背上的令咒就暗下去一条,三遍念完手背上的令咒已经完全黯淡下来,而京极彦面前,多了一个穿着盔甲的高大人影。
黑气缭绕看不清真实面容,喉间亦只能发出嘶吼,即便是切实地站在原地,依旧被一种雾气所环绕,使得他变成了某种近乎于虚幻的存在。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一些呢,间桐雁夜。”京极彦眉眼弯弯挥手隐去了Berserker的身形,难得的赞叹了一句。
“做生意总要拿出些诚意来的。”间桐雁夜狼狈地弯下腰咳嗽个不停,虽然把Berserker的主权移交给了京极彦,但是供魔还是他这里在供着,连续使用三个令咒,他体内的刻印虫因为魔力的刺激活跃了起来。
两只小兔子互相碰碰耳朵,一只抱住间桐樱的小腿,另一只则跳到间桐雁夜卫衣的兜帽里,艰苦跋涉扒拉住他的领口,张开嘴一口咬了下去。
“你们,真的很喜欢他们呢。”京极彦抬腿踢了踢抱住间桐樱的小兔子,这个种族的妖怪并不喜欢血气,仅仅以秽气为食,却可以通过吸食血液更加高效的净化秽气,并且补充元气,不过想让他们主动碰别人的血可不是一般的困难。
小兔子哼哼唧唧对着他合拢双掌,尾巴一甩一甩,眼睛里水汽盈盈满是哀求。
“想跟着他们就跟着便是。”小少爷不满地哼了一声,却也没再多说什么,鹤氅一拢扭头下楼。
此时征服王正尝试着把韦伯压在怀里揉搓那一头短毛,想要在自家小御主脑袋上塑造出一个小小的鸟巢,奈何韦伯左右挣扎个不停,把好好的鸟巢挣扎成了杂草堆。
“玩的很高兴嘛。”小牛皮靴敲在实木地板上笃笃作响,小少爷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韦伯脸色通红,狠狠推开征服王,殊不知这副模样,就连京极彦都觉得有点心里痒痒了。
想想自家热衷于犯上的仆从,如果也手足无措面上沾桃花绯红,定然也是极瑰丽的场景罢。
这般想着,他就像是没有看见门外赶来的Saber一般,施施然对征服王说道:“今夜月色甚美,可共饮否?”
征服王大笑道:“那可要好酒招待才行。”
“定然备足酒筵,不坠朕之声名。”京极彦勾起唇角,身形被狂风所笼罩的同时转头对着门外轻轻颔首致意,刹那没了踪迹。
韦伯捂着绝对被某位小少爷揉了一把的脑袋,愤怒地踮起脚尖伸直手臂,扯过征服王的领子,双眼含泪咆哮道:“你的加大号裤子没有了!没有了!”
门外似有似无传过一声冷笑,地上卷起一阵微风,尘土混着些许黄金般的色泽,纷扬飞上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