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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们上来后不久他就跟上来了。
花笺当时本是想提醒一下正喃喃自语的苑九思的。
可她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呢,那几句至关键的就已被他听去。思及再叫也是于事无补,且苑九思平日总是死鸭子嘴硬暗恋得辛苦。
花笺想了想直接装聋作哑当没看见,只当帮一个顺手的忙,给二人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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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月歌仍站得离她远远的。
其实他也讶异,早前在国庸监苑西荷就私下差人与他道有要事相告,今日一定要来。
这家临仙榭本就是他母亲名下的产业,每月他也会来巡查两回,想起苑西荷的话,他便顺道等候一会儿。
只是找他的人并不是柔德,而是方才那位蒙面的女子。
听闻是她,他又何尝不欣喜。
早在船刚停岸他就认出她,虽看不见全貌,但他认得那双眼。
本想向她示意,但朗月歌思量她既覆面纱应是十分不想叫人认出才对,所以犹豫了。果真,她看他的眼神亦是淡淡,甚至漠然地从他身边走过,叫他那丝喜悦一纵即逝。
直到上楼后,无意听见她软语娇声抱怨。
原她竟这般误会于他,朗月歌哭笑不得。只是他更喜,她对自己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