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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未松口让我习武,连太子哥哥也不愿教我。”
他神情十分真实可怜,末了还很诚恳地补了一句:“若皇姐肯帮我这个忙,我自会对皇姐的事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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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九思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才会答应苑淮南的要求。
明明她都是自身难保的泥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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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考之日。朝云殿。
日后刚出,几架奢华的缎面轿子就陆续地一荡一荡地荡来。
一顶绣蔷薇牡丹的玫色轿子落下后,跟着一旁的花笺赶忙上前搀扶。苑九思搭着他的手慢步步出撵架,她面带浅浅微笑,似对殿考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这日她特意穿了一件簇新的樱粉袍子,颜色娇俏。衣裳稍嫌宽松,便纤腰束带,体态十分风流。她的对襟褂子上用蔚蓝与银色丝线别出心裁地绣了几个祥云荷包,若不看仔细,只以为是衣裳上的绣花。
迤迤然摆着身段向朝云殿走去。梯级层层,苑九思走得步步优雅。
只有搀着她的花笺才晓得,她手里其实已出了层薄汗。
偷瞟了眼花笺,苑九思压低声音和她讲话:“你说,本公主现在若是不慎崴了脚父皇会不会”说着她悄悄递过去一个你我皆懂的眼神。
不知为何,今晨一起来她就觉着两只眼皮子跳得厉害。感觉真是不大好,所以时时刻刻都在琢磨着打退堂鼓。
花笺很为难,怕稍一松口她就真退了,咽两口唾沫她壮着胆子,期期艾艾地道:“奴婢嘴巴笨,讲句实话,公主千万莫要生气。”
苑九思皮笑肉不笑。